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很多的资料早就已经遗失了，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事情，我没什么能告诉你的。”
产屋敷耀哉尴尬的开口，这事情说起来确实很难以启齿，没办法，面对鬼王鬼舞辻无惨，他们终究还是站在弱势、被动的一方。
这么多年来，他们收集到的有效的信息真的很少，甚至都没人见到过鬼舞辻无惨的本体，柯凌是第一个，相关的情报也是他提供的。
“.真行啊。”
柯凌抿了抿嘴唇，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至于起始呼吸，也早就已经断了传承，在战国时代，一位使用起始呼吸的剑士差点就将鬼舞辻无惨斩杀，但后续鬼舞辻无惨的疯狂报复，让和起始呼吸相关的情报彻底的断了代，鬼杀队也没有更多的记载。”
产屋敷耀哉接着说道，然后他头一歪，突然想到了一个记载，也许能够帮上柯凌的忙。
“战国时代的那一批剑士，实力很强大，他们的身上似乎都出现过类似于鬼之印记的奇怪斑纹，这是在书中有着详细的记载的。”
产屋敷耀哉看着柯凌，希望这个消息能够帮上点忙。
“奇怪的斑纹？每个强大的鬼杀队剑士身上都有？”
听到这话，柯凌立刻便来了兴趣，这個斑纹应该就是属于“全集中·常中”之后的境界了。
“呼吸法”确实需要后续的开发，不能只止步于“全集中·常中”，按照常理推断，这些柱在打最终BOSS的时候肯定得爆种，说不定除了这个斑纹之外还得有别的能力。
柯凌听的心痒痒，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确实让人抓心挠肝，有一种只在外面蹭的感觉，那个传说中的起始剑士肯定很关键，但连鬼杀队对那个家伙都缺乏了解。
“几百年了，鬼杀队就没有一个人再练出来这个斑纹之类的能力？”
柯凌皱着眉头，真就全等着灶门炭治郎这个主角出现呢？
“没有，从未有过。”
产屋敷耀哉肯定的回答道，战国时代之后的事情他们就记载的很清楚了，自第一代的剑士们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觉醒斑纹的记载。
“啧。”
柯凌不禁咋舌，这让产屋敷耀哉越发的尴尬。
“没办法，那段时间恶鬼们一直在特意猎杀和起始呼吸相关的人，它们在恐惧起始呼吸，要将所有知晓起始呼吸的人赶尽杀绝。”
产屋敷耀哉重申了一遍，这真不能怪他们鬼杀队没保护好，只能说非战之罪也，那段时间，他们能够存活下来都很不容易了。
“赶尽杀绝？炼狱家不是一直传承下来了吗？”
柯凌对此提出了异议，讲道理，这种“赶尽杀绝”本来就不太实际，把知道一件事情的人全都赶尽杀绝，这得是多无知自大的人才觉得自己能做到？有点太一厢情愿了。
尤其是它们还不是什么强有力的政府机构，只是一群十分松散的鬼，根本就不具备能做到的条件，人家随便找个地方一躲，人山人海的，你哪知道人家了不了解起始呼吸？
鬼杀队的典籍会遗失的那么厉害，确实是一件挺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能说那时可能确实事发突然，直接让人家把老巢给一锅端了，然后正好他们也没有做其他的备份。
“炼狱家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柯凌的话，让产屋敷耀哉一愣，然后他有些犹豫的说道，按照常理说，炼狱家的资料鬼杀队总部应该是都有的，但他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开玩笑呢吗？”
柯凌表情很奇怪，他举炼狱家的例子，只是想证明这个所谓的“斩尽杀绝”有点过于夸张了。
毕竟炼狱家是初代炎柱剑士的直系后裔，传承着炎之呼吸，在近五百年间世世代代都作为鬼杀队的炎柱存在，这也敢叫斩尽杀绝？
但是，柯凌真没觉得炼狱家会有鬼杀队总部都没有的资料，这样一个为了杀鬼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堪称是满门忠烈的猎鬼人家族，会把那么重要的情报藏在家中不上交吗？
“我不能确定。”
产屋敷耀哉很实诚，说实在的，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的潜意识里觉得也不应该有，但万一呢？万一先辈们都这么认为呢？甚至炼狱家的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呢？
“.”
