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在哪?”

    “在金陵市?!”

    宁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眉头紧皱,诧异道。

    他没想到,有一天大夏的地名,能跟那个该死的名称联系在一起。

    更没想到,这个地名是绝不该出现的金陵.....

    在大夏的土地上,在金陵这座城市。

    所谓的XXX,怎么看都像是有心之人的刻意谋划。

    宁宴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正色确认道:“昆吾,是我没睡醒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宴哥,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李昆吾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就是在金陵!”

    说着,李昆吾不由地捏紧了拳头。

    “有意思,这还真是有意思极了。”宁宴坐起身来,揉了揉眉心,咬牙道。

    不知为何,宁宴感觉胸口堵着了一口气。

    好似被畜生蹬鼻子上脸了一般恶心。

    这口气不出不快!

    “而且....”李昆吾长舒一口气,欲言又止。

    “说!”

    “你个大男人,别吞吞吐吐的。”

    宁宴厉声催促道。

    哪怕用屁股想,都可以想到,能让李昆吾这样的,只会是更令人作呕的事。

    毕竟,当你发现一只蟑螂时,必定已经有了一窝蟑螂。

    “它们的地址在距离XXX不远.....”李昆吾站在窗边,眺望着他口中的地方,说道。

    平静的语气中,满是愤怒之意。

    “好,好得很,好一个XXX!”

    宁宴乐了,眸中只剩下阴冷的杀意,猛地想到一个问题,又问道:“大夏法律中有一条,两百人以上的聚会需要报备,我没记错吧?”

    宁宴过目不忘,对大夏法律又怎会记不清呢?

    他特意这么问,不是想向李昆吾确定什么。

    而是他意识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在金陵举办的XXX,规模必定不小,肯定在千人之上。

    那又是谁审批通过的呢?

    李昆吾听懂了宁宴话中的意思,回道:“没错。”

    “那你老子这个工作是怎么干的的?”

    “这种狗娘养的XXX,也能审批通过?”

    “收了东瀛人多少好处?”

    宁宴闻言,扯了扯嘴角,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道。

    “我爸他....刚接任两个月。”

    “这是上一任年初时候批的。”

    李昆吾面露苦色,解释道:“那位不是已经被明升暗降,调进京城准备打虎了嘛?”

    这真不是李昆吾替他老爹狡辩。

    而是上一任留下的烫手山芋。

    “想起来了。”

    宁宴闻言,点点头,喃喃道:“以你爸的权势,直接叫停不就行了,你去砸什么场子......”

    “等等!”

    “有点意思。”

    “李叔是想.....?”

    原本宁宴也没多想,觉着就是多此一举。

    但猛地一瞬间,却意识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他这个李叔,身居如此高位,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又怎会像年轻人一样,热血上头,冲动落子?

    这其中必定大有算计!

    “将计就计。”李昆吾开口道,“我爸的原话是,既然台子搭好了,为什么不让这些隐藏在水下面的牛鬼蛇神,跳出来唱大戏呢?”

    “欣赏欣赏都有哪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打算粉墨登场.....”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XXX也好,砸场子也罢,都只是诱饵而已。

    而李书记的小儿子,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到时候,谁在暗中推波助澜,落井下石,皆是一目了然了。

    “还得李叔啊!”

    “老狐狸!”

    “这一手钓鱼执法玩得是真溜。”

    宁宴淡然一笑,夸赞道。

    能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一路青云得登上高位,又岂会是平庸之辈?

    这盘棋,还真是有意思极了。

    “是的....”李昆吾应了一声,问道,“宴哥,去玩嘛?”

    李昆吾特意来邀请宁宴,其实是他老爸授意的。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尽管以自己儿子为诱饵,但为人父母的,又怎会不在乎自己孩子的人身安全呢?

    所以,让李昆吾拽上宁宴入局,就是最好的对策。

    毕竟谁能在ZerO的面前,伤得了他的小弟呢?

    “行,这么有意思,我能不去嘛?”

    “奉旨打人砸场子,有趣儿!”

    对李叔的意思,宁宴心知肚明。

    但他并没有任何犹豫,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不仅是因为他跟李昆吾之间的交情,更是因为谁揍东瀛,他宁宴都得帮帮场子。

    而且,还能打发时间,何乐而不为呢?

    宁宴摩挲着指尖,意味深长地提醒道:“对了,让你爸的人,别只盯着上面。”

    “对下面,还是得多看看.....”

    大鱼,不止是在上面。

    “什么意思?”

    “我有点不太明白。”

    李昆吾一头雾水,疑惑道。

    他知道宁宴这话里肯定是有话,但却翻译不出来其中的深意,究竟为何。

    宁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道:“这几年,东瀛那边传过来的东西不在少数,对年轻人的影响,非同小可。”

    “你觉得,它们会不会撺掇几个被洗脑彻底的垃圾,游走在年轻人里面,穿针引线?”

    “对!”

    “有道理....”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李昆吾恍然大悟,感叹道。

    是了,东瀛既然动手了,那绝不会是只局限于一个地方。

    必是多管齐下,疯狂煽动....

    “所以,到时候把跳得最欢的一并抓了。”宁宴淡然一笑,开口道,“这些人没经受过特殊训练,丢给国安审一审.....”

    只要进了国安,再严的嘴都能撬开。

    到那时,惊喜不就来了嘛?

    当然,大多数年轻人都是立场坚定,思想纯粹的,有拳拳爱国之心。

    主打一个脑子是黄的,心都是红的。

    “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李昆吾豁然开朗,猛地一拍手,接道。

    “还不算太傻,孺子可教也。”宁宴点点头,夸赞道。

    “宴哥,那我现在开车过来接你?”李昆吾看了看时间后,问道。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把他宴哥这个砸场子的中流砥柱接到了,才是当务之急。

    “不用,哈欠~”

    宁宴打了个哈欠,开口道:“你嫂子怕我出去玩不方便,特地给配了一辆车。”

    说着,宁宴拿起放在床头的车钥匙,轻轻地晃了晃。

    李昆吾被这突如其来的狗粮,喂的猝不及防,扯了扯嘴角,问道:“嫂子这么贴心?”

    宁宴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心甘情愿吃这软饭?”

    “知道什么叫英区留学生,还母胎SOlO的含金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