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脸上的笑意,愈发玩味。

    尤其是那个小字,更是咬字极重,意味深长。

    具体指代的是什么......

    只要是成年男女,一听基本上就能秒懂。

    哪怕是慕大富婆也不例外。

    “去你的!”

    “我说得是岁数。”

    慕云舒推了推宁宴,娇嗔道。

    她很清楚,这个臭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说岁数的大小,他就非得曲解成规模的大小。

    流氓两个字,简直就是为她老公量身定制的。

    宁宴握着慕云舒的手,扫了眼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这才九点半,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之前只顾着调戏慕大富婆。

    要不是看了眼时间,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位姐今天居然会这么早下班?!

    而且慕大富婆还是在他之前回来的,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她六七点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了。

    不对劲...

    这很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不符合宁宴对慕云舒的基本偏见。

    “咋啦?”

    “还不允许我下个早班,早一点回来陪你?”

    慕云舒浅浅一笑,昂首傲娇道。

    “舒舒同学,你这话你自己信嘛?”

    宁宴抿了抿嘴,走到慕云舒的身前,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

    结婚这么久,某人下早班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相信慕云舒能下早班。

    尤其这还是过来出差。

    按常理而言,只会更忙.....

    但偏偏,慕大富婆却是一反常态。

    “不信。”

    慕云舒摇摇头,如实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其实我能下早班,还得多亏了你.....”

    说着,慕云舒意味深长地看向宁宴。

    没有一丝作伪的痕迹。

    因为这也是实话。

    “我?”

    宁宴听着这话,指了指自己,疑惑道。

    他虽然对企业经营并不精通,这么久以来,也并没有过问过慕云舒公司的业务。

    但并不代表宁宴对金融方面,真就一无所知。

    慕云舒这种身价的富婆,她公司的业务,很显然不是一个人可以左右的。

    除非.....

    她这次出差的合作对象,跟今天的事情有关。

    “对啊!”

    “我老公不仅长得不错,也挺上镜的....”

    慕云舒点点头,捧着宁宴的脸,打量一番后,笑着夸赞道。

    她也没想到,宁宴这张帅脸,不仅抗住了央妈的死亡镜头,还别有一番成熟男人的魅力。

    其实宁宴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

    “嗯....舒舒,你下午去见李叔了?”

    宁宴双眼微眯,脑中飞速运转,沉吟片刻后,开口道:“所以,这次出差是跟政府谈合作?”

    忽然间,宁宴就能理解,为什么他家这个工作狂魔,能下班的这么早了。

    李叔是自家人,又是一方手握实权的封疆大吏,不可能不知道慕云舒是她的老婆。

    无论是看在谁的面子上,他都没有为难自家晚辈的理由。

    当然也就一路绿灯了。

    “这么快?”

    “宁宴你怎么猜出来的?”

    慕云舒微微一怔,诧异道。

    她知道以宁宴的头脑,瞒不过他。

    但没想到,宁宴居然能这么快就猜出来,还猜的如此准确无误.....

    要不是宁宴一直在她面前,她都觉得他作弊了。

    “下次你帮我XXX,我就告诉你.....”

    宁宴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道。

    之前列好的心愿清单,得挨个打卡。

    现在鸳鸯浴完成了,那就得轮到这个.....

    “讨厌!”

    “爱说不说。”

    “我才不稀罕知道.....”

    慕云舒闻言,又羞又气,白了一眼,当即转过身去,娇嗔道。

    她算是发现,男人这种生物,永远都不会知足。

    明明才刚满足了他的要求。

    可转眼间,他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还更加的过分....

    宁宴淡然一笑,从后面搂住慕云舒,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开口道:“你在工作的时候,基本不会看手机。”

    “就算要看,也只是简单看一下,有没有重要的信息。”

    “不可能打开视频软件,更不可能点进直播间的。”

    这是一个关键的前提。

    林清歌是如此,慕云舒亦是如此。

    基本上像站在她们这个身家的商人,都会有类似的习惯。

    “看不出来呀,你还挺了解我的。”慕云舒笑了笑,问道,“那你怎么联系到李叔的?”

    对宁宴这么了解她,慕云舒并不感到奇怪。

    毕竟那样的家族,不可能生出一个蠢货。

    她更不可能看上一个蠢货。

    而慕大富婆真正好奇的是,宁宴是如何仅凭只言片语,就直接联系到了李叔。

    “因为今天的所有事情,都是李叔一手策划的。”

    “你能看到我出现的直播,也就只可能是他给你看的。”

    “而且他还有求于你.....”