柯凌的嘴角抽了抽，好家伙，还真的有这种可能！
作为为数不多完整的从四五百年前传承下来的家族，炼狱家和产屋敷一族之间有什么情报本该是互通的，这是人们心中的常识，但万一先辈们其实并没有那么做呢？
“我去看看。”
没怎么犹豫，柯凌选择了直接去炼狱家看一看，他告别了产屋敷耀哉，向着炼狱杏寿郎追去。
炼狱杏寿郎才刚走没多久，柯凌很快就追上了他。
“您要去我家里？寻找关于起始呼吸的消息？”
在得知了柯凌的目的之后，炼狱杏寿郎有些诧异，鬼杀队总部这边竟然没有相关的记载吗？
“我家里倒是有一本历代炎柱留下的笔记，说不定会有你想要的，那是一本由历代炎柱不断续写，记载了炼狱家猎鬼历史的书。”
炼狱杏寿郎思考了一下，也许这本书鬼杀队总部这边没有？他的表情也很是惊讶。
毕竟按照常理来说，就算这《炎柱之书》是历代先祖的笔记，可里面的那些重要的消息，炼狱一族也绝对是不应该敝帚自珍的。
“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吧。”
柯凌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四五百年的时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谁知道这么多代人是哪里出了错，与其纠结这个，不如赶快去验证一下，如果是真的，也可以早点分享出去。
“没错，这很重要。”
炼狱杏寿郎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他也明白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如果自家的《炎柱之书》里真的记载了那么多重要的信息的话，那确实该早点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
两人立刻赶往了炼狱家，这自然是去的炼狱家的老宅，炼狱槙寿郎摆烂肯定要回自己老家摆烂。
“我家里除了父亲之外还有一个弟弟，除此之外便没有他人了，柯凌先生不用拘束。”
炼狱杏寿郎带着柯凌进了家门，他主动的为柯凌介绍道，这孩子很贴心，十分照顾他人情绪。
而炼狱杏寿郎话音刚落，一个发型和面容与他非常相似的孩子便一路小跑了出来。
“千寿郎，我回来啦，这位是柯凌先生。”
看到那孩子，炼狱杏寿郎一脸笑容的开口说道，这便是他的弟弟炼狱千寿郎了，弟弟比他小六岁，今年只不过才十二岁。
“哥哥，您回来啦！柯凌先生，您好，请进来坐吧。”
炼狱千寿郎看到哥哥回来很高兴，但他并没有失态，而是很礼貌的向柯凌行了礼，这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身上却有股儒雅随和的气质。
柯凌心中了然，这孩子恐怕是没什么天赋的类型，不然作为猎鬼人世家，他不可能不修习呼吸法，炼狱千寿郎虽然算不上瘦弱，但一看就知道，这孩子身上缺少那股气势。
虽然对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有那么高的要求有些没道理，但柯凌对这个世界的年龄设定已经接受了，这些柱可是个顶个的年轻。
再者说，灶门炭治郎今年也才只有十三岁，和这位炼狱千寿郎比起来，才训练两个多月的灶门炭治郎可要强壮的多，也更像个剑士。
柯凌跟着炼狱兄弟进了庭院，炼狱家虽然不如产屋敷一族的宅邸那么大，但也是有院子的，毕竟也是传承了四五百年的家族，而且还代代都是炎柱，炼狱家也不缺钱。
“请稍等片刻，我去泡茶。”
进了主客厅，炼狱千寿郎请柯凌坐下，然后他开始忙碌起来，这孩子年纪不大，却已经有了些“贤妻良母”的架势，做起事情来很干练。
他在还小的时候就没了母亲，父亲又直接开始摆烂，哥哥炼狱杏寿郎努力修行，他自己没有修行的天赋，只能找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精力，虽然哥哥很照顾他，但在哥哥外出的时候，他必须要学会照顾自己。
