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平淡收尾的第二轮
“hollyshit!”
星光出口成脏，“这父子俩该不会把风暴当做星怒力了吧？”
“如果是就好了。”【泰克骑士】叹气，“可【祖国人】完全看不上她，看上他的是莱恩。”
——
“莱恩看上了风暴？”万磁王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这孩子才8岁，你确定没有搞错？”
“能不能叫她全称【风暴前线】。”凯蒂有些受不了。
作为X学院学生的她，一听到风暴就会想起她的老师，她的外号也是风暴（Storm，也可译作暴风）。
“你都能直接掏心了，”隐形女吐槽，“还有什么会忍不了的。”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凯特回敬，“将对手压成肉泥。我是因为我的能力想要杀人，这样最干净，你”
她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摇晃的手指，嫌弃的小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这样也是最文明的做法。”隐形女说，“我的对手是超人类，凝结的武器、制造的爆破根本伤不到对方，我只能全力挤压空气，连带着里面的对手。”
“如果我的力场和罗恩的一样就好了。”
“用力场直接将对手消化？”凯蒂皱眉，“这是吃人。罗恩将毒液注入对手体内的方式就挺合适。”
“然后被‘肉汤’淋一身？”洗完澡，给自己偷偷摸摸用了好几个‘清理一新’的罗恩恶声恶气地说道。
“那是你毒液注入太多，”凯蒂反驳，“连【金童】的肉体都被溶解，可见的射出的量。”
“那是我太饱了，”罗恩嘟囔着，“消化他的‘火焰’后反馈的能量都快把我撑爆了，我只能通过分泌毒液消耗过剩的能量。”
“都别吵了，”万磁王说，他看向了场地中央，“第二轮要开始了。接下来的对手可没有那么简单了。”
场地中央，正参加复活赛的【金童】直接将自己的对手除脑袋外的部位全部碳化，取得了复活赛的胜利。
“好快。”罗恩惊呼，他才刚洗完澡，结果【金童】就打赢复活赛了。
“这是当然，”拉尔夫说，“他迫不及待想要复活，面对他的火焰，复活赛中也没有能抗下的对手，都是一触即溃。”
“名单出来了。”洛基看向手背亮起的贴纸手机的屏幕，“我对【金童】。冰对火？”
“我是和乔丹。”罗恩的脸色很差，之前乔丹安慰他的对上他一定给他全尸，一下一语成戳。
“我和玛丽。”拉尔夫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和罗恩。
至于玛丽和【爆头女】一样的控血，血爆能力，他的[操蛇]之力的对应的最本质的[蛇]就是他的肉身，完全可以用来恒定这条[蛇]的状态，免疫控制。
“我是和【神力金刚】。”苏珊的脸色很难看，本来就攻击力欠佳的她遇到这么个铁疙瘩。
“我和凯蒂。”万磁王叹气，第二轮选手也有个十几人，怎么刚好他和里面唯一的变种人对上。
凯蒂也有些郁闷，她的穿越能力本质上就是把自身化为原子成分并穿越一切障碍，注射[五号化合物]后更是涉及到了神秘的精神领域，可以和空间融合。
是干涉自身，而不是干涉他物。
照理上来说，是不会因为强大对手的[生物力场]受限。
但是，就如同她能力还弱小时，较密集的物质可能会阻碍她的穿越过程，有时甚至会令她疼痛，突然凝固会让她受伤一样。
一个活着的個体，由于其复杂的生态系统，会导致他比同样密度的物质难穿越好几倍。
遑论拥有[生物力场]的超人类了。
虽然因为她身体的变强，承受能力也变强，即使能力还如同往昔，穿越密集物质时反作用力带来的疼痛，现在的身体素质也能承受。
但她面对也也不是普通的超人类。
而是同为S级可以和地球磁场连接的万磁王。
她最多只能通过和空间融合保持不败。
她觉得这名单也太乱来了。
和凯蒂同样想法的也包括【金童】。
他也知道【冰人】洛基的能力多夸张，多克他。
吸收热量，并制造不科学逆熵的冻结力量。
简直天克能力是制造热核反应的他。
最糟糕的是，名单第一组就是他和【冰人】。
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回到场地的【金童】十分无语。
但面对对手，他还是变成金灿灿燃烧着火焰的小金人，飞上前去。
洛基面对高温，触发了吸收热量的本能，皮肤无奈变蓝。
“【太阳黑子】和【冰人】。”凯蒂觉得这很有既视感，她的伙伴中就有两个类似能力的人。
“洛基运气真好。”罗恩叹气。
场上谁占上风太明显了。
在【金童】不放弃，不断制造高温火焰，给洛基不断提供热量，转化出更多[冬]之力的情况下，洛基不断身体长高变蓝，还让整个场馆的温度骤然下降。
整个场地内此刻都布满了鹅毛大雪。
火焰的颜色主要由火焰的温度决定，火焰的温度越高，其颜色倾向于偏蓝偏冷。
全力下制造的火焰达到太阳表面温度的【金童】体表的火焰早已不再是黄白，而是青蓝色。
但现在，肉眼可见的，金童体表的火焰颜色开始变化，由青蓝色变为黄白色，纯白色，金白色，金黄色，金橘色，纯橘色，橘红色.
