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埋在地底下,田中健一趴在满崽背上指挥,阮七七找到了地库的入口,三人钻了进去,地库里很黑,还有股难闻的霉味。

    阮七七打亮了打火机,看到了十几个木箱,她数了数,总共十九个,木箱很大,如果里面都是黄金的话,绝对发大财。

    她撬开了一只箱子,露出的是油纸,扯破油纸后,一道金光射了出来,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金砖,看得阮七七心痒痒,好想收进空间。

    她将每只箱子都打开了,确定全都是黄金,而且她刚刚和附近的树打听了下,田中健一隔一段时间,都会来这一趟,那批黄金也确实是他亲手埋的。

    “这批黄金最好今晚就运走,我也是!”

    田中健一才刚说完,天灵盖一阵剧痛,阮七七手上那根熟悉的法杖,敲在了他脑壳上。

    他顽强地晃了几下身体,还没晕,死死盯着法杖,越看越觉得诡异,大腿根的伤口也越来越疼。

    “你们到底是谁?”

    “笨,我们是炎黄子孙呀,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阮七七将法杖举到他面前,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田中健一的大腿伤口更疼了,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把法杖抢回来。

    “它现在是我的,虽然是从你腿上切下来的,但现在属于我!”

    阮七七收回法杖,在他脑壳上傲娇地敲了下。

    田中健一终于晕死过去,只是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充满了不敢置信。

    “七七,戏演完了?”

    满崽问。

    “对!”

    “砰”

    满崽立刻松手,田中健一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愣是给摔醒了,不过又被阮七七用法杖给敲晕了。

    她带着满崽爬出了地库,果然看到了裴远,冲她笑得像只老狐狸。

    “阮同志,娄同志,辛苦了!”

    裴远朝他们走了过来。

    他接到消息时,田中健一已经逃出来了,守卫们从头到尾都没发现,他知道,肯定是阮七七的异能,这姑娘太厉害了,如果能进他们部门,日后定能和暴龙争榜单第一名。

    “黄金和人都在下面,有奖金吗?”

    阮七七还是心疼,那么多黄金啊,她就只摸了下,全都要上交。

    “当然有,你和娄同志都有一千块的奖金,过几天就发下来。”裴远笑道。

    找到这么多黄金,国家财政又能充裕了,阮七七和满崽立了大功,奖一千块是应该的。

    “行吧,田中健一的尸体,交给阴医生处理,别烧了啊!”

    阮七七叮嘱,这田中健一的骨头相当漂亮,再加上他同伙的,她能做一根漂亮的骨鞭了,到时候一手法杖,一手骨鞭,绝对拉风!

    “放心,绝对完完整整地给阴医生。”

    裴远笑眯眯地答应了,立了这么大的功,只是要一个小鬼子的尸体,他绝对要满足人家。

    满崽打起了哈欠,他以前都早睡早起,从来没熬过夜,眼睛都睁不开了。

    阮七七也困了,她懒洋洋地挥了挥手,“你们忙,再见!”

    “阮同志,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裴远让下属开车送他们回大院,管芝华和娄老爷子都没睡,在等满崽。

    “管妈妈,娄伯伯,满崽立了功,有一千块奖金,以后我带他闯荡,绝对能赚好多钱!”

    阮七七和二老说了好消息,二老最担心的,就是他们走了后,满崽一个人过不好。

    以后满崽就是她小弟,有她一口肉吃,绝对会分一半给满崽,肯定饿不死。

    “满崽这么厉害啊,七七,你更厉害,满崽跟着你都立功了!”

    管芝华高兴坏了,比她自己立了功都高兴,娄老爷子也是,老两口嘴都合不拢了,搂着满崽亲了又亲。

    满崽虽然很困,但还是笑呵呵地让爸妈亲,一家三口幸福得都要冒泡了。

    “我回去困觉了,明天休息,后天再干活!”

    阮七七和娄家人告辞,回家属楼了,一上床就睡得昏天黑地,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饿醒的。

    “咕噜噜……”

    阮七七摸了摸肚子,想去空间拿点吃的,有人敲门。

    “等下!”

    阮七七穿好衣服,随便梳了下头发,开了门,是个面生的女人,正是桑青凤,手里得了个篮子。

    “我是徐营长新娶的堂客,叫桑青凤。”

    桑青凤大方地介绍了自己,她和王淑华打听过,阮七七一般要睡到中午才起来,所以特意挑中午来敲门,果然来得刚刚好。

    “进屋坐。”

    阮七七请她进来,想去泡茶,但热水瓶是空的,她昨晚忘记烧水了。

    “我在家喝过水的,一幢楼住着用不着客气,这两样是我老家的吃食,炸辣椒和酢粑肉,炸辣椒多放些油炒,很下饭的,酢粑肉油煎熟了吃。”

    桑青凤将篮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两个小坛子,都是她自己做的。

    “谢谢啊,这鸡蛋你拿回去吃吧。”

    阮七七没吃过这两样,挺馋的,就收下了,还回了些鸡蛋。

    “我不能收,我是真心感激你的,我在老家快没活路了,嫁给徐营长后,我才活了过来,能有现在的好日子,多亏了你。”

    桑青凤说的都是心里话,徐营长虽然有点大男子主义,可很有责任心,平时也很尊重她,她管教孩子时也不作声,虽然结婚时间不长,可她觉得很幸福。

    她前夫本事不大,脾气却很大,喝了酒就发酒疯,她三年的婚姻生活,每天都水深火热,还要被公婆欺负,骂她是下不出蛋的石女。

    她忍无可忍提出离婚,但男人要她赔三百块损失费,她当然不答应,结果就是天天挨打,好几次都差点打死,最后还是在妇联的帮助下,她才顺利离婚。

    前夫又娶了个,刚结婚八个月,就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一家人喜坏了,摆酒庆贺不说,还特意跑到她面前来显摆。

    嫁过来后,桑青凤才体会到了互相尊重的婚姻是什么样的,她感觉自己重获了新生,这个机会是阮七七给的,要不是现在不让搞封建迷信,她真想把阮七七供起来,天天上香。

    “你老家为什么没活路?”

    阮七七挺好奇,只是生不出孩子而已,难道就要女人去死吗?

    桑青凤说了她前段婚姻的苦难,见阮七七没不耐烦,她忍不住多说了些。

    “八个月就生崽,这个崽是你前夫的?”

    阮七七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桑青凤愣住了,突然福至心灵,反问道:“这个崽是野种?”

    “有很大可能,反正你和他没关系了,是不是野种和你无关。”

    阮七七满足了好奇心,没太大兴趣探讨野种的问题,桑青凤看出她不想再聊,就识趣地提出告辞,鸡蛋也没拿。

    “收下吧,你能有今天的幸福,是你自己的福气,和我没关系。”

    阮七七将鸡蛋放进她的篮子里。

    桑青凤这人还不错,看着是个实诚人,一会儿尝尝吃食味道,好吃的话,以后再让桑青凤做。

    【三更写完啦,泰山爬完了,腿已废,床上躺着,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