“不用忙了，千寿郎，我不喝茶。”
柯凌叫住了炼狱千寿郎，他是天选孤儿出身，对于炼狱千寿郎这不是孤儿胜似孤儿的状况挺同情的，如果不是还有炼狱杏寿郎这样一个充满了阳光、正能量的哥哥的话，很难想象炼狱千寿郎这孩子会长成什么样。
“额好吧。”
炼狱千寿郎闻言止住了动作，老实的在桌旁坐下，他看出来自己的哥哥好像有话要说。
“千寿郎，我成为炎柱了。”
果不其然，在炼狱千寿郎坐下之后，炼狱杏寿郎开口说道，一副迫不及待想和弟弟分享的模样。
“真的吗？！太好啦！”
在听到这话之后，炼狱千寿郎终于展现出了些小孩的心性，他一脸开心的站了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那是真心的为哥哥感到开心。
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没有修行的天赋而自暴自弃，在哥哥的鼓励之下，他也在不断的努力着。
“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大人。”
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和柯凌说了一声抱歉，柯凌自然是没有意见，虽然他也不怎么看好这事的结果，但这是人家作为儿子的努力。
“真好啊，多希望我也可以”
在炼狱杏寿郎进了里屋，去找他的父亲之后，炼狱千寿郎仍然还在兴奋的状态之下，看着哥哥的背影，他情不自禁的幻想着。
“你很想变强吗？”
柯凌插了一句话，炼狱千寿郎这孩子的性格是真的挺讨喜的，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他竟然没有任何的负面性格，虽然不如炼狱杏寿郎那么外放，但他的性格也是正向的。
“我天赋不足”
被柯凌这么一问，炼狱千寿郎有些尴尬的回过神来，他对自己的事情倒是看的挺清楚的，虽然他也很努力，但天赋这东西真是不讲道理。
他的父亲大人说他们父子三人都没什么天赋，终究成不了什么大事，只是在做无用功，但炼狱千寿郎很清楚，真正天赋不足的只有他。
“天赋.其实不一定能成为限制。”
看着眼前的孩子，柯凌眯了眯眼回答道，不过他这话显然让炼狱千寿郎听的有些迷糊。
不等炼狱千寿郎再问，刚刚进了里屋的炼狱杏寿郎已经出来，这一进一出的倒是很利索。
看到炼狱杏寿郎出来，炼狱千寿郎也顾不得再问柯凌了，他立刻上前去向炼狱杏寿郎询问：
“哥哥，父亲大人他很高兴吗？要是我也能成为柱的话，父亲大人会认同我吗？”
看着弟弟期待的脸，炼狱杏寿郎顿了顿，但他随即选择了坦白，没有说谎话来欺骗弟弟。
“父亲大人并没有高兴，对于我成为柱也表示无所谓，他还是说我们父子成不了大事。”
炼狱杏寿郎语气寻常的说出了真相，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失望，倒是炼狱千寿郎愣在了那里，似乎一直支撑着他的某种东西倒塌了一般。
“虽然父亲大人这么说，但我的热情绝不会退散，我会努力的做好自己的事情，保护好大家。”
炼狱杏寿郎继续开口说道，这话显然是在给自己打气，他的心中想必也是很受伤的。
“千寿郎，不要失望，也不用勉强自己，不管走哪条路，我们都要成为优秀的人，心中要时刻保持着燃烧的热情，哪怕这一路走下来会很寂寞，也要努力的活下去。”
在自我安慰宽解完毕之后，炼狱杏寿郎看向了弟弟，他重新开始散发出温暖的光芒，作为哥哥，他是炼狱千寿郎最好的榜样。
“.我明白了，哥哥。”
炼狱千寿郎从愣神中恢复过来，他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但也有一种放弃了什么的释然，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都要轻松多了。
“我们要一起加油。”
炼狱杏寿郎鼓励着炼狱千寿郎，希望弟弟能够振作起来，不要被父亲大人的事情影响。
“.”
