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神速赫敏
赫敏骄傲地扬起小脑袋，“巴基才不需要你这个什么发带。他自己就能过目不忘。”
为了缓解尴尬，巴吉尔咳嗽了一下。
他的确过目不忘。
也不需要发带的功效。
但对群里的其他人，它很有用。
现在没用。
是因为他刚刚拍照铭刻了。
他可以用铭刻下的信息制卡，或者用这信息‘许愿’，衍生出可学习的魔法。
但即使如此，这个发带也不是完全没用。
它上面施展了持续性近乎永久的魔法，不是那种有保质期的便宜货，而是可以一直留存的传家宝。
而且，这姑娘是诚心诚意的，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不过这只代表着她没有。
她身后的家族，乃至需要药剂的那人，不一定如此。
想到这里，巴吉尔慢悠悠的说道：“长生不老药剂我没有。”
“但你父亲中的诅咒，我有办法解除。”
“你怎么知道？”安风震惊。
她身后的铃木纯子和玛丽·斯科特洛娃眼神一凝。看来.他们面前的这个男孩不光是脸好看。
更惊人的事发生了。
灰暗的天幕下，巴吉尔高举右手，圣洁的光乍泄，凝结成液。
【生命之源】+圣剑之光！
best match！
没有丝毫烟火气，左手随便就从空气中掏出一个水晶瓶，将光液承接。
“无媒介施法！”安风结结巴巴。
在龙国，不使用魔杖施法并不是稀罕事。
因为他们会使用印决，咒言，其他魔法道具作为施法媒介。
而刚刚巴吉尔仅仅举手，什么媒介都没有使用，就使得一看就很不得了的魔法现象诞生。
这么近的距离下，她能清晰地感应到那光的神圣，它仿佛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物凝结而成。
现在礼堂里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小林正’虚伪的笑容僵硬了，他在那光芒中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机。
曼施泰因眯起了眼睛。
而礼堂里的其他人，以及那些留学生，他们就只看出那是无杖无声施法。
以为那是照明咒的变种。
当然，他们也十分惊讶，震惊，乃至崇拜。
这也完全超脱学生的水准了。
巴吉尔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接着。”
水晶瓶飞到了安风的手上。
他很期待这个川妹子身后的势力之后会如何走下一步棋。
“这是？”安风眼神里透露着三分喜悦，5分怀疑，2分惊讶。
她隐约察觉到了答案。
巴吉尔点头，“就是伱猜测的那样，解除你父亲诅咒的药剂。”
“你可以先用后交货。”
“不用了。”安风将发带塞到了巴吉尔的手里。
低头轻声说道：“我相信你。”
然后扭头就跑了。
揉捏着宛若液体一样米白色的发带，巴吉尔抬眼看向剩下的两人。
“你们俩呢？”
铃木纯子眼神游移，“诶多~”
斯科特洛娃，“只是认识你一下，你好我叫玛丽·斯科特洛娃。”
她们俩开始偃旗息鼓。
那道光照亮了她们内心所有的阴暗面。
让她们进入了心灵上的贤者模式。
她们现在只觉着自己真该死呀！
怎么能为了魔法石而欺骗面前这名金子般闪耀，水晶般纯洁的少年的心呢？
就在她们转动着大脑，思考着如何告退之际，麦格教授出现了。
“你们在这儿干嘛？”
她警惕地看向两名异国女孩。
本该挨着格兰芬多的长桌分发课表的她，一看见巴吉尔被围住，腿就不自觉迈开，来到这儿来。
“没什么？”x2
两人异口同声，松了口气，连忙跑开。
麦格教授刚想叫巴吉尔，但看到他身旁的赫敏，芙蓉，阿利安娜，就转口道：“格兰杰，你要注意，这些留学生都很危险。唐克斯和教授不在时，尽量避免和他们接近。”
“给，这是你们四个的课表。”
随后她又回返到格兰芬多的长桌前端。
“今天上午是草药课。”赫敏摊开课表。
芙蓉和阿利安娜的脑袋凑到了一块，“我们是魔药课。”
