锣鼓队到了徐家楼下。
老徐同志搞清楚怎么回事，喜极而泣，抱着女儿浑身颤抖，放声痛哭！
长到20岁，徐丽第一次感受到老爸的亲切，第一次感受到老爸怀抱的温暖，第一次感受到父爱的伟大和至高无上，也是第一次看到钢强坚毅的老爸流下激动、喜悦的泪水。
这是看到希望的泪水，这是如释重负的泪水，也是欢庆成功的泪水……
她也哭了，哭的梨花带雨。
徐妈一样哭了，抱着他们父女俩嚎啕大哭。
主家三个人哭得像泪人，锣鼓队一时间没了主意，只能在莫主任示意下继续敲锣打鼓。
“韩老师来了，让一让，前面的人都让一让！”
“来来来，都给韩老师让路。”
……
徐丽急忙擦干眼泪，只见爱民哥正笑眯眯地朝这边走来。
“徐叔叔，张阿姨，恭喜恭喜。”
韩爱民跟两位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笑了笑，随即看着徐丽道：“小丽，祝贺你。我早说你肯定能考上，现在相信了吧？以你的成绩，上华东师范大学肯定没问题，很快就能回东海老家上大学，你是你们全家的骄傲，也是我们全厂的骄傲！”
老徐同志激动的泪流满面，哽咽着说：“爱民，多亏了你，是你教的好。”
“是啊爱民，要不是你，小丽别说上大学，恐怕连预考都不一定能过。”
“徐叔叔，张阿姨，小丽能有今天，全是她自个儿努力的结果。”
正说着，发现人群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韩爱民立马喊道：“广民，别躲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韩老师，我没躲。”
魏广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人群。
韩爱民探头看了看，见他老爸老妈也来了，迎上去笑道：“魏叔叔，江阿姨，你们别担心。今晚我们只收到了开生和小丽金榜题名的消息，广民他们的分数要等到明天上午才公布。他是我的学生，他考得怎么样我心里有数。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广民这次考得不错，肯定能上大学！””
“真的？”老魏同志忐忑地问。
“真的，考不上我负责。”
“爱民，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考完之后，我让他们重新做过卷子，给他们估过分。”
韩爱民顿了顿，接着道：“小丽，广民，刚才在钱主席家，我跟开生说了，现在也跟你们说一声。接下来不需要你们这些天之骄子再义务劳动，但要请你们协助我们招生，也就是请你们参加招生活动，现身说法，帮我们宣传。”
“好的，我肯定参加。”
“韩老师，我要是能考上，我一定参加。”
“都说了别担心，肯定能考上的。”韩爱民拍拍魏广民的肩膀，热情洋溢地说：“到时候我们会给你们发工资，你们就当勤工俭学，攒点钱好去上大学！”
徐丽犹豫了一下，涨红着脸说：“爱民哥，我不要钱。”
“这是说什么话，给你的你就拿着，再说你又不是白拿，你要帮我们宣传。你们接下来就相当于我们补习学校的形象代言人，搞招生宣传的时候，你们说一句，顶莫主任他们说十句！”
“好吧，谢谢爱民哥。”
“不早了，我要回二矿，徐叔叔，张阿姨，你慢慢庆祝。差点忘了，姜厂长、杨厂长和乔书记马上过来，他们要登门祝贺。”
……
与此同时，基江中学校长袁浩接到紧急通知，大晚上骑着自行车火急火燎赶到了县委。
跟着在楼下等他的县委办工作人员走进二楼小会议室，只见庄书记、古县长、分管教科文卫的陈副县长都在等他。
他正准备给几位县领导问好，庄书记就阴沉着脸道：“袁浩同志，坐，先坐下来看看高考分数。”
高考分数出来了？
袁校长反应过来，急忙拉开椅子坐到教委杨主任身边，拿起桌上的基江高考分数单仔仔细细翻看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看着排在最前面用红笔标注的考生名单、各科成绩和总分，喃喃地说：“不可能，这不可能……”
“是不可能，人家考出了你们不可能考出的成绩！”
庄书记捧起自己面前的考生分数单，五味杂陈地说：“985厂补习班的十五个考生参加高考，出了一个全省理科状元、一个全市文科状元，剩下的十三个中，三个达到了重点本科录取分数线。五个达到了普通本科录取分数线，三个达到了大专录取分数线，两个达到中专分数线！
十几个原来的成绩在班上只能排到中上游的学生，回去补习了半年，就取得这么好的成绩。反观你们，两百多个学生参加统考，号称全是尖子生，竟然只有六个达到重点本科分数线。袁浩同志，你是基中校长，请你告诉我，这说明什么问题？”
教委杨主任和基中袁校长面对庄书记提出的问题，一脸尴尬。
陈副县长提醒道：“袁浩同志，庄书记正在问你呢。”