柯凌在旁边看着，觉得略微有些尴尬，但他确实不好多说什么，人家父子三人的事情，他说什么都是错，不如老实闭嘴。
(本章完)
产屋敷耀哉尴尬的开口，这事情说起来确实很难以启齿，没办法，面对鬼王鬼舞辻无惨，他们终究还是站在弱势、被动的一方。
这么多年来，他们收集到的有效的信息真的很少，甚至都没人见到过鬼舞辻无惨的本体，柯凌是第一个，相关的情报也是他提供的。
“.真行啊。”
柯凌抿了抿嘴唇，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至于起始呼吸，也早就已经断了传承，在战国时代，一位使用起始呼吸的剑士差点就将鬼舞辻无惨斩杀，但后续鬼舞辻无惨的疯狂报复，让和起始呼吸相关的情报彻底的断了代，鬼杀队也没有更多的记载。”
产屋敷耀哉接着说道，然后他头一歪，突然想到了一个记载，也许能够帮上柯凌的忙。
“战国时代的那一批剑士，实力很强大，他们的身上似乎都出现过类似于鬼之印记的奇怪斑纹，这是在书中有着详细的记载的。”
产屋敷耀哉看着柯凌，希望这个消息能够帮上点忙。
“奇怪的斑纹？每个强大的鬼杀队剑士身上都有？”
听到这话，柯凌立刻便来了兴趣，这個斑纹应该就是属于“全集中·常中”之后的境界了。
“呼吸法”确实需要后续的开发，不能只止步于“全集中·常中”，按照常理推断，这些柱在打最终BOSS的时候肯定得爆种，说不定除了这个斑纹之外还得有别的能力。
柯凌听的心痒痒，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确实让人抓心挠肝，有一种只在外面蹭的感觉，那个传说中的起始剑士肯定很关键，但连鬼杀队对那个家伙都缺乏了解。
“几百年了，鬼杀队就没有一个人再练出来这个斑纹之类的能力？”
柯凌皱着眉头，真就全等着灶门炭治郎这个主角出现呢？
“没有，从未有过。”
产屋敷耀哉肯定的回答道，战国时代之后的事情他们就记载的很清楚了，自第一代的剑士们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觉醒斑纹的记载。
“啧。”
柯凌不禁咋舌，这让产屋敷耀哉越发的尴尬。
“没办法，那段时间恶鬼们一直在特意猎杀和起始呼吸相关的人，它们在恐惧起始呼吸，要将所有知晓起始呼吸的人赶尽杀绝。”
产屋敷耀哉重申了一遍，这真不能怪他们鬼杀队没保护好，只能说非战之罪也，那段时间，他们能够存活下来都很不容易了。
“赶尽杀绝？炼狱家不是一直传承下来了吗？”
柯凌对此提出了异议，讲道理，这种“赶尽杀绝”本来就不太实际，把知道一件事情的人全都赶尽杀绝，这得是多无知自大的人才觉得自己能做到？有点太一厢情愿了。
尤其是它们还不是什么强有力的政府机构，只是一群十分松散的鬼，根本就不具备能做到的条件，人家随便找个地方一躲，人山人海的，你哪知道人家了不了解起始呼吸？
鬼杀队的典籍会遗失的那么厉害，确实是一件挺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能说那时可能确实事发突然，直接让人家把老巢给一锅端了，然后正好他们也没有做其他的备份。
“炼狱家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柯凌的话，让产屋敷耀哉一愣，然后他有些犹豫的说道，按照常理说，炼狱家的资料鬼杀队总部应该是都有的，但他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开玩笑呢吗？”
柯凌表情很奇怪，他举炼狱家的例子，只是想证明这个所谓的“斩尽杀绝”有点过于夸张了。
毕竟炼狱家是初代炎柱剑士的直系后裔，传承着炎之呼吸，在近五百年间世世代代都作为鬼杀队的炎柱存在，这也敢叫斩尽杀绝？
但是，柯凌真没觉得炼狱家会有鬼杀队总部都没有的资料，这样一个为了杀鬼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堪称是满门忠烈的猎鬼人家族，会把那么重要的情报藏在家中不上交吗？
“我不能确定。”
产屋敷耀哉很实诚，说实在的，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的潜意识里觉得也不应该有，但万一呢？万一先辈们都这么认为呢？甚至炼狱家的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呢？
“.”