阿利安娜缩了缩脖子，看了哈利波特和电影的她，对魔药课和斯内普有些畏惧。
巴吉尔一眼就看出了这点，“你不应担心。如果斯内普真敢针对你，邓布利多不会放过他的。”
“对了，这个发带给你。”
挽起赫敏的头发，系上发带。
嘴凑到剔透的耳边。
“感觉如何？”
赫敏只觉得一股热气涌来，身体瞬间发软。
好一会儿她才注意到从头顶传来的那股再明显不过的清凉感。
仿佛每个脑回沟都被冷气拂过。
“我感觉仿佛无所不能。”
“儿时带着牙套时，嘴巴所感受到的酸痛。”
“还是婴儿时，被妈妈抱在怀中的挣扎。”
“甚至.记得我出生时那个房间，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拂过脸颊的温暖？”
“我可以回想起一切！”
但接着，她就红了脸颊，瞳孔扩散失神。
靠着发带的功能，她开始不断回溯起魁地奇冠军后的那场宴会后和巴吉尔的接触时的实感。
巴吉尔则十分尴尬。
他是可以读心的。
一旁的芙蓉撇嘴，“瞧把你能的。”
时间过了良久，快到上课时分，巴吉尔才打断道，“我们该走了。”
“啊~”赫敏入门初醒。
她看向四周，阿利安娜和芙蓉已经消失。
不，礼堂里现在几乎没有人。
长桌上的食物也都清空连带着盘子。
“还有5分钟。”
巴吉尔的声音响起。
然后赫敏被他的手握住。
瞬间，她只觉着身体像是失去了重力的侵扰，眼前的一切也开始模糊。
仿佛过了很久。
等眼前的绚丽色彩褪色，画面清晰时，温室，外面等待的学生都已经在她面前。
眼角的余光下意识看向巴吉尔，恍惚间，他整个人似乎在发光。
“你是怎么我是说那么远，这也不是幻影移形，我看过书的。”
“上面有描述过移形到显形的感受。”
“而且霍格沃茨也不能——”
“等等，该不会你圣诞节、暑假来见我都是通过这个方式吧！”
“你发明的新魔法？”
棕色头发间的米白色发带发光。
她不断回溯着刚刚的感受，满脸震惊。
只见巴吉尔摇头，“不，这是物理意义上的移动。”
“凤凰和冷族的力量。”
那其实就是凤凰可以驮起几十吨重物飞行的轻盈魔力外加上吸血鬼的高速。
轻盈魔力抵消了重力和与空气的摩擦。
使得在高速下，体温不会下降，抵达目的地时不会刮起狂风。
是继光化后的另一个有趣行进方式。
“冷族？”赫敏有些好奇。
“你可以猜猜。”巴吉尔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教授来了！”前面的学生人头攒动。
那是斯普劳特教授。
一位矮墩墩的女巫，赫奇帕奇学院的院长。
今天巴吉尔他们的草药课正是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们一起。
她此刻正迈着步子穿越草坪朝他们走来。
飘拂的头发上扣了一顶打补丁的帽子，衣服上沾着不少泥土，指甲也上了用泥浆制作的‘美甲’。
经常在温室鼓捣植物的她总是这样。
“今天到第三温室。”斯普劳特教授说道。
学生们很感兴趣地小声议论着。
他们只进过第一温室——第三温室里的植物更有趣，也更危险。
赫敏暂时没有再纠结冷族的正体。
而是自得地轻哼道：“他们都没有预习过课本么？”
“《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是根据难易、危险程度排列的。再排除我们学过的。”
斯普劳特教授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大钥匙，把门打开了。
但赫敏仍旧在继续说道：“答案不就很明显了？”
“阿比西尼亚缩皱无花果！”
和原本世界线不一样，没有被罗恩的话毒打，改变自我的赫敏，现在虽然也和刚入学的自己相比更加圆滑。
但面对巴吉尔，她仍旧是那个喜欢引经据典的小讨厌。
巴吉尔很喜欢这样的她。
坚信书本知识并拿来炫耀，然后又被现实击败的不甘心的败犬模样。
就像现在巴吉尔坏笑：“你真的确定是阿比西尼亚缩皱无花果？”
“难道就没一种可能.嗯.先难后易？”
