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肥拿着初步获取的证据,准备回朝复命,途中,却遭遇一伙强盗的突然袭击。

    刘肥怒喝:“尔等何人?竟敢阻拦本官。”

    强盗头目名叫黑虎。

    “刘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刘肥拔剑而出,高呼道。

    “将士们,随我迎敌,定要让这些恶贼有来无回。”

    只见刘肥身先士卒,强盗们虽然凶狠,但刘肥的武艺高强,士兵们也奋勇杀敌。

    刘肥瞬间斩杀了数名强盗,士兵们在他的鼓舞下,士气大振,喊杀声震天。

    终于击退了强盗,然而,刘肥这边也有不少士兵受伤。

    他顾不得休整,带着证据马不停蹄地赶回朝堂,刘肥踏入朝堂,恭敬地将证据呈上。

    嬴昭大喜过望。

    “刘肥,你果然没让朕失望。此次你功不可没,朕定当重重赏赐。”

    那些嫉妒刘肥的大臣们则脸色阴沉,心中满是怨恨。

    刘肥说道。

    “陛下,此次能顺利完成任务,全赖陛下信任和将士们无畏,若没有陛下的支持和将士们的拼死相随,微臣也难以有所作为。”

    嬴昭满意地点点头。

    “那些余党,务必严惩不贷,绝不能让他们再有兴风作浪的机会。”

    刘肥应道。

    “遵旨,微臣定当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绝不辜负陛下的期望。”

    就在刘肥全身心地着力追查黑花村余党的时候,县令吴鼎辰突然造访他的府邸。

    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身后还紧紧跟着两个小厮,吃力地抬着一个看上去沉甸甸的箱子。

    刚一迈进府门,便忙不迭地讨好说。

    “刘大人呐,您的威名那可是如雷贯耳,下官我早就心生敬仰,今日特意前来拜访。”

    刘肥盯着他,漠然说道。

    “吴县令,你我素无往来,无事不登三宝殿,直说吧,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吴鼎辰赶忙趋前几步,将手中的木盒高高地递到刘肥面前,点头哈腰地说。

    “刘大人,这是下官的一点微薄心意,还望大人您能够笑纳。”

    刘肥并未伸手去接那木盒,只是冷冷地喝道:“打开!让我瞧瞧。”

    吴鼎辰闻言,赶忙亲自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叠厚厚的银票。

    “刘大人,这里面可是整整几十万两的银票呐,只要大人您点头,这些钱便任由您随意享用。”

    刘肥大声斥责道。

    “吴鼎辰,你这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那点小九九!你送这些钱来,不就是妄图谋取这案子的办案权?你无非是想从那些涉案之人那里获取更多的好处罢了,你这种贪婪无耻之人,简直就是无可救药!”

    吴鼎辰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辩解道。

    “刘大人呐,您可真是误会下官了,下官我一心只为朝廷办事,听闻这案子错综复杂,极为棘手,下官自认为还有几分能力,想要为大人您分担一二,这钱,真的纯粹是下官对大人您的敬仰之情啊,绝无他意。”

    刘肥冷哼一声。

    “敬仰之情?你这番鬼话连篇,真当本官是三岁孩童,能被你轻易蒙骗?”

    吴鼎辰赶忙说道。

    “刘大人,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啊。大人您就行行好,给下官一个机会,下官必定肝脑涂地,不辱使命。”

    刘肥怒喝道。

    “机会?你这等贪婪之辈,若给了你机会,岂不是让这案子变得更加浑浊不清,黑白颠倒?来人呐,将他给我绑了!”

    话音刚落,一群家丁迅速冲了进来,如狼似虎般将吴鼎辰五花大绑。

    吴鼎辰瞬间惊恐万分,声嘶力竭地喊道。

    “刘大人,您不能这样对我,您这样做一定会后悔的!”

    刘肥不屑地撇嘴道。

    “后悔?我刘肥从未后悔做过任何正确之事,把他连同那些肮脏的银票,直接送入宫中,交给陛下处置。”

    家丁们得令,迅速押着吴鼎辰和那装满银票的箱子匆匆离去。

    嬴昭大声喝道。

    “这吴鼎辰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公然讨好朝廷命官,妄图插手如此重要的案件,其心可诛,其罪当罚!”

    一旁的太监见陛下盛怒,吓得浑身颤抖慰道。

    “陛下息怒,千万要保重龙体啊,切莫气坏了身子。”

    嬴昭余怒未消。

    “传朕旨意,将吴鼎辰革职查办,家产全部充公,全家流放边疆,永不得返回。”

    这道旨意一经传出,朝堂上下顿时一片震惊。

    那些原本心怀鬼胎的官员们,个个吓得胆战心惊,生怕自己的那些丑事被揭露,整日里惶惶不可终日。

    刘肥则继续全力以赴地追查黑花村余党,这一日,他正在府中书房,思索案件的种种细节,忽然又有一位官员来访。

    此人名叫赵炎,乃是朝中的一位侍郎。

    赵炎刚一进门,说道。

    “刘大人,久仰您的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下官的荣幸。”

    刘肥瞥了他一眼,说道。

    “赵侍郎,有何贵干?直接说来便是。”

    赵炎说道。

    “刘大人,关于这黑花村的案子,下官心中有些想法,不知当不当讲。”

    刘肥说道。

    “但说无妨,本官倒要听听你有何高见。”

    赵炎缓缓靠近刘肥,轻声说道。

    “刘大人,您有所不知,这案子牵连甚广,涉及的人物众多,关系错综复杂,下官觉得,不如适可而止,莫要深挖,免得给自己惹下大祸,惹祸上身呐。”

    刘肥怒视着赵炎,大声说道。

    “赵侍郎,你这是何意?难道是要本官徇私枉法,对这案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炎连忙摆手解释道。

    “刘大人误会了,下官绝无此意,下官只是担心大人您因为这案子得罪太多权贵,影响自己的前程。”

    刘肥站起身来。

    “赵侍郎,莫要再说这等糊涂话,我刘肥既然接了这案子,就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管涉及何人,哪怕是天王老子,我也绝不姑息。”

    赵炎脸色尴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刘大人果然刚正不阿,下官自愧不如,佩服,怪不得会被陛下这样的器重,不是没有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