以及最后像干涸的血一般的暗红
而整个场馆，如果不是电磁护盾的隔绝，看台上的观众，恐怕都要如同眼下的【金童】般变为冰雕。
咔嚓~
【金童】被头盔保护的脑袋脱离了身体，再次飞向了出口处【冥土追魂】所在的医疗室。
轻呼一口气，洛基将还未全部转化为[冬]之力的热量释放，场馆内的冰雪消融，如雨落下。
【金童】的身体再生花费了很多的时间，玻璃罐中的黑色溶液都变为了无色，他的身体才再生完毕。
第二轮，第二场比赛才得以开始。
超级高校的超人类的能力五花八门，其中也不缺乏操控水，蒸发水汽的。
所以，当拉尔夫站在场地上时，整个场地已经焕然一新。
“比赛开始。”
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
对面的玛丽伸手发动了自己的能力。
“怎么会？”
她惊讶地发现，对面选手的拉尔夫体内的血液并不受她控制。
下半身变为蛇尾的拉尔夫，启动能力。
眼前的视界开始异化，无数嘶嘶声在他耳边响起。
他找到了属于大气的那条蛇。
大气开始挤压对面的黑人少女。
砰！
之前一直把别人制造成血肉炸弹的玛丽，这下自己变成炸弹了。
“哕~”即使坐在看台上，罗恩也差点吐了出来。
玛丽之前并没有败过，也就是说她的身体还是原装。
胃袋和肠道里的东西也一并挤压了出来。
罗恩再也不准备吃咖喱了。
“【毒蜘蛛】！vs【双身人】！”
“顺便提一句，他们可是一对。”
听见裁判的声音，罗恩更难受了，这么快就到我了？
他往玻璃罐那边看去，也许是因为能力是控制血液的缘故，玛丽复活得很快。
已经脱下头盔，将他递给男性状态的乔丹了。
“这样你会不会感觉好一点。”男乔丹朝罗恩眨着眼睛。
当然，罗恩没有透视眼，是看不到的，但出于对乔丹的熟悉，他能从歪头的肢体细节看出他在眨眼。
而男乔丹，也能从罗恩走路的姿势看出，他现在的脸色应该很差。
“不会。”罗恩看了看地面玛丽刚刚爆炸留下的血肉与代谢产物的混合物的痕迹，差点又想吐。
“但我只有这样才能应对你。”男乔丹说。
这并非只是出于两者之间的感情。
从战略上来说，也是。
罗恩最强的就是他的毒，以及八只蛛矛带来的腐蚀性力场。
金刚不坏，不会破防的男性身体，才能应对。
女性身体的敏捷聊胜于无，作为输出点的能量炮，也不过是和【金童】一样给罗恩提供能量。
罗恩看出了乔丹的谋算，“你还是投降吧。”
打赢了今晚床上不好看。
打输了自己的自尊心受不了。
还不如投降。
“我不。”男乔丹挥拳。
之前的落足点，龟裂。
力量有时候就等于速度。
看着随着风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拳头。
“领域展开。”罗恩展开了绿油油的力场，与八只蛛矛。
在触及到防护罩，感觉自己砸在棉花上，以及接触的瞬间，拳头瞬间感到无力时，乔丹连忙化为女体，躲过了八根朝他四肢主干扎来的蛛腿。
接着又转为男身。
一时间，场地内乒乒乓乓的金属交击声络绎不绝。
但很快，这声音就开始往沉闷，低哑的方向发展。
与之相对的就是，本应该脸衣服都完好无损的男乔丹，衣领处破损，胸前出现一道划痕。
“伱现在应该投降了吧。”罗恩说。
在他看来，上半身衣物都破烂的乔丹，已经不好再转变为女身。
无暇躲开他八只腿的进攻。
在男生防御力下降，他已经可以破防，注入毒液的情况下，乔丹只有投降这一条路走。
“我才不。”男乔丹将上衣脱下，将其捆成抹胸的形状。
直接变为了女身。
“硬碰硬不行，那就躲避球游戏。”
“你——”罗恩嘴都快气歪了，特别是注意到看台一些观众们的眼神。
虽然李乔丹现在的装扮，也就是正常的沙滩装，在哈利世界霍格莫德的海边他也见过。
但由于场地不对，罗恩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领域展开——幽毒地狱！”
