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慕云舒想的没错,宁宴以前的确是没少给女孩子吹头发。

    但这女孩子就两位而已。

    一个是林清歌那女人,还有一个就是他老妈。

    手法能如此娴熟,还不是小时候被她俩练出来的?

    “又故意气我。”

    “真想掐死你。”

    “就不能说点我乐意听的?”

    “哼!”

    慕云舒狠狠地瞪了一眼,娇嗔道。

    她算是发现了,她不乐意听什么,宁宴就故意说什么。

    一天不欺负她,他就浑身不舒服。

    烦死了!

    就不能配合一点,说点好听的嘛?

    “我这不是有问必答嘛?”宁宴笑了笑,开口道,“主打一个坦白从宽,绝不隐瞒。”

    说着,宁宴关掉了吹风机,拿过慕云舒的皮筋,替她将散落的头发简单挽好。

    真诚嘛,永远都是欺负慕大富婆的必杀技。

    事事皆有回应。

    已读乱回。

    不过,这个相处模式,也就只适用于慕云舒一人而已。

    其他女人哪有她这么好的脾气?

    “我谢谢您嘞!”

    慕云舒转身,抬手戳了戳宁宴,开口道:“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前任,以后只准给我一个人吹头发,听见没有?”

    慕云舒很清楚,尽管之前宁宴以半开玩笑的方式,说得那些事,十之八九,可能都是真的。

    因为以他的身份,他的家世,有这样的经历,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所以,对宁宴结婚以前的事,那些他没有遇到她之前的曾经。

    慕云舒都可以包容,也会既往不咎。

    毕竟,那些发生在过去的事,根本就无法改变。

    再去计较,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是,无论说她强势也好,占有欲也罢,她要她丈夫只属于她一个人。

    爱都是自私的。

    慕云舒不想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更不想重蹈她母亲的覆辙。

    “哈哈哈哈,舒舒,你这吃醋的样子,还真挺可爱的。”

    宁宴透过镜面,看着慕云舒认真的模样,朗声大笑道。

    其实他听明白了慕大富婆的弦外之音。

    而宁宴亦是这么做的。

    不然....

    蔷薇都主动送到嘴边白给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怎会不吃呢?

    又怎会在斟酌之后,将蔷薇的事,毫无保留地都告诉慕云舒呢?

    童说过,坏女孩别浪费.....

    但还有下一句,好女孩别错过。

    这个世界上,渣女、捞女、女拳,比比皆是。

    但遇到一个好女孩不容易,遇到一个在乎你,愿意迁就你的好女孩,更是千难万难。

    毕竟绝大多数的男孩子,寻寻觅觅一生,耗尽所有运气,都很难遇到.....

    那么既然好不容易遇到了,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呢?

    “谁吃醋了?”

    “你才吃醋了!”

    慕云舒闻言,白了一眼,噘嘴道。

    吃醋两个字,就差直接写脸上了。

    只不过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嘴硬。

    但她要面子,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好好好,是我吃醋了。”宁宴淡然一笑,说道,“以后只给咱们慕云舒女士吹头发。”

    慕大富婆都这么主动要求了,宁宴又怎会不答应呢?

    自己老婆还得自己来哄。

    反正他也没想过,要给外人吹什么头发。

    “这还差不多.....”慕云舒嘴角微微上扬,笑道。

    她没想到,宁宴能答应得这么痛快。

    不过这并不重要。

    只要他答应了就行。

    至于蔷薇与阮星辞,那就不足为虑了。

    剩下麻烦的,就只有宁宴那个婚约对象了.....

    “我都答应得这么爽快了,是不是也该发点福利呀?”宁宴从身后搂住慕云舒,坏笑道。

    话音落下。

    还不待慕云舒有所反应,宁宴的手就动了。

    悄然间,一左一右,自上而下地攀去。

    同时,放在了迪奥的睡衣之上(热芭同款)。

    慕云舒微微一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娇嗔道:“手!”

    “往哪放呢!”

    她很清楚,宁宴说要发福利,肯定是想占便宜。

    但没想到,他嘴上还说着,就自己直接上手了。

    还是两只手一起。

    甚至没有一丁点儿要松开的意思。

    “当然是往我该放的地方放呀!”宁宴贴近慕云舒的耳边,吹了吹热气,低声说道。

    这要是明目张胆地摸别的女人,那就叫性骚扰了。

    但这么摸他家慕大富婆,就是捍卫他作为她老公,合理合法的权利。

    不得不说,慕云舒的手感本来就好。

    再加上这迪奥真丝睡衣的衬托,更是有别样的触感。

    “流氓。”

    慕云舒做不到宁宴那样的坦然自若,脸色绯红,娇嗔道。

    尽管嘴上给宁宴贴着标签,但身体却很诚实。

    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我就知道,舒舒刚洗完澡,里面肯定又是什么都没穿。”宁宴笑道。

    很显然,宁宴就是故意的。

    而且是自慕云舒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开始打着这个主意了。

    慕云舒闻言,白了一眼,无可奈何地开口道:“快拿开,我还要吃宵夜。”

    倒不是因为宁宴的动作,真影响到了慕大富婆吃宵夜。

    而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起反应了。

    “你吃你的,我摸我的,都不耽搁。”宁宴眨眨眼,提议道。

    “不耽搁你个鬼,老实一点。”慕云舒果断拒绝,娇嗔道,“不然晚上一个人打地铺,不准上床。”

    说着,抓开了宁宴的双手,还给了一个凌厉的眼神。

    “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太欺负人了。”宁宴任由慕云舒抓着,切换上一脸委屈,装模作样地感叹道。

    好似真受了天大委屈一般,楚楚可怜。

    慕云舒看着眼前这个,一天到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男人,哭笑不得,无奈道:“到底是谁欺负谁呀?”

    欺负人的是他。

    占便宜的人是他。

    被欺负的都是她。

    结果宁宴倒好,还喊上委屈了。

    这颠倒黑白的能力,简直堪称一绝啊!

    宁宴透过镜面,打量着慕云舒,舔了舔嘴唇,笑道:“有一说一,我觉得舒舒你是先天OiO圣体。”

    哪怕刚洗完澡,里面空无一物。

    没有bra的衬托,宽松的睡衣却依旧挺拔如故。

    慕云舒听着这个陌生的名词,一脸不解地看向宁宴,疑惑道:“先天OiO圣体?”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