赫敏开始不自觉抖腿，小手紧握。
但她仍旧梗着脖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然而下一秒，她的身体僵硬了。
跟着巴吉尔走入温室的她一眼就看到了搁凳上放着的二十来副颜色不一的耳套。
预习过课本的她一下就明了了这节课的内容——曼德拉草。
“怎么会呢？”
“曼德拉草多危险啊。”
“它的叫声可是会让人致命！”
(罗恩拉长了耳朵。)
“斯普劳特教授怎么这么托大。”
（纳威的身体开始颤抖。）
“就格兰芬多的学生，一来就让他们接触这么危险的东西，不怕他们上课捣乱出事？”
赫敏神情恍惚，以至于忘了自己也是格兰芬多的学生。
未来的草药大师，格兰芬多的剑圣纳威转过身来，“你没注意？”
“这些曼德拉草还很幼小。”
“现在的它们的哭声只会让人晕厥。”
“这个时节正是学习它们的好时候。”
“再过些时间，它们的哭声就不会现在这么‘安全’了。”
“还有，你没有看课表么？”
“因为一年级新生太多，各个学科的教室都使用了无痕伸展咒扩大。”
“所以，现在四个学院都聚在一块上课。”
“只有草药课例外。”
“斯普劳特教授担心学生的安全，人数过多，所教授植物过于危险这两个因素碰到一块，可不是件好事。”
纳威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斯普劳特教授才不托大！她很负责！”
“我很抱歉。”赫敏结结巴巴。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课程已经开始。
斯普劳特教授站在温室中间说道：“你们有没有人能猜到今天我们上课的内容是什么？”
刚刚还惭愧，有些迷惑的赫敏第一个举起了手，这是在大家意料之中的。
然而，不远处举起的一只手，让大家惊呆了。
是罗恩。
赫敏都忘了直接说出答案。
斯普劳特教授同样如此，“你咳，韦斯莱！我是说.说吧！”
罗恩自信地说道：“曼德拉草！”
“听到曼德拉草的哭声会使人丧命。”
就在其他学生都小脸煞白时，他又补充道：“但今天的不会，它们还是幼苗。”
温室里瞬间响起了雷霆般的掌声。
赫敏一脸的难以置信，保持着举手的姿势，似乎变成了一座一动不动的雕像。
斯普劳特教授也一同加入，良久她才停止鼓掌，“了不起！格兰芬多加10分！”
“对，我们今天就是要给曼德拉草换盆换盆。”
“它们确实还很幼小。”
她指着一排深底的盘子说。
听到斯普劳特教授的保证，学生们才都往前凑，想看得清楚一些。
那儿排列着大约一百株绿中带紫的幼苗。
“韦斯莱，你还知道它有什么特性么？”
罗恩当然不知道。
他偷听到的内容没有包含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他一点也不慌，直接说道：“为什么不让赫敏来呢？”
“她的手举到了现在。”
“好吧，”斯普劳特教授点头，“赫敏，你来。”
赫敏虽然目光呆滞，一动不动。
但小嘴还是准确地蹦出了答案。
她就像活着的搜索引擎，“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很好！格兰芬多加.五分！”斯普劳特教授说道。
下一秒，赫敏活了过来。
五分？？？
输给罗恩的羞耻让赫敏精神百倍。
“每人拿一副耳套。”斯普劳特教授说。
她的话音刚落，赫敏就化作一团幻影向搁凳冲去。
然后巴吉尔就看到自己手里多出了两个白色的耳套。
赫敏手里的是蓝色的。
好家伙，这么快的同时，还挑选了两人喜欢的颜色！
其他的学生为了避免抢到粉红色的耳套，速度也很快。
但完全不能和赫敏相比。
巴吉尔差点怀疑赫敏有了吸血鬼的血统，从而拥有了超高速移动的能力。
看着呆滞的巴吉尔，赫敏扬了扬耳套，“不戴上么？”
巴吉尔摇头，“还是先等教授通知吧。你刚刚那么快，该不是你的魔力记住了我带你移动的方式，你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再现了吧。”
