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说的付出我自己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如此说,但是这算是我的救命稻草。

    有人在我危难之际伸出来个橄榄枝,哪怕是要我的命,哪怕是将我卖了出去给人生孩子我也是愿意的。

    那学姐看着我一脸哀求的模样,想了想还是说,让我去给有钱人当一年的情人,给我100万,然后要分学姐40%,剩下的全凭我处理。

    我一听这话心里有些犹豫,我毕竟是好人家的姑娘,从来没搞过这些事情。

    但是学姐对我苦口婆心的劝说,我如果想要赶紧就我母亲就必须这样做,这是最快来钱的方法,否则的话就只能去卖肾的。

    但是卖肾也可能得不到那些钱,也有可能会被人家给忽悠了,到时候丢了一颗肾不说,身体机能也会有所下降,甚至会影响我的生命。

    我后来想想也觉得对,我只是卖了自己而已,只要给我母亲赚来救命的钱,哪怕把我杀了都可以。

    我答应了学姐的话,学姐当天给我找了一个人。

    那人年纪不大,30来岁的样子,看上去温文尔雅,并不如他们所见到的那个老头子样的。

    我看着他并没有发福的肚子,也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许笑意的模样,知道我算是遇见了个好人,所以我跟他签了合同。

    他当天给我付给了我100万,然后我把40%给了学姐,剩下的全都打回了家。

    我父亲曾问过我到底是干什么了挣这些钱,我没有告诉他,我只是跟他说,这是学校同学给捐的款,我实在走投无路,让学校的人给我捐的款。

    学校的同学都是家境比较好的,少有家境比较坏的,他们给了我这些帮助,所以请他安心的话。

    我父亲依然是忐忑的,但是他也没在想什么了,人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一分钱压倒英雄汉,半斗米就能压死人,所以我父亲妥协了。

    我父亲接了那些钱,也没再问我为什么了,但是他还是将那些钱全都记录在案,说以后要还给人家。

    我母亲有了钱治病,终于可以换上了她该换的器官,也终于有上了新的生命力。

    她慢慢好起来,我也开始跟那个人在一起了。

    那个人一开始对我很好,他并没有急于碰我,也没有急于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他只是将我揽在怀里,与我说着话。

    他这个人脾气很好,甚至说是有些许的娘气。

    他总是唠叨着,苦口婆心的劝我,像是一个爹一样,我有时候都会沉浸其中,想着也许我可以跟这样的人永远在一起。

    但是我知道我的实力,是签了一年的合同,我不可能真的与这般人在一起的。

    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没办法去耽误别人,也没办法去想着别人。

    这么想着,我倒是释然了。

    那人对我很好,很好,他每次碰我都温温柔柔的,然后做好措施,不想让我怀孕。

    我知道他们这些有钱人也是怕自己的私生子流落在外,再一个我家室不好,他不可能真的与我在一起的。

    我这般想,也明白我是在痴心妄想了,我本来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母亲好了,也能下地开始干活了,我父亲很感激我的所谓的那些同学。

    他说如果不是因为我的那些同学,我可能一直都得不到那笔钱,然后我母亲会死掉,我的父亲也骤然颓废,然后一下子变成死了的那个人。

    可是现如今看来,是我想太多了,我有时候跟他分享自己的趣事的时候,他也安安静静的挺听着。

    直到某一天,我听见了地下室传来了不对劲的声音,我迟疑了。

    他曾经警告过我,不允许我来这地下室,更不许到处乱跑。

    我一直恪守本分,毕竟地下室里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那天突然间就有些不对劲的声音产生了。

    我抱着好奇心,想到他今天并没有在家,我去地下室他也不会说些什么的,我就来了。

    我看着地下室没锁门,我慢慢往下走,一点一点的往下,走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地下室里有几个跟我一样的姑娘,她们一脸惊恐,而她们面前站着一个人,是我的金主。

    我一下子就愣了。

    他听见了声音转过头去,眼神里带着肃杀,带着狰狞与可怕。

    他张开嘴,那血液不知道是谁的,就在他的面庞渐渐往下落,滴到了唇角。

    他舔了一口,开口说了一句极其残忍的话。

    他说,你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来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允许你来地下室,也不允许你下来的吗?现如今你在干什么?你真是一点儿都不听话。

    你也想变成他们中的一员吗?看来是的,你既然想变成她们中的一员,那么我就成全你。。

    我吓坏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样说,我努力的想要抬起两条软绵绵的腿往前跑。

    可是我腿上没力气,我左脚绊右脚,啪嗒一声倒在了地下室与地下室1楼的入口处。

    那人慢慢走上前来,用锁链子拴住了我的脚,慢慢往前推,将我拖回了那些女孩儿中间。

    我哭着求他,我从来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往外说,让他放过我。

    可是他不同意,他看着我声声求饶的眼神,一边用手摸我的脸,一边满脸深情道,你这样哭就不像她了,你不可以哭,知不知道?你也不可以向我求饶,你得一直坚强下去,得一直像她。

    你不可以求饶,还有你身上的这条红裙子,你穿红裙子很漂亮,我说过的,你穿红裙子很漂亮,但是你不可以来地下室,你不可以来地下室。

    那些女孩儿脸上也带着些许的惊恐,她们嘴角裂开,渐渐露着血。

    她们脸上都是伤,被人划的,七零八落的。

    她们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心虚,甚至带着些许的悲凉。

    我向他求饶,我说我就是她,我就是她,我不会出卖他的。

    但是男人还是没有放过我。

    他将我关在了地下室,一直关着,直到某一天,他拿着刀逼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