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黑魔仙是谁？
包括哈利在内的所有观众都很无语。
在得知任务——阻止黑魔仙夺取魔仙彩石时，他们内心都将这渲染得很厉害。
特别是这个平行世界的宏大的世界观逐渐被揭开时。
他们已经开始遐想这个黑魔仙会不会是第一任黑魔王，或者直接和神秘的古娜拉黑暗之神相关。
但现在.
魔仙彩石？
一个校内混混组织头目的灵魂。
一个被制造者都遗忘了的魂器。
哈利很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夺取它，特别是现在教育改革，所有小魔仙都知道精灵不死的秘密。
就算是麻普通人世界来的小魔仙，在明天的魔法史课后就知道一切啊。
这样想着的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那个隐藏精灵历史的契约是被彻底废除了么？”
弗雷德和乔治回道：“还没有。”“有些历史悠久的魔仙家族过于坚持传统。”
“事实上你明天魔法史课就知道哪些人还有着契约了。”“没有去上课的要么是巴啦啦教会的狂信徒，要么还有着契约。”
“等关于精灵的课程过去后，再去上课的——”“就毋庸置疑是还有着契约的小魔仙。”
“这样么？”哈利的表面镇定，心中狂喜。
再排除掉格兰芬多，拉文克劳，赫奇帕奇三所学校的小魔仙。
范围更加缩小了。
那个黑魔仙，一定就是其中之一。
这下子他领先了所有勇士。
至少是领先克鲁姆还有芙蓉。
他有注意他们的情况。
莫名的，他想到了德拉科·马尔福，他会不会就是那个黑魔仙。
而场外的观众，则知道哈利已经彻底领先。
斯内普背过身去捂嘴偷笑。
罗恩叹气，“唉，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我的两个舅舅.”
金妮安慰母亲，狠狠的瞪了一眼罗恩，“别担心，克鲁姆不一定会输，他可是有着两个身体。更何况舅舅们变成了魔仙器，这样也算活着。”
而邓布利多已经在和麦格教授吹嘘，他妹妹变成的银色护手有多华丽。
伏地魔被接连打击后，也拾起一些人类感情，开始向小克劳奇夸耀起年轻自己变成的短匕的低调与奢华并存，优雅中兼着实用的风格。
斯莱特林学院最为热闹，互相打量，开始分析起谁可能是那个愚蠢的小黑魔仙。
画面中，晚宴很快就结束。
各个学院的小魔仙们在级长的带领下往休息室、宿舍的方向走去。
四名勇士都老实地跟在队伍中，和周围人聊的也都是寻常的话题。
英国的大部分观众都对剩下的内容意兴阑珊。
虽然魔仙堡不光是一国，而是全欧洲的学校，还兼着魔法部的职能。
但因为这座城堡本身只是用于教学，政府办公在城堡正后方的迷雾森林中的豪华宫殿群里。
所以，城堡本身里面的布局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最多空间扩大了许多。
还有就是由于魔仙都长生不死，作为情感寄托的魔画和幽灵们的缺失。
但大家还是抱着一丝期待。
作为两名真正的神灵巴啦啦，古娜拉旗下的学院，休息室又会有什么变化。
由于斯莱特林休息室离礼堂太近，首先映入大家眼帘就是它。
“黑暗永存！”
随着口号的说出，巨大的银色蛇形雕塑张开了血盆大口。
一个闪烁着幽绿色光芒的黑色甬道出现。
克鲁姆按捺住内心的惊讶以及细微恐惧，跟在人群中走入这庞然大物的口中。
走入甬道，却发现地面和墙壁都是透明材质。
漆黑的湖底，巨大的腕足时而出现，让他忍不住屏住呼吸。
前后虽都有人，却给人一种独自行走在一望无垠的黑暗荒原，潜入深邃海底遇见庞然大物的惊惧感。
好不容易到了休息室。
独特的设计让人一进入就看见天花板。
神秘，轻纱环绕仿佛随时飞走的女神的浮雕占据了整个天花板。