柯凌的嘴角抽了抽，好家伙，还真的有这种可能！
作为为数不多完整的从四五百年前传承下来的家族，炼狱家和产屋敷一族之间有什么情报本该是互通的，这是人们心中的常识，但万一先辈们其实并没有那么做呢？
“我去看看。”
没怎么犹豫，柯凌选择了直接去炼狱家看一看，他告别了产屋敷耀哉，向着炼狱杏寿郎追去。
炼狱杏寿郎才刚走没多久，柯凌很快就追上了他。
“您要去我家里？寻找关于起始呼吸的消息？”
在得知了柯凌的目的之后，炼狱杏寿郎有些诧异，鬼杀队总部这边竟然没有相关的记载吗？
“我家里倒是有一本历代炎柱留下的笔记，说不定会有你想要的，那是一本由历代炎柱不断续写，记载了炼狱家猎鬼历史的书。”
炼狱杏寿郎思考了一下，也许这本书鬼杀队总部这边没有？他的表情也很是惊讶。
毕竟按照常理来说，就算这《炎柱之书》是历代先祖的笔记，可里面的那些重要的消息，炼狱一族也绝对是不应该敝帚自珍的。
“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吧。”
柯凌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四五百年的时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谁知道这么多代人是哪里出了错，与其纠结这个，不如赶快去验证一下，如果是真的，也可以早点分享出去。
“没错，这很重要。”
炼狱杏寿郎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他也明白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如果自家的《炎柱之书》里真的记载了那么多重要的信息的话，那确实该早点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
两人立刻赶往了炼狱家，这自然是去的炼狱家的老宅，炼狱槙寿郎摆烂肯定要回自己老家摆烂。
“我家里除了父亲之外还有一个弟弟，除此之外便没有他人了，柯凌先生不用拘束。”
炼狱杏寿郎带着柯凌进了家门，他主动的为柯凌介绍道，这孩子很贴心，十分照顾他人情绪。
而炼狱杏寿郎话音刚落，一个发型和面容与他非常相似的孩子便一路小跑了出来。
“千寿郎，我回来啦，这位是柯凌先生。”
看到那孩子，炼狱杏寿郎一脸笑容的开口说道，这便是他的弟弟炼狱千寿郎了，弟弟比他小六岁，今年只不过才十二岁。
“哥哥，您回来啦！柯凌先生，您好，请进来坐吧。”
炼狱千寿郎看到哥哥回来很高兴，但他并没有失态，而是很礼貌的向柯凌行了礼，这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身上却有股儒雅随和的气质。
柯凌心中了然，这孩子恐怕是没什么天赋的类型，不然作为猎鬼人世家，他不可能不修习呼吸法，炼狱千寿郎虽然算不上瘦弱，但一看就知道，这孩子身上缺少那股气势。
虽然对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有那么高的要求有些没道理，但柯凌对这个世界的年龄设定已经接受了，这些柱可是个顶个的年轻。
再者说，灶门炭治郎今年也才只有十三岁，和这位炼狱千寿郎比起来，才训练两个多月的灶门炭治郎可要强壮的多，也更像个剑士。
柯凌跟着炼狱兄弟进了庭院，炼狱家虽然不如产屋敷一族的宅邸那么大，但也是有院子的，毕竟也是传承了四五百年的家族，而且还代代都是炎柱，炼狱家也不缺钱。
“请稍等片刻，我去泡茶。”
进了主客厅，炼狱千寿郎请柯凌坐下，然后他开始忙碌起来，这孩子年纪不大，却已经有了些“贤妻良母”的架势，做起事情来很干练。
他在还小的时候就没了母亲，父亲又直接开始摆烂，哥哥炼狱杏寿郎努力修行，他自己没有修行的天赋，只能找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精力，虽然哥哥很照顾他，但在哥哥外出的时候，他必须要学会照顾自己。
“不用忙了，千寿郎，我不喝茶。”