“庄书记，古县长，他们……他们教学的方式方法值得我们学习。”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庄书记敲敲桌子，恨铁不成钢地说：“我了解过，临考前的这半年，你们压根儿没怎么教，就知道考啊考啊考，就知道天天让学生做试卷！人家不一样，据我所知，人家刚开始没想办补习班，就是见你们越走越偏，觉得这么下去不行，才把他们的孩子叫回去补习的。”
“庄书记，985厂是怎么给考生补习的？”古县长好奇地问。
“人家的做法很简单，就是回归教材，虽然也组织考生进行模拟测试，但主要是讲教材上应知应会的知识点。”
“这么说，基中舍本求末了？”
“不然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
庄书记见教委杨主任和基中袁校长不敢吭声，掏出香烟苦笑道：“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我相继接了八个电话，有省里相关部门的领导打来的，有市里的，也有兄弟区县的。
人家都很羡慕我们基江，都向我表示祝贺，我只能感谢，只能打哈哈，都不知道怎么跟人家解释。各位，我们基江现在出名了，而且，名气会越来越大。但到底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我心里真没底。”
古县长一样觉得尴尬，意识到问袁校长没用，干脆侧身问：“老陈，教育是你分管的，这事你怎么看？”
陈副县长想了想，无奈地说：“如果985厂的补习班只是临时办的倒也好说，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把二矿都租下来了，正在热火朝天施工，准备继续办下去，甚至打算扩大招生规模。钱开生和徐丽这次考这么好，他们肯定认为是他们的成绩，接下来肯定会大肆宣传。”
“宣传口径无法统一？”
“统一不了，他们现在跟基中是竞争关系。”
“老陈，你对985厂补习班的情况最了解，你再想想，看有没有好的办法。”
“庄书记，古县长，我真没什么好办法。”
“现在没有，不等于明天也没有，你们抓紧时间想，明天上午7点前，必须给我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
“好的，我们再想想。”
“就在这儿想，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
韩爱民坐厂里的小车赶到二矿，老韩同志、老王同志、郑厅长和王涛、刘萍萍、黄海山等人得知钱开生、徐丽金榜题名，分别成为全省理科状元和全市文科状元，高兴的连夜开酒庆祝。
“老王，小郑，你们现在还担心招不到生吗？”
“不担心了，其实也担心。”
郑能量放下酒杯，嘿嘿笑道：“韩叔叔，王叔叔，我现在担心想来我们学校复读的学生太多，不录取可惜，毕竟多收一个复读生就能多收几百块钱学费。可全都收下，又担心各位老师教不过来。”
有钱为什么不赚……
王涛越想越激动，忍不住问：“爱民，我们可以多招聘几个老师，在基中招不到合适的，可以去山城招，你说行不行？”
韩爱民在回来的路上也在想这个问题，笑问道：“能量，后勤能跟上吗？”
“韩主任，你放一百个心，不管你招多少个学生，我这边肯定跟上，跟不上我负责！”
“既然后勤能跟上，我们可以适当扩大招生规模。至于教师，莫校长接下来的工作重心肯定要放在招生上，顾不上招聘。王老师，刘老师要不麻烦你们跑一趟。”
“去江城？”
“嗯。”
“可我们人生地不熟。”
“去找我师姐，王炎跟你们一起去，他见过我师姐，请我师姐帮我们联系，你们主要负责跟人家谈。”
“招什么样的老师？”
“这次主要招山城几个重点中学的退休教师，工资待遇好说。人家要是愿意来，住宿方面我们可以安排最好的房间。想家了我们安排车接送，如果坐火车，我们可以报销车旅费。”
韩爱民想了想，接着道：“来了之后，定期安排体检。每年寒暑假，组织旅游。总之，我们要拿出足够诚意！”
“工资待遇方面，能说具体点？”
“重点中学的退休老师，每月工资三百。愿意做班主任的老师，如果班上的学生将来能考上重点本科，考上一个，奖励五十。考上十个，奖励五百，上不封顶！”
“学科老师呢？”
“各学科老师不只是教一个班，只要是他们教的班，考上一个重点本科，奖励二十元，考上十个，奖励两百，同样上不封顶。”
张树臣老师笑问道：“爱民，如果班上有学生成绩特别好，跟开生一样考出好成绩，成了全省状元呢？”
“班主任奖励两千，各学科老师各奖励两百。如果能培养出全市文、理科状元，班主任奖励一千，各学科老师各奖励一百！”
“有奖励措施好，这样能提高教学热情。”
老徐同志搞清楚怎么回事，喜极而泣，抱着女儿浑身颤抖，放声痛哭！