地面和墙壁仍旧是透明的，能看到黑色的水草，游过的闪闪发光的银色流星般的鱼群，以及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巨大眼睛。
陈铺其上的奢华的暗绿色家具上，都有着银色的蛇形浮雕纹饰。
位于整个休息室正中央，闪耀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石碑上，镌刻着神圣庄严的祷告词。
与其说这里是休息室，倒不如说是一个另类的水族哥特风教堂。
另一边，哈利，克鲁姆，芙蓉四人也跟着格兰芬多的人流也爬到了八楼。
走过摆满盔甲的走廊拐弯。
一下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狭窄的走廊一下宽阔得可以塞下好几辆大卡车。
天花板也变得有好几十英尺高。
但当目光触碰到道路尽头，他们就明了了这条走廊为何要变得如此宽敞。
一把直抵天花板的宝剑耸立。
围绕剑身的旋转楼梯在剑柄处消失。
而当自己亲自才爬到顶端时才发现，这只是巧妙的视觉错位。
“霞光。”
带头的级长说出口号后，楼梯前方的天花板洞开。
一个圆形孔洞出现在大家眼前，柔美稳定心弦的音乐声从中传来。
跟着人群踏入其中。
一个仿佛是乐器商店，充斥着自动演奏的琳琅满目的乐器的房间出现在大家眼前。
如果不是依旧遍地金红配色，根本就看不出来是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而出乎预料的是，休息室中并没有任何雕像。
就在哈利等人疑惑之际。
一道道激情澎湃的声音响起。
“伟大的巴啦啦，这至柔的音乐就是您本身。”
“啊！伟大的乐神，您以天籁赋予了和谐安康，赐予我们永生！”
“精灵的铸造者，仁慈的女神啊”
几乎占据队伍三分之二的魔仙们一脸肃穆，争前恐后地表达着对巴啦啦的崇拜与恭敬。
有的甚至五体投地趴在地上。
哈利他们倒是一点也不惊讶，要是他们世界出现这样一个神灵，怎样供奉祂都不足为怪。
而场外的观众们，则是为休息室的一切而震撼。
特别是英国的巫师们。
他们都在霍格沃茨上过学，亲眼见过休息室的装潢。
而接下来所展示在眼前的宿舍更是让他们十分惊讶。
宿舍门扉竟然只有一个不分男女。
里面还弥漫着一阵浓密的白雾，让人根本就看不清里面道路。
级长就留下了一句直接进，就消失在迷雾中。
而当勇士们排着队走入迷雾中时，一道笔挺清晰的走廊出现在眼前。
写有他们名字的大门出现在走廊的尽头。
前面和后面的人都已经消失，只剩下他们一人（两个克鲁姆被视为一人）。
推开大门后，是一个舒适的圆形房间。
一个带盥洗室的单人宿舍。
霍格沃茨的礼堂中。
罗恩十分羡慕，“一个人住！我们要是可以这样就好了。”
赫敏则是摸着下巴思考，“那个雾似乎有空间传送的功能，那片迷雾森林中的雾也是这样么？”
“别说雾了，”罗恩打断，“到时候我们会看到的。”
“你说谁会是那个黑魔仙？我觉得马尔——”
“你是不是把脑袋忘在宿舍里了？他和迪戈里的对话不是已经排除了他的嫌疑了？”金妮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现在最该担心的是哈利他们沐浴如厕的画面会不会也播放出来。”
她皱着眉，唯恐自己男朋友的身体被其他人看见。
罗恩松了一口气，“幸好宿舍是单人的，要不然我的酮体也会暴——”
“哪有人看伱的！”金妮和赫敏异口同声。
她们瞟了巴吉尔一眼，“如果是——”
罗恩并没有在意她们的讽刺，注意到她们的眼神。
刚刚他话说到一半时，他就想到了什么，连忙将注意力沉入心底，看向了左下角的芙蓉的窗口。
“啊怎么是黑屏的！”
他的声音很大，整个礼堂都听见了。
四个勇士中，唯有芙蓉一到宿舍就直接进入了盥洗室。
在周身释放云雾咒后，开始洗澡。
然后画面自动黑屏。
所以.所有人都秒懂了罗恩在为什么叹气。
“我们的小弟弟真勇敢。”“勇敢的小罗尼。”弗雷德和乔治调侃。