柯凌叫住了炼狱千寿郎，他是天选孤儿出身，对于炼狱千寿郎这不是孤儿胜似孤儿的状况挺同情的，如果不是还有炼狱杏寿郎这样一个充满了阳光、正能量的哥哥的话，很难想象炼狱千寿郎这孩子会长成什么样。
“额好吧。”
炼狱千寿郎闻言止住了动作，老实的在桌旁坐下，他看出来自己的哥哥好像有话要说。
“千寿郎，我成为炎柱了。”
果不其然，在炼狱千寿郎坐下之后，炼狱杏寿郎开口说道，一副迫不及待想和弟弟分享的模样。
“真的吗？！太好啦！”
在听到这话之后，炼狱千寿郎终于展现出了些小孩的心性，他一脸开心的站了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那是真心的为哥哥感到开心。
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没有修行的天赋而自暴自弃，在哥哥的鼓励之下，他也在不断的努力着。
“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大人。”
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和柯凌说了一声抱歉，柯凌自然是没有意见，虽然他也不怎么看好这事的结果，但这是人家作为儿子的努力。
“真好啊，多希望我也可以”
在炼狱杏寿郎进了里屋，去找他的父亲之后，炼狱千寿郎仍然还在兴奋的状态之下，看着哥哥的背影，他情不自禁的幻想着。
“你很想变强吗？”
柯凌插了一句话，炼狱千寿郎这孩子的性格是真的挺讨喜的，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他竟然没有任何的负面性格，虽然不如炼狱杏寿郎那么外放，但他的性格也是正向的。
“我天赋不足”
被柯凌这么一问，炼狱千寿郎有些尴尬的回过神来，他对自己的事情倒是看的挺清楚的，虽然他也很努力，但天赋这东西真是不讲道理。
他的父亲大人说他们父子三人都没什么天赋，终究成不了什么大事，只是在做无用功，但炼狱千寿郎很清楚，真正天赋不足的只有他。
“天赋.其实不一定能成为限制。”
看着眼前的孩子，柯凌眯了眯眼回答道，不过他这话显然让炼狱千寿郎听的有些迷糊。
不等炼狱千寿郎再问，刚刚进了里屋的炼狱杏寿郎已经出来，这一进一出的倒是很利索。
看到炼狱杏寿郎出来，炼狱千寿郎也顾不得再问柯凌了，他立刻上前去向炼狱杏寿郎询问：
“哥哥，父亲大人他很高兴吗？要是我也能成为柱的话，父亲大人会认同我吗？”
看着弟弟期待的脸，炼狱杏寿郎顿了顿，但他随即选择了坦白，没有说谎话来欺骗弟弟。
“父亲大人并没有高兴，对于我成为柱也表示无所谓，他还是说我们父子成不了大事。”
炼狱杏寿郎语气寻常的说出了真相，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失望，倒是炼狱千寿郎愣在了那里，似乎一直支撑着他的某种东西倒塌了一般。
“虽然父亲大人这么说，但我的热情绝不会退散，我会努力的做好自己的事情，保护好大家。”
炼狱杏寿郎继续开口说道，这话显然是在给自己打气，他的心中想必也是很受伤的。
“千寿郎，不要失望，也不用勉强自己，不管走哪条路，我们都要成为优秀的人，心中要时刻保持着燃烧的热情，哪怕这一路走下来会很寂寞，也要努力的活下去。”
在自我安慰宽解完毕之后，炼狱杏寿郎看向了弟弟，他重新开始散发出温暖的光芒，作为哥哥，他是炼狱千寿郎最好的榜样。
“.我明白了，哥哥。”
炼狱千寿郎从愣神中恢复过来，他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但也有一种放弃了什么的释然，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都要轻松多了。
“我们要一起加油。”
炼狱杏寿郎鼓励着炼狱千寿郎，希望弟弟能够振作起来，不要被父亲大人的事情影响。
“.”
柯凌在旁边看着，觉得略微有些尴尬，但他确实不好多说什么，人家父子三人的事情，他说什么都是错，不如老实闭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