绿油油的力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扩展。
“你这时候就不要中二了好吧！”女乔丹极速后退的时候吐槽。
她看出听出了罗恩的生气和不满。
但她无语的是，即使是这样生气与不满，罗恩也没忘了玩巫师游戏。
床上玩也就算了，对那根‘苹果木魔杖’她还满意。
但现在可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你管我啊！”罗恩听出了乔丹的言下之意。
这可不是那种游戏。
他就是巫师！
在羞恼的情绪支撑下，绿油油的力场很快就将整个场地所笼罩。
将乔丹包裹于内。
看台上的观众只能看见一片绿色。
乔丹忽然陷入了泥泞之中，无法动弹。
她连忙转为男身。
这才勉强可以挪步。
而在力场中似乎速度也提升了的罗恩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赢了。”
蛛矛刺入了本应该金刚不坏的身体，并注入毒液。
乔丹身体瘫软，罗恩接住的同时，收拢了蛛矛和力场。
一切再次暴露在看台观众的眼中。
罗恩抱起明显是中毒了的乔丹走向透明的医疗室。
之前毒液融化，只剩下脑袋的【金童】：就针对我是吧，乔丹甚至没死，只是无法动弹。
“【伸缩人】vs【两极人】！”
“.”
“继承前超级七人组英雄名的二代【两极人】安德烈·安德森获得了这次对决的胜利！”
“.”
“【大力蛛】vs【石头人】”
“.”
“仅仅10秒！【大力蛛】彼得·帕克，就获得了胜利！”
“【隐形女】vs【神力金刚】！”
“.”
“两人陷入了僵局，【隐形女】无法伤害到【神力金刚】，【神力金刚】无法触碰到【隐形女】。”
眼下正如裁判所说。
苏珊很头疼。
一切正如她预料的那样。
但好处是，她几乎不需要躲避【神力金刚】，也就是山姆的拳头。
山姆是很常见的肉体强化型能力者，只是防御和力量很强，数值爆炸。
而她的力场，不但可以隐形，还可以当做护盾，护盾还是那种滑溜溜很难着力的那种。
用罗恩的说法就是——领域展开·滑溜溜地狱！
如果山姆只用拳头，苏珊只用坐在原地看着他挥拳，将拳头挥向别处。
只有山姆用[生物力场]，他的拳头才能和苏珊的力场构建的护盾硬碰硬。
但山姆的力量并不是他的长项，在注射了[五号化合物]之后，还是A级水准，与他S级的防御相比，根本不够看。
所以，现在陷入了你望我，我望你的僵局。
“经过裁判组讨论，这一场被判为平局，两人都进入第三轮。”
“下面是【万磁王】vs【幻影猫】。”
“相信他们一定会给大家带来精彩的比赛。”
十分钟后。
“平局。”
裁判言语中故意渲染的激情都已燃烧殆尽。
在万磁王和幻影猫，同样的你打不着我，我打不着你的尴尬决斗之后。
第二轮最后一场对决就这样平淡收尾。
预计只进7人的第三轮，最后进了9人。
星光出口成脏，“这父子俩该不会把风暴当做星怒力了吧？”
“如果是就好了。”【泰克骑士】叹气，“可【祖国人】完全看不上她，看上他的是莱恩。”
——
“莱恩看上了风暴？”万磁王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这孩子才8岁，你确定没有搞错？”
“能不能叫她全称【风暴前线】。”凯蒂有些受不了。
作为X学院学生的她，一听到风暴就会想起她的老师，她的外号也是风暴（Storm，也可译作暴风）。
“你都能直接掏心了，”隐形女吐槽，“还有什么会忍不了的。”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凯特回敬，“将对手压成肉泥。我是因为我的能力想要杀人，这样最干净，你”
她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摇晃的手指，嫌弃的小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这样也是最文明的做法。”隐形女说，“我的对手是超人类，凝结的武器、制造的爆破根本伤不到对方，我只能全力挤压空气，连带着里面的对手。”
