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大宝二宝三宝出了什么事?!

    三个人面面相觑,内心不约而同的升起同一个猜想。

    只有林在实,还沉浸在玄天宗的太上老祖是三胞胎的生父,而云翳却和云磊成亲,还有了孩子,这三人的爱恨纠葛之中。

    云磊自然知道拦不住上官复玉,但还是忍不住给他添堵:“哼,你的孩子不是在玄天宗,这里可只有,我

    《胎胎多子,我靠生子修炼成神》第70章 巨额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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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两个列车员打着哈欠走了过来,边走边把帽子扣在脑袋上,大刘跟在后面。

    “叔,婶,只能在宿行车腾出两个铺了,你们吃完面条,带着小老妹过去吧,安邦他们哥俩就在餐车对付吧!”

    安为国彻底无语了,自己也常出门,拿惯了介绍信和批条,这么个坐法,还是头一次,看来儿子是真的长大了,能立事了!

    吃完面条,四宝和安邦,把老爸老妈还有老妹安顿好,回到餐车坐下。

    大刘一直在忙,过了一会儿,那个叫大牛的和一个乘警走进了餐车,和安邦又是一通摔打,这才落座。

    通过交谈,安然才知道,大哥早就开始跑车班了,彪子捅人那次就是因为大刘,所以才有救命之恩一说。

    安然搭不上话,就跑到旁边靠窗户的位置趴着休息,耳边一直乱哄哄的,没多久,安然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安然迷迷糊糊睁开眼,胳膊上传来麻酥酥的感觉,揉着胳膊,安然抬起头。

    旁边四个人在打扑克,安邦,四宝,大牛,还有一个安然不认识,安然往边上挪了挪,抻脖看热闹。

    “我扣你奶奶个老腚沟子!”

    安邦大笑着扔到桌子上一个大猫,大牛郁闷的把手里的牌扔到桌子上,说道:“跟安邦玩,就特么没赢过!”

    “那怨谁呀,人家捏着大猫俩2要不着,你老在人家前面抢着要,不输才怪呢!”

    那个不认识的人,边洗牌边埋汰大牛。

    再开始玩,安然看明白了,他们玩的是三打一,自己也是高手,安然来了兴趣,站到那个人身后把眼。

    看了几把,安然心道,大哥,就你这虎的超的打法,裤衩子输了都不冤!

    啥玩意没有就搂70,然后就被人家连扣带破,这老腚沟子估计都红肿一片了。

    扭头看看窗外,天已经见黑了,自己这一觉可没少搂啊!

    “来来来,喝酒了,扑克撤了!”

    大刘端着两盘菜从厨房出来,笑着喊道,一个穿白大褂的胖子,端着一个撕好的烧鸡跟在后面。

    “哎,安邦,不带这样的,赢了就赢了,咱也不是输不起!”

    “禁止赌博不知道嘛,赶紧麻溜揣起来,哪那么多屁磕!”

    大刘冲着输钱那个人喊道,大家这才伸手拿回自己的本。

    “我叫叔过来喝点,他死活不来,我安排人给她们送盒饭了!”

    “大刘,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咱事上见!”

    安邦拍了拍大刘的屁股,小声说道。

    拉过两把椅子,安然也加入了进来,听他们吹着当年那些牛逼事,安然也有些心生感慨。

    这些人就是当今社会的一拨代表,和那些走过独木桥的乖孩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酒喝得差不多了,安然他们也快下车了,安邦带着安然起身往卧铺走去。

    边坐上也都坐满了人,到了最后一节车厢,安邦掀开带着铁路徽章的白帘子,走了进去。

    安为国和杨云早就等在门口,直接推着安邦往外走,安为国小声说道:“小点声,人家都睡觉呢!”

    把东西放到门口,外面不断有灯光照进来,大刘他们几个也走了过来。

    火车进站,大家陆续下车,安为国依次和大刘他们握手致谢,安邦没说话,跟几个人摆了摆手。

    走出很远,大刘在后面喊道:“初六是我嫂子班,上车你就找她!”

    “知道了,快上去吧,底下凉!”

    安邦回头,看着车门口的大刘喊道。

    看着头顶白牌子上写的“齐齐哈尔”,安然想起了上一世,两个齐齐哈尔同学,不知道现在身在何方?

    出了站台,安为国领着一家人进了候车室,找地方坐下,自己拿着买的通票去中转签字。

    坐火车到了白城,再倒车到乌兰浩特,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一家人都跟要散架了一样。

    出了火车站,上了一辆白不嗤拉的长途客车,说了半天好话,搭了一包石林,好歹算是给杨云安排坐在了机器盖子上。

    安然蹲在马路边,仰着头看车顶上在绑行李的司机,看了一会没意思,又绕到前面。

    对着车头“NMG”三个字开始发呆,这辆包头客车厂的长途车,这个时候承载了多少人的回乡梦啊!

    东西越摞越高,汽车像戴了一顶帽子,安然很好奇,这费劲巴拉绑的都是些啥?

    “嗵!”

    黑瘦的司机跳了下来,冒起一股烟,看见站在一边的安然,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喊道:“上车,走嘞!”

    安然费劲的挤上车,贴着车门站好,随着一阵“叽里呱啦”的咆哮,汽车不咋乐意的上了路。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汽车在破土路上摇摆,上下左右,无死角的颠簸起来。

    安然贴着车门往后看,嚯,灰突突一片,绝对堪比当年张飞喝断当阳桥时,跟曹操玩的小把戏一样。

    一路行来,见村子就停,有下车的,有上车的,下车的欢呼,上车的惊呼,一样的叫声,不一样的心情。

    安然一直守着车门打盹,后脑勺的破筐,总能在安然要睡着的时候,把安然重重砸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安然听到老妈的呕吐声,费劲的回头看,就看见老妈趴在副驾驶的窗户边往外吐。

    吐着吐着就吐来了副驾驶的座位,安然不禁犯愁,这像大海上漂着的小舟一样,啥时候才能靠岸啊!

    “嫂子,嫂子!”

    冒烟咕咚的马路边,停着一辆毛驴车,一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正大声冲着车上喊着,安然有些错愕,继而认出来了二叔。

    一家人叽里骨碌的下了车,老哥俩已经紧紧抱在了一起,安为国看着自己弟弟这形象,张了两下嘴竟是说不出来话。

    “大哥,大嫂,累坏了吧,安邦,安然,小安馨,快上车!”

    “二叔,你在这等半天了吧?”

    安邦和安然把东西抬到驴车上,安然抬头问二叔。

    “没多大一会,快回家吧,你二婶把茶水都沏好了!”

    安然还记得,二叔家在村子最里面,紧挨着一条河,而现在停车的位置,是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