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一说完,莺莺燕燕们抱在一起欢呼庆祝,丘福看到这一幕直流哈喇子。

    明初程朱理学还没到鼎盛时期,青楼女子从良嫁入大户人家的也不少,等到了中后期批发贞节牌坊、缠足裹小脚什么的妖魔鬼怪都冒出来了。

    “喜欢吗?”

    丘福擦了擦嘴道:“报告司令,这些小娘子属下是真喜欢。”

    朱樉笑道:“军中将领喜欢都可以去追,要是敢用强就等着净身,下半辈子好好伺候爷。”

    丘福打了个冷颤,如果别人是恐吓,朱樉是说十分做十二分,绝对不打折扣的那种。

    朱樉在青楼小姐姐们千恩万谢中上了马车,刚掀开帘子进去就发现张红桥奇奇怪怪的缩在一角。

    他眼睛如同X光一扫,发现对方裙摆处有些许凸起,小腹处鼓起了一个小山丘。

    突然就怀上了?不对

    他冷声道:“把裙子撩起来。”

    张红桥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头摇的拨浪鼓作响道:“我不,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叫非礼了。”

    朱樉红着眼睛道:“本王命令你把裙子撩起来。”

    张红桥死死抱着双腿娇呼道:“我就不,你杀了我吧。”

    朱樉冷哼道:“那本王只好用强了。”

    说着一个饿狼猛扑,正在赶车的马三宝识趣的把帘子拉了下来。

    好一会儿,张红桥的外衣被扒了个精光,只剩一件亵衣和亵裤。她鬓乱钗横,妆都花了,脸上挂着泪痕。

    手指指着愤愤道:“我要去应天府敲登闻鼓,你强暴了我。”

    朱樉正抱着一个巨大的檀香木盒心满意足,听到这话就不乐意道:“你别乱说话,小心我告你垂涎本王的美色性骚扰啊。”

    只要我的拳法够快,女拳就打不到我。

    这盒子描金线点翠还有珍珠宝石镶嵌一朵硕大牡丹一看就是名家手笔,光是这盒子都值上千两银子。

    一打开,朱樉眼睛都要变成铜钱了

    卧槽,金色传说。盒子最底下铺满了一层厚厚的金叶子,至少有五公分,上面还摆着十锭马蹄金还有满满当当的金锞子。

    明朝一两为37克一斤是600克,这一箱黄金就有一百二三斤,足足两千两,怪不得藏的那么深。

    朱樉瞥了一眼她那细胳膊细腿,看来一百斤的大米我气喘吁吁,一百斤的黑丝JK短裙妹子我健步如飞,老色批诚不欺我。

    张红桥哭哭啼啼的穿上衣裙委屈道:“那是我攒了十多年的嫁妆能不能还给我。”

    像朱樉这样的正人君子当然是义正辞严的拒绝道:“你哪来这么多钱?分明是不义之财,本王先替你保管,等调查清楚再还给你。”

    张红桥无语了,她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这个这样的无耻之徒还是个王爷只好抽泣道:“一首曲子两百两,一支舞四百两。那是我跳一支支舞蹈和弹一首首曲子,磨破手指和脚掌赚来的。”

    朱樉神奇道:“你们这服务行业有这么暴利的吗?”现在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差不多后世两千块,这一首歌出场费就四十万,一支舞蹈八十万块,我滴个乖乖。

    比我朱大善人前世吃回扣还暴力。

    张红桥闷声道:“我也是清倌人这两年在北方出名才有这个价,换了去秦淮河能去个零头就不错了。”

    朱樉当然知道她说的意思,在老朱治下大多数普通官员连吃饱都费力气哪有时间建设第三产业,就是贪污也是小摸小贪,更别说秦淮河还有教坊司吸血。

    “你们当女明星这么赚钱,你看看我有这个天赋吗?”

    没办法,朱樉太缺钱了,光是一座城的义务教育就要烧掉一半府库,更别说还要抚恤流民、扩充军备、修水泥直道,哪一样都是个天文数字。

    张红桥噗嗤一声气笑道:“呵,你?相公堂子里给人搓背都嫌你身板小。”

    朱樉挺了挺胸道:“我堂堂七尺男儿一表人才的美男子。我怎么了?”

    张红桥指着他脑袋上那两个角道:“你去当戏子应该不错,比如扮演魏相公梦斩泾河龙王里面的那个龙王。”

    朱樉无语,看着她胀鼓鼓的胸口急色道:“让我看看呗。”

    张红桥面色绯红啐了一口道:“臭流氓。”

    朱樉正色道:“我知道你还藏了东西,我就看看我保证不摸。”

    张红桥欲哭无泪从亵衣里面的肚兜里面抽出一个鎏金首饰盒。

    朱樉摸着盒子,闻了闻下意识道:“怎么热热的还有一股奶香。”

    朱樉打开盒子都是一些珠宝首饰,顿时没了兴趣,这年头乱世黄金白银贵,珠宝啥的真不值几个钱变现还麻烦。

    张红桥拉着衣领,脸色像块大红布娇羞道:“那是我娘留给我的首饰,能不能还给我?”

    朱樉立马将盒子放进她手里,张红桥被像放进衣袖,看到朱樉又不放心的揣进怀里。

    朱樉看她胸前跟变魔术一样无语道:“你们这些女明星的偶像包袱真重,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张红桥又指了指檀香木箱子,委曲求全道:“那是我的嫁妆,要是没了我怎么嫁人?王爷你老人家就行行好,贱妾一定在家日日供奉您老的长生牌位。”

    朱樉嘴一吧嗒道:“那就别嫁人了,我养你啊?”

    张红桥指了指他那掉漆快要散架的马车车厢和两匹瘦弱的老马道:“我一片金页都能买辆全新的三驾马车,你都穷的当抢贼了,你怎么养我?”

    朱樉眼皮都不抬道:“你上班卖艺我养你啊。”

    张红桥平日里相处的都是达官贵人和彬彬有礼的世家公子,像这样无耻下流之徒真是打破她的三观。她的偶像滤镜碎了一地,真不敢相信前几日,她还是这种人的迷妹。

    张红桥手捂着胸口靠着车厢心碎道:“我红桥一生怎么这么命苦呀。”

    朱樉却冷冷道:“差不多得了,你只是丢下了些许的一丢丢铜臭,而你却轻易获得了世间最珍贵的自由,自由懂吗?自由是无价的。”

    张红桥气的化身大力士将檀木香箱子高高举起,准备砸在朱樉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