    宁宴淡然一笑,开口道。

    有些时候,再多的线索,都推导不出前因后果。

    但有些时候,只需要两个字,就足够了。

    比如,上镜.....

    而且慕云舒不知道的是,宁宴掌握的信息,远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

    像是外面的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真就是偶然嘛?

    难道不是李叔提前筹划好的?

    “没想到我这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老公,不仅洞察力十足,还这么聪明。”

    “仅凭一句话,就串联出了基本情况.....”

    慕云舒转过身来,望着宁宴,笑道。

    别的不说,单是他们俩以后孩子的智商,就不用担心了。

    “这叫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宁宴贴近慕云舒的耳边,轻轻咬了咬,笑道,“不然,我又怎么能配得上,咱们燕大的高材生呢?”

    就如同地上说唱皇帝曾毅老师说过,你可以划水,但是不能真水。

    不然,哪天真遇到了富婆,都把握不住。

    “呸!”

    “就会跟我贫嘴。”

    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笑道:“不过,刚才你一本正经分析的时候,真挺帅的....”

    尽管之前慕云舒一直背对着宁宴,但是在镜子中偷偷地瞥他。

    不得不说,宁宴正经起来的时候,的确判若两人。

    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很是吸引人。

    慕大富婆有点理解了,为什么蔷薇那女人,会馋宁宴的身子了。

    “舒舒同学,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犯花痴嘛?”

    宁宴抬手,捏着慕云舒的下巴,玩味地打趣道。

    “你才犯花痴!”

    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

    说着,拍开了宁宴的手,拒不承认。

    对自己老公怎么能叫犯花痴呢?

    那叫欣赏自己的眼光。

    “对啊,你看人真准。”

    “我每天对着你,这张盛世美颜犯花痴。”

    宁宴在慕云舒的脸上亲了亲,笑道。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看到慕云舒这张脸都会着迷吧?

    不然,临安市怎会流传慕大富婆的追求者,都已经排到法兰西去了呢?

    “这话还算中听。”

    慕云舒用指尖点了点宁宴,满意地笑道。

    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继续道:“我这次借用了你家的关系,你爷爷知道了会不会.....?”

    虽然此次她与李江河书记之间,属于利益交换、合作共赢。

    但慕大富婆很清楚,实际上其实是沾了宁宴家的光。

    不然,绝不能这么顺利,也不会利益最大化....

    所以她有些担心宁宴爷爷那边。

    “什么叫借用?”

    “你是我老婆,我的就是你的,想用就用了。”

    “至于老爷子那,不用管他,一个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子。”

    “就算他有什么不满意,有火也是冲着我发的。”

    宁宴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他知道慕云舒不是在分彼此。

    而是担心宁老爷子会不会,对她这个还未见过面的孙媳妇有意见....

    但宁宴的态度也很简单明了。

    有事他都会扛着。

    毕竟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让女人冲在前面的习惯。

    “你就这么说爷爷?”

    “就不怕他哪天知道了....?”

    慕云舒被逗乐了,嫣然一笑,问道。

    她看得出来,宁宴的爷爷,这位老元帅,是真挺宠他这个宝贝孙子的。

    “无所谓,知道就知道了呗。”

    “他早就习惯了,又不是第一次当面吐槽他了。”

    “老爷子就是倔了点,对我还是挺好的。”

    宁宴摊摊手,说道。

    慕云舒站起身来,看了看时间,拉着宁宴的手,撒娇道:“宁宴,十点了,今晚咱们早点睡吧!”

    这么久以来,她都没好好休息过。

    正好今天下班早,趁这个机会,好好睡一个美容觉。

    “行吧行吧,折腾了一天,我也有点困了。”宁宴点点头,说道。

    慕大富婆想早点睡,他也就只能陪着了。

    任由她拉着,两人躺在了床上。

    半个小时后。

    口口声声说要早点睡的慕女士,却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一点儿睡意。

    或是长久以来的生物钟,让她习惯不了早睡。

    又挣扎了半个小时。

    慕云舒睁开眼,推了推身旁刷擦边视频的宁宴,柔声道:“老公~我睡不着.....”

    “要不你唱个民谣哄哄我吧?”

    说着,慕大富婆看向宁宴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之色。

    她好像还真没听过宁宴唱歌。

    宁宴闻言,眸底闪过一抹狡黠,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啊!”

    “一摸呀,摸到呀,小妞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呦呦,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二摸呀,摸到呀,小妞大腿上边,如同白藕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欢,哎呦呦,我越摸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