“我很快么？”赫敏歪着脑袋问道。
为了缓解尴尬，巴吉尔咳嗽了一下。
他的确过目不忘。
也不需要发带的功效。
但对群里的其他人，它很有用。
现在没用。
是因为他刚刚拍照铭刻了。
他可以用铭刻下的信息制卡，或者用这信息‘许愿’，衍生出可学习的魔法。
但即使如此，这个发带也不是完全没用。
它上面施展了持续性近乎永久的魔法，不是那种有保质期的便宜货，而是可以一直留存的传家宝。
而且，这姑娘是诚心诚意的，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不过这只代表着她没有。
她身后的家族，乃至需要药剂的那人，不一定如此。
想到这里，巴吉尔慢悠悠的说道：“长生不老药剂我没有。”
“但你父亲中的诅咒，我有办法解除。”
“你怎么知道？”安风震惊。
她身后的铃木纯子和玛丽·斯科特洛娃眼神一凝。看来.他们面前的这个男孩不光是脸好看。
更惊人的事发生了。
灰暗的天幕下，巴吉尔高举右手，圣洁的光乍泄，凝结成液。
【生命之源】+圣剑之光！
best match！
没有丝毫烟火气，左手随便就从空气中掏出一个水晶瓶，将光液承接。
“无媒介施法！”安风结结巴巴。
在龙国，不使用魔杖施法并不是稀罕事。
因为他们会使用印决，咒言，其他魔法道具作为施法媒介。
而刚刚巴吉尔仅仅举手，什么媒介都没有使用，就使得一看就很不得了的魔法现象诞生。
这么近的距离下，她能清晰地感应到那光的神圣，它仿佛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物凝结而成。
现在礼堂里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小林正’虚伪的笑容僵硬了，他在那光芒中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机。
曼施泰因眯起了眼睛。
而礼堂里的其他人，以及那些留学生，他们就只看出那是无杖无声施法。
以为那是照明咒的变种。
当然，他们也十分惊讶，震惊，乃至崇拜。
这也完全超脱学生的水准了。
巴吉尔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接着。”
水晶瓶飞到了安风的手上。
他很期待这个川妹子身后的势力之后会如何走下一步棋。
“这是？”安风眼神里透露着三分喜悦，5分怀疑，2分惊讶。
她隐约察觉到了答案。
巴吉尔点头，“就是伱猜测的那样，解除你父亲诅咒的药剂。”
“你可以先用后交货。”
“不用了。”安风将发带塞到了巴吉尔的手里。
低头轻声说道：“我相信你。”
然后扭头就跑了。
揉捏着宛若液体一样米白色的发带，巴吉尔抬眼看向剩下的两人。
“你们俩呢？”
铃木纯子眼神游移，“诶多~”
斯科特洛娃，“只是认识你一下，你好我叫玛丽·斯科特洛娃。”
她们俩开始偃旗息鼓。
那道光照亮了她们内心所有的阴暗面。
让她们进入了心灵上的贤者模式。
她们现在只觉着自己真该死呀！
怎么能为了魔法石而欺骗面前这名金子般闪耀，水晶般纯洁的少年的心呢？
就在她们转动着大脑，思考着如何告退之际，麦格教授出现了。
“你们在这儿干嘛？”
她警惕地看向两名异国女孩。
本该挨着格兰芬多的长桌分发课表的她，一看见巴吉尔被围住，腿就不自觉迈开，来到这儿来。
“没什么？”x2
两人异口同声，松了口气，连忙跑开。
麦格教授刚想叫巴吉尔，但看到他身旁的赫敏，芙蓉，阿利安娜，就转口道：“格兰杰，你要注意，这些留学生都很危险。唐克斯和教授不在时，尽量避免和他们接近。”
“给，这是你们四个的课表。”
随后她又回返到格兰芬多的长桌前端。
“今天上午是草药课。”赫敏摊开课表。
芙蓉和阿利安娜的脑袋凑到了一块，“我们是魔药课。”
阿利安娜缩了缩脖子，看了哈利波特和电影的她，对魔药课和斯内普有些畏惧。
巴吉尔一眼就看出了这点，“你不应担心。如果斯内普真敢针对你，邓布利多不会放过他的。”