“你”金妮羞得脸通红，“我没有你这个哥哥。”
“罗恩·韦斯莱！”韦斯莱夫人转为了战斗形态。
在场的大部分女生都用看人渣的眼神看向了罗恩。
罗恩·韦斯莱再起不能。
很快，随着其他三名勇士也步入了盥洗室。
画面整体都变成了黑屏。
在所有人都以为就这样结束，计算着他们第二天起床上课的时间时，画面再度亮起。
趁着韦斯莱夫人短暂惊愕，罗恩顺利从她手下逃离，头也不回地朝着休息室跑去。
她怔怔地‘看’向画面里的内容。
“霍格沃茨图书馆？”
图书馆内漆黑一片，阴森可怖。
一盏灯悬在半空，颤颤巍巍地向前移动。
不断靠近又远离书架，照亮斑驳的书脊。
《众生之红》《精灵的人形化》《占星魔仙之书》《格物魔仙与炼金术》
一个个陌生又熟悉的书名一扫而过。
“在哪里呢.靠内第八个书架，第三层，第二排.找到了！”
提着灯的隐形人停下了脚步。
被魔法隐藏的声音被破译，随着画面被播放在观众们的心间，投影在门厅的天花板。
灯光摇曳，画面放大，停留在一本黑银相间的书前。
《霍格沃茨之遗》
无形的手将其翻开，径直来到第七页。
“行汝所欲为，即为汝之法。”
晦涩的古英语响起。
蓝色的魔法灵光闪烁，一张羊皮纸飘落，消散在空气中。
“终于找到了隐藏在迷雾中的圣所传说中的魔仙彩石！”
“接下来只需要等到.”
画面又归于沉寂。
重新分成了四等分。
换上了睡衣的五人出现在画面中。
现实中。
斯莱特林那边彻底沸腾起来。
都想凭借着声音，辨别出谁是那个蠢货。
最终布雷司·沙比尼，西奥多·诺特，马库斯·弗林特由于音色过于接近上了怀疑名单。
每个都很有可能的样子。
画面中的沙比尼是一年级本就更容易被骗，他母亲竟是一位大名鼎鼎有着黑寡妇之名的漂亮女巫（曾经结过七次婚，每一位丈夫都死得很蹊跷，并给她留下了一大笔遗产）。
西奥多·诺特的父亲和马尔福的父亲一样是食死徒。家学渊源。
马库斯·弗林特虽然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队长，但也是斯莱特林中罕见成绩不好留级的学生。他的脑袋配得上蠢货的称呼。
不过，秋张的脸色一下难看了起来。
“怎么了？”她的朋友玛丽埃塔注意到了这点。
“不，没什么。”秋张摇头。
一个人的声音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还会随着情绪的变动而变化。
她就从那声音中，听到了塞德里克兴奋时低吟的类似感。
可是怎么可能呢？
就算塞德里克有着契约，不知道精灵的全貌，但他有什么必要去追求不死呢？——
由于距离画面中的第二天还有段时间，播放的画面中四名勇士都在睡觉。
注意力暂时从画面上转移的，观众们开始就今天所见的内容展开激烈的讨论。
报纸上的内容统统都变成了精灵，霍格沃茨，巴啦啦，古娜拉相关。
甚至还发起了寻找他们这个世界的巴啦啦和古娜拉历史的活动。
开出了上万的金加隆奖励。
一个个专家教授们纷纷就里面的咒语，魔仙器展开分析。
神秘事务司的死亡厅，一下成了缄默人眼中的香饽饽，不再像以往那样因为一直不出成果而几乎无人问津。
巫师电台中，也全都是相关的话题讨论。
霍格沃茨中新鲜出炉黑魔仙的名单几乎一瞬间就落入世界各地的赌场，展开了世界范围的赌局。
一时间，只靠着两任黑魔王，以及他们的畏惧人邓布利多出名的英国魔法界，已经日薄西山，在世界范围内落后的霍格沃茨，再次成为了世界的中心。
而造成这一切的巴吉尔则是有些心疼。
心疼这段时间不能播放些更有意思的刺激观众的情绪。
而是放着无趣的睡觉直播。
除非芙蓉踢被子，哈利，塞德里克，克鲁姆裸睡，要么根本就没有大的营收。
在巴吉尔看来，没赚就等于亏了。
在得知任务——阻止黑魔仙夺取魔仙彩石时，他们内心都将这渲染得很厉害。
特别是这个平行世界的宏大的世界观逐渐被揭开时。
他们已经开始遐想这个黑魔仙会不会是第一任黑魔王，或者直接和神秘的古娜拉黑暗之神相关。
但现在.