“如果我的力场和罗恩的一样就好了。”
“用力场直接将对手消化？”凯蒂皱眉，“这是吃人。罗恩将毒液注入对手体内的方式就挺合适。”
“然后被‘肉汤’淋一身？”洗完澡，给自己偷偷摸摸用了好几个‘清理一新’的罗恩恶声恶气地说道。
“那是你毒液注入太多，”凯蒂反驳，“连【金童】的肉体都被溶解，可见的射出的量。”
“那是我太饱了，”罗恩嘟囔着，“消化他的‘火焰’后反馈的能量都快把我撑爆了，我只能通过分泌毒液消耗过剩的能量。”
“都别吵了，”万磁王说，他看向了场地中央，“第二轮要开始了。接下来的对手可没有那么简单了。”
场地中央，正参加复活赛的【金童】直接将自己的对手除脑袋外的部位全部碳化，取得了复活赛的胜利。
“好快。”罗恩惊呼，他才刚洗完澡，结果【金童】就打赢复活赛了。
“这是当然，”拉尔夫说，“他迫不及待想要复活，面对他的火焰，复活赛中也没有能抗下的对手，都是一触即溃。”
“名单出来了。”洛基看向手背亮起的贴纸手机的屏幕，“我对【金童】。冰对火？”
“我是和乔丹。”罗恩的脸色很差，之前乔丹安慰他的对上他一定给他全尸，一下一语成戳。
“我和玛丽。”拉尔夫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和罗恩。
至于玛丽和【爆头女】一样的控血，血爆能力，他的[操蛇]之力的对应的最本质的[蛇]就是他的肉身，完全可以用来恒定这条[蛇]的状态，免疫控制。
“我是和【神力金刚】。”苏珊的脸色很难看，本来就攻击力欠佳的她遇到这么个铁疙瘩。
“我和凯蒂。”万磁王叹气，第二轮选手也有个十几人，怎么刚好他和里面唯一的变种人对上。
凯蒂也有些郁闷，她的穿越能力本质上就是把自身化为原子成分并穿越一切障碍，注射[五号化合物]后更是涉及到了神秘的精神领域，可以和空间融合。
是干涉自身，而不是干涉他物。
照理上来说，是不会因为强大对手的[生物力场]受限。
但是，就如同她能力还弱小时，较密集的物质可能会阻碍她的穿越过程，有时甚至会令她疼痛，突然凝固会让她受伤一样。
一个活着的個体，由于其复杂的生态系统，会导致他比同样密度的物质难穿越好几倍。
遑论拥有[生物力场]的超人类了。
虽然因为她身体的变强，承受能力也变强，即使能力还如同往昔，穿越密集物质时反作用力带来的疼痛，现在的身体素质也能承受。
但她面对也也不是普通的超人类。
而是同为S级可以和地球磁场连接的万磁王。
她最多只能通过和空间融合保持不败。
她觉得这名单也太乱来了。
和凯蒂同样想法的也包括【金童】。
他也知道【冰人】洛基的能力多夸张，多克他。
吸收热量，并制造不科学逆熵的冻结力量。
简直天克能力是制造热核反应的他。
最糟糕的是，名单第一组就是他和【冰人】。
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回到场地的【金童】十分无语。
但面对对手，他还是变成金灿灿燃烧着火焰的小金人，飞上前去。
洛基面对高温，触发了吸收热量的本能，皮肤无奈变蓝。
“【太阳黑子】和【冰人】。”凯蒂觉得这很有既视感，她的伙伴中就有两个类似能力的人。
“洛基运气真好。”罗恩叹气。
场上谁占上风太明显了。
在【金童】不放弃，不断制造高温火焰，给洛基不断提供热量，转化出更多[冬]之力的情况下，洛基不断身体长高变蓝，还让整个场馆的温度骤然下降。
整个场地内此刻都布满了鹅毛大雪。
火焰的颜色主要由火焰的温度决定，火焰的温度越高，其颜色倾向于偏蓝偏冷。
全力下制造的火焰达到太阳表面温度的【金童】体表的火焰早已不再是黄白，而是青蓝色。
但现在，肉眼可见的，金童体表的火焰颜色开始变化，由青蓝色变为黄白色，纯白色，金白色，金黄色，金橘色，纯橘色，橘红色.