“对了，这个发带给你。”
挽起赫敏的头发，系上发带。
嘴凑到剔透的耳边。
“感觉如何？”
赫敏只觉得一股热气涌来，身体瞬间发软。
好一会儿她才注意到从头顶传来的那股再明显不过的清凉感。
仿佛每个脑回沟都被冷气拂过。
“我感觉仿佛无所不能。”
“儿时带着牙套时，嘴巴所感受到的酸痛。”
“还是婴儿时，被妈妈抱在怀中的挣扎。”
“甚至.记得我出生时那个房间，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拂过脸颊的温暖？”
“我可以回想起一切！”
但接着，她就红了脸颊，瞳孔扩散失神。
靠着发带的功能，她开始不断回溯起魁地奇冠军后的那场宴会后和巴吉尔的接触时的实感。
巴吉尔则十分尴尬。
他是可以读心的。
一旁的芙蓉撇嘴，“瞧把你能的。”
时间过了良久，快到上课时分，巴吉尔才打断道，“我们该走了。”
“啊~”赫敏入门初醒。
她看向四周，阿利安娜和芙蓉已经消失。
不，礼堂里现在几乎没有人。
长桌上的食物也都清空连带着盘子。
“还有5分钟。”
巴吉尔的声音响起。
然后赫敏被他的手握住。
瞬间，她只觉着身体像是失去了重力的侵扰，眼前的一切也开始模糊。
仿佛过了很久。
等眼前的绚丽色彩褪色，画面清晰时，温室，外面等待的学生都已经在她面前。
眼角的余光下意识看向巴吉尔，恍惚间，他整个人似乎在发光。
“你是怎么我是说那么远，这也不是幻影移形，我看过书的。”
“上面有描述过移形到显形的感受。”
“而且霍格沃茨也不能——”
“等等，该不会你圣诞节、暑假来见我都是通过这个方式吧！”
“你发明的新魔法？”
棕色头发间的米白色发带发光。
她不断回溯着刚刚的感受，满脸震惊。
只见巴吉尔摇头，“不，这是物理意义上的移动。”
“凤凰和冷族的力量。”
那其实就是凤凰可以驮起几十吨重物飞行的轻盈魔力外加上吸血鬼的高速。
轻盈魔力抵消了重力和与空气的摩擦。
使得在高速下，体温不会下降，抵达目的地时不会刮起狂风。
是继光化后的另一个有趣行进方式。
“冷族？”赫敏有些好奇。
“你可以猜猜。”巴吉尔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教授来了！”前面的学生人头攒动。
那是斯普劳特教授。
一位矮墩墩的女巫，赫奇帕奇学院的院长。
今天巴吉尔他们的草药课正是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们一起。
她此刻正迈着步子穿越草坪朝他们走来。
飘拂的头发上扣了一顶打补丁的帽子，衣服上沾着不少泥土，指甲也上了用泥浆制作的‘美甲’。
经常在温室鼓捣植物的她总是这样。
“今天到第三温室。”斯普劳特教授说道。
学生们很感兴趣地小声议论着。
他们只进过第一温室——第三温室里的植物更有趣，也更危险。
赫敏暂时没有再纠结冷族的正体。
而是自得地轻哼道：“他们都没有预习过课本么？”
“《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是根据难易、危险程度排列的。再排除我们学过的。”
斯普劳特教授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大钥匙，把门打开了。
但赫敏仍旧在继续说道：“答案不就很明显了？”
“阿比西尼亚缩皱无花果！”
和原本世界线不一样，没有被罗恩的话毒打，改变自我的赫敏，现在虽然也和刚入学的自己相比更加圆滑。
但面对巴吉尔，她仍旧是那个喜欢引经据典的小讨厌。
巴吉尔很喜欢这样的她。
坚信书本知识并拿来炫耀，然后又被现实击败的不甘心的败犬模样。
就像现在巴吉尔坏笑：“你真的确定是阿比西尼亚缩皱无花果？”
“难道就没一种可能.嗯.先难后易？”
赫敏开始不自觉抖腿，小手紧握。
但她仍旧梗着脖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然而下一秒，她的身体僵硬了。