魔仙彩石？
一个校内混混组织头目的灵魂。
一个被制造者都遗忘了的魂器。
哈利很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夺取它，特别是现在教育改革，所有小魔仙都知道精灵不死的秘密。
就算是麻普通人世界来的小魔仙，在明天的魔法史课后就知道一切啊。
这样想着的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那个隐藏精灵历史的契约是被彻底废除了么？”
弗雷德和乔治回道：“还没有。”“有些历史悠久的魔仙家族过于坚持传统。”
“事实上你明天魔法史课就知道哪些人还有着契约了。”“没有去上课的要么是巴啦啦教会的狂信徒，要么还有着契约。”
“等关于精灵的课程过去后，再去上课的——”“就毋庸置疑是还有着契约的小魔仙。”
“这样么？”哈利的表面镇定，心中狂喜。
再排除掉格兰芬多，拉文克劳，赫奇帕奇三所学校的小魔仙。
范围更加缩小了。
那个黑魔仙，一定就是其中之一。
这下子他领先了所有勇士。
至少是领先克鲁姆还有芙蓉。
他有注意他们的情况。
莫名的，他想到了德拉科·马尔福，他会不会就是那个黑魔仙。
而场外的观众，则知道哈利已经彻底领先。
斯内普背过身去捂嘴偷笑。
罗恩叹气，“唉，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我的两个舅舅.”
金妮安慰母亲，狠狠的瞪了一眼罗恩，“别担心，克鲁姆不一定会输，他可是有着两个身体。更何况舅舅们变成了魔仙器，这样也算活着。”
而邓布利多已经在和麦格教授吹嘘，他妹妹变成的银色护手有多华丽。
伏地魔被接连打击后，也拾起一些人类感情，开始向小克劳奇夸耀起年轻自己变成的短匕的低调与奢华并存，优雅中兼着实用的风格。
斯莱特林学院最为热闹，互相打量，开始分析起谁可能是那个愚蠢的小黑魔仙。
画面中，晚宴很快就结束。
各个学院的小魔仙们在级长的带领下往休息室、宿舍的方向走去。
四名勇士都老实地跟在队伍中，和周围人聊的也都是寻常的话题。
英国的大部分观众都对剩下的内容意兴阑珊。
虽然魔仙堡不光是一国，而是全欧洲的学校，还兼着魔法部的职能。
但因为这座城堡本身只是用于教学，政府办公在城堡正后方的迷雾森林中的豪华宫殿群里。
所以，城堡本身里面的布局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最多空间扩大了许多。
还有就是由于魔仙都长生不死，作为情感寄托的魔画和幽灵们的缺失。
但大家还是抱着一丝期待。
作为两名真正的神灵巴啦啦，古娜拉旗下的学院，休息室又会有什么变化。
由于斯莱特林休息室离礼堂太近，首先映入大家眼帘就是它。
“黑暗永存！”
随着口号的说出，巨大的银色蛇形雕塑张开了血盆大口。
一个闪烁着幽绿色光芒的黑色甬道出现。
克鲁姆按捺住内心的惊讶以及细微恐惧，跟在人群中走入这庞然大物的口中。
走入甬道，却发现地面和墙壁都是透明材质。
漆黑的湖底，巨大的腕足时而出现，让他忍不住屏住呼吸。
前后虽都有人，却给人一种独自行走在一望无垠的黑暗荒原，潜入深邃海底遇见庞然大物的惊惧感。
好不容易到了休息室。
独特的设计让人一进入就看见天花板。
神秘，轻纱环绕仿佛随时飞走的女神的浮雕占据了整个天花板。
地面和墙壁仍旧是透明的，能看到黑色的水草，游过的闪闪发光的银色流星般的鱼群，以及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巨大眼睛。
陈铺其上的奢华的暗绿色家具上，都有着银色的蛇形浮雕纹饰。