以及最后像干涸的血一般的暗红
而整个场馆，如果不是电磁护盾的隔绝，看台上的观众，恐怕都要如同眼下的【金童】般变为冰雕。
咔嚓~
【金童】被头盔保护的脑袋脱离了身体，再次飞向了出口处【冥土追魂】所在的医疗室。
轻呼一口气，洛基将还未全部转化为[冬]之力的热量释放，场馆内的冰雪消融，如雨落下。
【金童】的身体再生花费了很多的时间，玻璃罐中的黑色溶液都变为了无色，他的身体才再生完毕。
第二轮，第二场比赛才得以开始。
超级高校的超人类的能力五花八门，其中也不缺乏操控水，蒸发水汽的。
所以，当拉尔夫站在场地上时，整个场地已经焕然一新。
“比赛开始。”
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
对面的玛丽伸手发动了自己的能力。
“怎么会？”
她惊讶地发现，对面选手的拉尔夫体内的血液并不受她控制。
下半身变为蛇尾的拉尔夫，启动能力。
眼前的视界开始异化，无数嘶嘶声在他耳边响起。
他找到了属于大气的那条蛇。
大气开始挤压对面的黑人少女。
砰！
之前一直把别人制造成血肉炸弹的玛丽，这下自己变成炸弹了。
“哕~”即使坐在看台上，罗恩也差点吐了出来。
玛丽之前并没有败过，也就是说她的身体还是原装。
胃袋和肠道里的东西也一并挤压了出来。
罗恩再也不准备吃咖喱了。
“【毒蜘蛛】！vs【双身人】！”
“顺便提一句，他们可是一对。”
听见裁判的声音，罗恩更难受了，这么快就到我了？
他往玻璃罐那边看去，也许是因为能力是控制血液的缘故，玛丽复活得很快。
已经脱下头盔，将他递给男性状态的乔丹了。
“这样你会不会感觉好一点。”男乔丹朝罗恩眨着眼睛。
当然，罗恩没有透视眼，是看不到的，但出于对乔丹的熟悉，他能从歪头的肢体细节看出他在眨眼。
而男乔丹，也能从罗恩走路的姿势看出，他现在的脸色应该很差。
“不会。”罗恩看了看地面玛丽刚刚爆炸留下的血肉与代谢产物的混合物的痕迹，差点又想吐。
“但我只有这样才能应对你。”男乔丹说。
这并非只是出于两者之间的感情。
从战略上来说，也是。
罗恩最强的就是他的毒，以及八只蛛矛带来的腐蚀性力场。
金刚不坏，不会破防的男性身体，才能应对。
女性身体的敏捷聊胜于无，作为输出点的能量炮，也不过是和【金童】一样给罗恩提供能量。
罗恩看出了乔丹的谋算，“你还是投降吧。”
打赢了今晚床上不好看。
打输了自己的自尊心受不了。
还不如投降。
“我不。”男乔丹挥拳。
之前的落足点，龟裂。
力量有时候就等于速度。
看着随着风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拳头。
“领域展开。”罗恩展开了绿油油的力场，与八只蛛矛。
在触及到防护罩，感觉自己砸在棉花上，以及接触的瞬间，拳头瞬间感到无力时，乔丹连忙化为女体，躲过了八根朝他四肢主干扎来的蛛腿。
接着又转为男身。
一时间，场地内乒乒乓乓的金属交击声络绎不绝。
但很快，这声音就开始往沉闷，低哑的方向发展。
与之相对的就是，本应该脸衣服都完好无损的男乔丹，衣领处破损，胸前出现一道划痕。
“伱现在应该投降了吧。”罗恩说。
在他看来，上半身衣物都破烂的乔丹，已经不好再转变为女身。
无暇躲开他八只腿的进攻。
在男生防御力下降，他已经可以破防，注入毒液的情况下，乔丹只有投降这一条路走。
“我才不。”男乔丹将上衣脱下，将其捆成抹胸的形状。