长到20岁，徐丽第一次感受到老爸的亲切，第一次感受到老爸怀抱的温暖，第一次感受到父爱的伟大和至高无上，也是第一次看到钢强坚毅的老爸流下激动、喜悦的泪水。
这是看到希望的泪水，这是如释重负的泪水，也是欢庆成功的泪水……
她也哭了，哭的梨花带雨。
徐妈一样哭了，抱着他们父女俩嚎啕大哭。
主家三个人哭得像泪人，锣鼓队一时间没了主意，只能在莫主任示意下继续敲锣打鼓。
“韩老师来了，让一让，前面的人都让一让！”
“来来来，都给韩老师让路。”
……
徐丽急忙擦干眼泪，只见爱民哥正笑眯眯地朝这边走来。
“徐叔叔，张阿姨，恭喜恭喜。”
韩爱民跟两位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笑了笑，随即看着徐丽道：“小丽，祝贺你。我早说你肯定能考上，现在相信了吧？以你的成绩，上华东师范大学肯定没问题，很快就能回东海老家上大学，你是你们全家的骄傲，也是我们全厂的骄傲！”
老徐同志激动的泪流满面，哽咽着说：“爱民，多亏了你，是你教的好。”
“是啊爱民，要不是你，小丽别说上大学，恐怕连预考都不一定能过。”
“徐叔叔，张阿姨，小丽能有今天，全是她自个儿努力的结果。”
正说着，发现人群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韩爱民立马喊道：“广民，别躲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韩老师，我没躲。”
魏广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人群。
韩爱民探头看了看，见他老爸老妈也来了，迎上去笑道：“魏叔叔，江阿姨，你们别担心。今晚我们只收到了开生和小丽金榜题名的消息，广民他们的分数要等到明天上午才公布。他是我的学生，他考得怎么样我心里有数。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广民这次考得不错，肯定能上大学！””
“真的？”老魏同志忐忑地问。
“真的，考不上我负责。”
“爱民，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考完之后，我让他们重新做过卷子，给他们估过分。”
韩爱民顿了顿，接着道：“小丽，广民，刚才在钱主席家，我跟开生说了，现在也跟你们说一声。接下来不需要你们这些天之骄子再义务劳动，但要请你们协助我们招生，也就是请你们参加招生活动，现身说法，帮我们宣传。”
“好的，我肯定参加。”
“韩老师，我要是能考上，我一定参加。”
“都说了别担心，肯定能考上的。”韩爱民拍拍魏广民的肩膀，热情洋溢地说：“到时候我们会给你们发工资，你们就当勤工俭学，攒点钱好去上大学！”
徐丽犹豫了一下，涨红着脸说：“爱民哥，我不要钱。”
“这是说什么话，给你的你就拿着，再说你又不是白拿，你要帮我们宣传。你们接下来就相当于我们补习学校的形象代言人，搞招生宣传的时候，你们说一句，顶莫主任他们说十句！”
“好吧，谢谢爱民哥。”
“不早了，我要回二矿，徐叔叔，张阿姨，你慢慢庆祝。差点忘了，姜厂长、杨厂长和乔书记马上过来，他们要登门祝贺。”
……
与此同时，基江中学校长袁浩接到紧急通知，大晚上骑着自行车火急火燎赶到了县委。
跟着在楼下等他的县委办工作人员走进二楼小会议室，只见庄书记、古县长、分管教科文卫的陈副县长都在等他。
他正准备给几位县领导问好，庄书记就阴沉着脸道：“袁浩同志，坐，先坐下来看看高考分数。”
高考分数出来了？
袁校长反应过来，急忙拉开椅子坐到教委杨主任身边，拿起桌上的基江高考分数单仔仔细细翻看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看着排在最前面用红笔标注的考生名单、各科成绩和总分，喃喃地说：“不可能，这不可能……”
“是不可能，人家考出了你们不可能考出的成绩！”
庄书记捧起自己面前的考生分数单，五味杂陈地说：“985厂补习班的十五个考生参加高考，出了一个全省理科状元、一个全市文科状元，剩下的十三个中，三个达到了重点本科录取分数线。五个达到了普通本科录取分数线，三个达到了大专录取分数线，两个达到中专分数线！
十几个原来的成绩在班上只能排到中上游的学生，回去补习了半年，就取得这么好的成绩。反观你们，两百多个学生参加统考，号称全是尖子生，竟然只有六个达到重点本科分数线。袁浩同志，你是基中校长，请你告诉我，这说明什么问题？”
教委杨主任和基中袁校长面对庄书记提出的问题，一脸尴尬。
陈副县长提醒道：“袁浩同志，庄书记正在问你呢。”