位于整个休息室正中央，闪耀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石碑上，镌刻着神圣庄严的祷告词。
与其说这里是休息室，倒不如说是一个另类的水族哥特风教堂。
另一边，哈利，克鲁姆，芙蓉四人也跟着格兰芬多的人流也爬到了八楼。
走过摆满盔甲的走廊拐弯。
一下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狭窄的走廊一下宽阔得可以塞下好几辆大卡车。
天花板也变得有好几十英尺高。
但当目光触碰到道路尽头，他们就明了了这条走廊为何要变得如此宽敞。
一把直抵天花板的宝剑耸立。
围绕剑身的旋转楼梯在剑柄处消失。
而当自己亲自才爬到顶端时才发现，这只是巧妙的视觉错位。
“霞光。”
带头的级长说出口号后，楼梯前方的天花板洞开。
一个圆形孔洞出现在大家眼前，柔美稳定心弦的音乐声从中传来。
跟着人群踏入其中。
一个仿佛是乐器商店，充斥着自动演奏的琳琅满目的乐器的房间出现在大家眼前。
如果不是依旧遍地金红配色，根本就看不出来是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而出乎预料的是，休息室中并没有任何雕像。
就在哈利等人疑惑之际。
一道道激情澎湃的声音响起。
“伟大的巴啦啦，这至柔的音乐就是您本身。”
“啊！伟大的乐神，您以天籁赋予了和谐安康，赐予我们永生！”
“精灵的铸造者，仁慈的女神啊”
几乎占据队伍三分之二的魔仙们一脸肃穆，争前恐后地表达着对巴啦啦的崇拜与恭敬。
有的甚至五体投地趴在地上。
哈利他们倒是一点也不惊讶，要是他们世界出现这样一个神灵，怎样供奉祂都不足为怪。
而场外的观众们，则是为休息室的一切而震撼。
特别是英国的巫师们。
他们都在霍格沃茨上过学，亲眼见过休息室的装潢。
而接下来所展示在眼前的宿舍更是让他们十分惊讶。
宿舍门扉竟然只有一个不分男女。
里面还弥漫着一阵浓密的白雾，让人根本就看不清里面道路。
级长就留下了一句直接进，就消失在迷雾中。
而当勇士们排着队走入迷雾中时，一道笔挺清晰的走廊出现在眼前。
写有他们名字的大门出现在走廊的尽头。
前面和后面的人都已经消失，只剩下他们一人（两个克鲁姆被视为一人）。
推开大门后，是一个舒适的圆形房间。
一个带盥洗室的单人宿舍。
霍格沃茨的礼堂中。
罗恩十分羡慕，“一个人住！我们要是可以这样就好了。”
赫敏则是摸着下巴思考，“那个雾似乎有空间传送的功能，那片迷雾森林中的雾也是这样么？”
“别说雾了，”罗恩打断，“到时候我们会看到的。”
“你说谁会是那个黑魔仙？我觉得马尔——”
“你是不是把脑袋忘在宿舍里了？他和迪戈里的对话不是已经排除了他的嫌疑了？”金妮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现在最该担心的是哈利他们沐浴如厕的画面会不会也播放出来。”
她皱着眉，唯恐自己男朋友的身体被其他人看见。
罗恩松了一口气，“幸好宿舍是单人的，要不然我的酮体也会暴——”
“哪有人看伱的！”金妮和赫敏异口同声。
她们瞟了巴吉尔一眼，“如果是——”
罗恩并没有在意她们的讽刺，注意到她们的眼神。
刚刚他话说到一半时，他就想到了什么，连忙将注意力沉入心底，看向了左下角的芙蓉的窗口。
“啊怎么是黑屏的！”
他的声音很大，整个礼堂都听见了。
四个勇士中，唯有芙蓉一到宿舍就直接进入了盥洗室。
在周身释放云雾咒后，开始洗澡。
然后画面自动黑屏。
所以.所有人都秒懂了罗恩在为什么叹气。
“我们的小弟弟真勇敢。”“勇敢的小罗尼。”弗雷德和乔治调侃。
“你”金妮羞得脸通红，“我没有你这个哥哥。”