直接变为了女身。
“硬碰硬不行，那就躲避球游戏。”
“你——”罗恩嘴都快气歪了，特别是注意到看台一些观众们的眼神。
虽然李乔丹现在的装扮，也就是正常的沙滩装，在哈利世界霍格莫德的海边他也见过。
但由于场地不对，罗恩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领域展开——幽毒地狱！”
绿油油的力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扩展。
“你这时候就不要中二了好吧！”女乔丹极速后退的时候吐槽。
她看出听出了罗恩的生气和不满。
但她无语的是，即使是这样生气与不满，罗恩也没忘了玩巫师游戏。
床上玩也就算了，对那根‘苹果木魔杖’她还满意。
但现在可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你管我啊！”罗恩听出了乔丹的言下之意。
这可不是那种游戏。
他就是巫师！
在羞恼的情绪支撑下，绿油油的力场很快就将整个场地所笼罩。
将乔丹包裹于内。
看台上的观众只能看见一片绿色。
乔丹忽然陷入了泥泞之中，无法动弹。
她连忙转为男身。
这才勉强可以挪步。
而在力场中似乎速度也提升了的罗恩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赢了。”
蛛矛刺入了本应该金刚不坏的身体，并注入毒液。
乔丹身体瘫软，罗恩接住的同时，收拢了蛛矛和力场。
一切再次暴露在看台观众的眼中。
罗恩抱起明显是中毒了的乔丹走向透明的医疗室。
之前毒液融化，只剩下脑袋的【金童】：就针对我是吧，乔丹甚至没死，只是无法动弹。
“【伸缩人】vs【两极人】！”
“.”
“继承前超级七人组英雄名的二代【两极人】安德烈·安德森获得了这次对决的胜利！”
“.”
“【大力蛛】vs【石头人】”
“.”
“仅仅10秒！【大力蛛】彼得·帕克，就获得了胜利！”
“【隐形女】vs【神力金刚】！”
“.”
“两人陷入了僵局，【隐形女】无法伤害到【神力金刚】，【神力金刚】无法触碰到【隐形女】。”
眼下正如裁判所说。
苏珊很头疼。
一切正如她预料的那样。
但好处是，她几乎不需要躲避【神力金刚】，也就是山姆的拳头。
山姆是很常见的肉体强化型能力者，只是防御和力量很强，数值爆炸。
而她的力场，不但可以隐形，还可以当做护盾，护盾还是那种滑溜溜很难着力的那种。
用罗恩的说法就是——领域展开·滑溜溜地狱！
如果山姆只用拳头，苏珊只用坐在原地看着他挥拳，将拳头挥向别处。
只有山姆用[生物力场]，他的拳头才能和苏珊的力场构建的护盾硬碰硬。
但山姆的力量并不是他的长项，在注射了[五号化合物]之后，还是A级水准，与他S级的防御相比，根本不够看。
所以，现在陷入了你望我，我望你的僵局。
“经过裁判组讨论，这一场被判为平局，两人都进入第三轮。”
“下面是【万磁王】vs【幻影猫】。”
“相信他们一定会给大家带来精彩的比赛。”
十分钟后。
“平局。”
裁判言语中故意渲染的激情都已燃烧殆尽。
在万磁王和幻影猫，同样的你打不着我，我打不着你的尴尬决斗之后。
第二轮最后一场对决就这样平淡收尾。
预计只进7人的第三轮，最后进了9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