跟着巴吉尔走入温室的她一眼就看到了搁凳上放着的二十来副颜色不一的耳套。
预习过课本的她一下就明了了这节课的内容——曼德拉草。
“怎么会呢？”
“曼德拉草多危险啊。”
“它的叫声可是会让人致命！”
(罗恩拉长了耳朵。)
“斯普劳特教授怎么这么托大。”
（纳威的身体开始颤抖。）
“就格兰芬多的学生，一来就让他们接触这么危险的东西，不怕他们上课捣乱出事？”
赫敏神情恍惚，以至于忘了自己也是格兰芬多的学生。
未来的草药大师，格兰芬多的剑圣纳威转过身来，“你没注意？”
“这些曼德拉草还很幼小。”
“现在的它们的哭声只会让人晕厥。”
“这个时节正是学习它们的好时候。”
“再过些时间，它们的哭声就不会现在这么‘安全’了。”
“还有，你没有看课表么？”
“因为一年级新生太多，各个学科的教室都使用了无痕伸展咒扩大。”
“所以，现在四个学院都聚在一块上课。”
“只有草药课例外。”
“斯普劳特教授担心学生的安全，人数过多，所教授植物过于危险这两个因素碰到一块，可不是件好事。”
纳威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斯普劳特教授才不托大！她很负责！”
“我很抱歉。”赫敏结结巴巴。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课程已经开始。
斯普劳特教授站在温室中间说道：“你们有没有人能猜到今天我们上课的内容是什么？”
刚刚还惭愧，有些迷惑的赫敏第一个举起了手，这是在大家意料之中的。
然而，不远处举起的一只手，让大家惊呆了。
是罗恩。
赫敏都忘了直接说出答案。
斯普劳特教授同样如此，“你咳，韦斯莱！我是说.说吧！”
罗恩自信地说道：“曼德拉草！”
“听到曼德拉草的哭声会使人丧命。”
就在其他学生都小脸煞白时，他又补充道：“但今天的不会，它们还是幼苗。”
温室里瞬间响起了雷霆般的掌声。
赫敏一脸的难以置信，保持着举手的姿势，似乎变成了一座一动不动的雕像。
斯普劳特教授也一同加入，良久她才停止鼓掌，“了不起！格兰芬多加10分！”
“对，我们今天就是要给曼德拉草换盆换盆。”
“它们确实还很幼小。”
她指着一排深底的盘子说。
听到斯普劳特教授的保证，学生们才都往前凑，想看得清楚一些。
那儿排列着大约一百株绿中带紫的幼苗。
“韦斯莱，你还知道它有什么特性么？”
罗恩当然不知道。
他偷听到的内容没有包含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他一点也不慌，直接说道：“为什么不让赫敏来呢？”
“她的手举到了现在。”
“好吧，”斯普劳特教授点头，“赫敏，你来。”
赫敏虽然目光呆滞，一动不动。
但小嘴还是准确地蹦出了答案。
她就像活着的搜索引擎，“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很好！格兰芬多加.五分！”斯普劳特教授说道。
下一秒，赫敏活了过来。
五分？？？
输给罗恩的羞耻让赫敏精神百倍。
“每人拿一副耳套。”斯普劳特教授说。
她的话音刚落，赫敏就化作一团幻影向搁凳冲去。
然后巴吉尔就看到自己手里多出了两个白色的耳套。
赫敏手里的是蓝色的。
好家伙，这么快的同时，还挑选了两人喜欢的颜色！
其他的学生为了避免抢到粉红色的耳套，速度也很快。
但完全不能和赫敏相比。
巴吉尔差点怀疑赫敏有了吸血鬼的血统，从而拥有了超高速移动的能力。
看着呆滞的巴吉尔，赫敏扬了扬耳套，“不戴上么？”
巴吉尔摇头，“还是先等教授通知吧。你刚刚那么快，该不是你的魔力记住了我带你移动的方式，你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再现了吧。”
“我很快么？”赫敏歪着脑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