“罗恩·韦斯莱！”韦斯莱夫人转为了战斗形态。
在场的大部分女生都用看人渣的眼神看向了罗恩。
罗恩·韦斯莱再起不能。
很快，随着其他三名勇士也步入了盥洗室。
画面整体都变成了黑屏。
在所有人都以为就这样结束，计算着他们第二天起床上课的时间时，画面再度亮起。
趁着韦斯莱夫人短暂惊愕，罗恩顺利从她手下逃离，头也不回地朝着休息室跑去。
她怔怔地‘看’向画面里的内容。
“霍格沃茨图书馆？”
图书馆内漆黑一片，阴森可怖。
一盏灯悬在半空，颤颤巍巍地向前移动。
不断靠近又远离书架，照亮斑驳的书脊。
《众生之红》《精灵的人形化》《占星魔仙之书》《格物魔仙与炼金术》
一个个陌生又熟悉的书名一扫而过。
“在哪里呢.靠内第八个书架，第三层，第二排.找到了！”
提着灯的隐形人停下了脚步。
被魔法隐藏的声音被破译，随着画面被播放在观众们的心间，投影在门厅的天花板。
灯光摇曳，画面放大，停留在一本黑银相间的书前。
《霍格沃茨之遗》
无形的手将其翻开，径直来到第七页。
“行汝所欲为，即为汝之法。”
晦涩的古英语响起。
蓝色的魔法灵光闪烁，一张羊皮纸飘落，消散在空气中。
“终于找到了隐藏在迷雾中的圣所传说中的魔仙彩石！”
“接下来只需要等到.”
画面又归于沉寂。
重新分成了四等分。
换上了睡衣的五人出现在画面中。
现实中。
斯莱特林那边彻底沸腾起来。
都想凭借着声音，辨别出谁是那个蠢货。
最终布雷司·沙比尼，西奥多·诺特，马库斯·弗林特由于音色过于接近上了怀疑名单。
每个都很有可能的样子。
画面中的沙比尼是一年级本就更容易被骗，他母亲竟是一位大名鼎鼎有着黑寡妇之名的漂亮女巫（曾经结过七次婚，每一位丈夫都死得很蹊跷，并给她留下了一大笔遗产）。
西奥多·诺特的父亲和马尔福的父亲一样是食死徒。家学渊源。
马库斯·弗林特虽然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队长，但也是斯莱特林中罕见成绩不好留级的学生。他的脑袋配得上蠢货的称呼。
不过，秋张的脸色一下难看了起来。
“怎么了？”她的朋友玛丽埃塔注意到了这点。
“不，没什么。”秋张摇头。
一个人的声音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还会随着情绪的变动而变化。
她就从那声音中，听到了塞德里克兴奋时低吟的类似感。
可是怎么可能呢？
就算塞德里克有着契约，不知道精灵的全貌，但他有什么必要去追求不死呢？——
由于距离画面中的第二天还有段时间，播放的画面中四名勇士都在睡觉。
注意力暂时从画面上转移的，观众们开始就今天所见的内容展开激烈的讨论。
报纸上的内容统统都变成了精灵，霍格沃茨，巴啦啦，古娜拉相关。
甚至还发起了寻找他们这个世界的巴啦啦和古娜拉历史的活动。
开出了上万的金加隆奖励。
一个个专家教授们纷纷就里面的咒语，魔仙器展开分析。
神秘事务司的死亡厅，一下成了缄默人眼中的香饽饽，不再像以往那样因为一直不出成果而几乎无人问津。
巫师电台中，也全都是相关的话题讨论。
霍格沃茨中新鲜出炉黑魔仙的名单几乎一瞬间就落入世界各地的赌场，展开了世界范围的赌局。
一时间，只靠着两任黑魔王，以及他们的畏惧人邓布利多出名的英国魔法界，已经日薄西山，在世界范围内落后的霍格沃茨，再次成为了世界的中心。
而造成这一切的巴吉尔则是有些心疼。
心疼这段时间不能播放些更有意思的刺激观众的情绪。
而是放着无趣的睡觉直播。
除非芙蓉踢被子，哈利，塞德里克，克鲁姆裸睡，要么根本就没有大的营收。
在巴吉尔看来，没赚就等于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