“庄书记，古县长，他们……他们教学的方式方法值得我们学习。”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庄书记敲敲桌子，恨铁不成钢地说：“我了解过，临考前的这半年，你们压根儿没怎么教，就知道考啊考啊考，就知道天天让学生做试卷！人家不一样，据我所知，人家刚开始没想办补习班，就是见你们越走越偏，觉得这么下去不行，才把他们的孩子叫回去补习的。”
“庄书记，985厂是怎么给考生补习的？”古县长好奇地问。
“人家的做法很简单，就是回归教材，虽然也组织考生进行模拟测试，但主要是讲教材上应知应会的知识点。”
“这么说，基中舍本求末了？”
“不然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
庄书记见教委杨主任和基中袁校长不敢吭声，掏出香烟苦笑道：“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我相继接了八个电话，有省里相关部门的领导打来的，有市里的，也有兄弟区县的。
人家都很羡慕我们基江，都向我表示祝贺，我只能感谢，只能打哈哈，都不知道怎么跟人家解释。各位，我们基江现在出名了，而且，名气会越来越大。但到底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我心里真没底。”
古县长一样觉得尴尬，意识到问袁校长没用，干脆侧身问：“老陈，教育是你分管的，这事你怎么看？”
陈副县长想了想，无奈地说：“如果985厂的补习班只是临时办的倒也好说，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把二矿都租下来了，正在热火朝天施工，准备继续办下去，甚至打算扩大招生规模。钱开生和徐丽这次考这么好，他们肯定认为是他们的成绩，接下来肯定会大肆宣传。”
“宣传口径无法统一？”
“统一不了，他们现在跟基中是竞争关系。”
“老陈，你对985厂补习班的情况最了解，你再想想，看有没有好的办法。”
“庄书记，古县长，我真没什么好办法。”
“现在没有，不等于明天也没有，你们抓紧时间想，明天上午7点前，必须给我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
“好的，我们再想想。”
“就在这儿想，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
韩爱民坐厂里的小车赶到二矿，老韩同志、老王同志、郑厅长和王涛、刘萍萍、黄海山等人得知钱开生、徐丽金榜题名，分别成为全省理科状元和全市文科状元，高兴的连夜开酒庆祝。
“老王，小郑，你们现在还担心招不到生吗？”
“不担心了，其实也担心。”
郑能量放下酒杯，嘿嘿笑道：“韩叔叔，王叔叔，我现在担心想来我们学校复读的学生太多，不录取可惜，毕竟多收一个复读生就能多收几百块钱学费。可全都收下，又担心各位老师教不过来。”
有钱为什么不赚……
王涛越想越激动，忍不住问：“爱民，我们可以多招聘几个老师，在基中招不到合适的，可以去山城招，你说行不行？”
韩爱民在回来的路上也在想这个问题，笑问道：“能量，后勤能跟上吗？”
“韩主任，你放一百个心，不管你招多少个学生，我这边肯定跟上，跟不上我负责！”
“既然后勤能跟上，我们可以适当扩大招生规模。至于教师，莫校长接下来的工作重心肯定要放在招生上，顾不上招聘。王老师，刘老师要不麻烦你们跑一趟。”
“去江城？”
“嗯。”
“可我们人生地不熟。”
“去找我师姐，王炎跟你们一起去，他见过我师姐，请我师姐帮我们联系，你们主要负责跟人家谈。”
“招什么样的老师？”
“这次主要招山城几个重点中学的退休教师，工资待遇好说。人家要是愿意来，住宿方面我们可以安排最好的房间。想家了我们安排车接送，如果坐火车，我们可以报销车旅费。”
韩爱民想了想，接着道：“来了之后，定期安排体检。每年寒暑假，组织旅游。总之，我们要拿出足够诚意！”
“工资待遇方面，能说具体点？”
“重点中学的退休老师，每月工资三百。愿意做班主任的老师，如果班上的学生将来能考上重点本科，考上一个，奖励五十。考上十个，奖励五百，上不封顶！”
“学科老师呢？”
“各学科老师不只是教一个班，只要是他们教的班，考上一个重点本科，奖励二十元，考上十个，奖励两百，同样上不封顶。”
张树臣老师笑问道：“爱民，如果班上有学生成绩特别好，跟开生一样考出好成绩，成了全省状元呢？”
“班主任奖励两千，各学科老师各奖励两百。如果能培养出全市文、理科状元，班主任奖励一千，各学科老师各奖励一百！”
“有奖励措施好，这样能提高教学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