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老大,上哪找去?

    阿雄一时也是被众人的接受能力折服了。

    准备了一肚子的劝说,全都没用上。

    他把四个堂口的部分兄弟都调遣了一些到酒庄那片区,将周围一群无名小混混全都收编了。

    又将原本的地下赌场,改造得那叫一个金碧辉煌……

    夸张得要命。

    整了个金盏堂的名字。

    寓意赚大钱。

    等阿雄收拾完一切,屁颠屁颠带着明川跟冷希两人来看这所谓的金盏堂时,明川沉默,冷希“噗”的笑出了声。

    阿雄见状,颇有些疑惑不解的挠头。

    “咋的了啊嫂子,你笑啥?这不整挺酷吗?”

    人在无语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会笑出声的。

    冷希无情嘲笑:“阿雄,你这确定整得是你们的小基地,不是额外开了一个金足洗浴中心?”

    阿雄:……

    他挠挠头,回头看了一下金盏堂几个大字,又瞧了瞧里面的装潢。

    嘿别说,还真有点像。

    阿雄咳嗽几声:“那什么……可能是我装修的时候去洗脚按摩太多次了,一不小心就参考了一下……”

    “哈哈哈……”冷希嘲笑声都不由得加大:“你这是不小心参考了一下吗?你这是直接给人整个搬过来了啊!”

    冷希说着,转头又对着明川笑:“哎明川,怎么回事儿?你们整了酒庄还不够,还打算开一个洗浴中心?”

    说实话,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明川厚脸皮,今天实属是被这句嘲笑整得面红耳赤了。

    他咂舌,抬手一巴掌朝阿雄扇去:“臭小子你搞什么?用不用再给你办个开业大典啊?”

    阿雄委屈挠头:“那怎么办……总不能重新装修吗?”

    “怎么就不能了!”明川大手一挥,指了好几个不满意的地方:“拆拆拆,全给我拆咯,看见就烦!”

    阿雄苦着个脸:“哥,这会儿人都在酒庄那边去了,哪还找得到人手重新装修啊,要不就先将就一下吧?”

    “再说了,兄弟们都爱去按摩,咱整这儿正好啊!让大家伙都有回家的感觉。”

    “嘿嘿!”

    “嘿你个大头鬼!”明川再次一巴掌扇去,恨不得当场就给阿雄扇飞咯。

    阿雄脑瓜跟西瓜似的,被打得直响。

    冷希捂嘴笑:“好了别打了,再打他更蠢了。”

    “我重新安排人给你们设计一下吧。”

    阿雄立马上道:“谢谢嫂子!”

    这洪亮的大嗓门儿,有点意思。

    明川无奈摇头:“你还真得谢谢你嫂子,不然今天高低得打死你这小子。”

    “好了,都给我散了,别都窝在这了。”

    “好嘞!”阿雄吆喝一声,便要撒丫子跑路。

    结果,其他兄弟都跑路成功了,只有他又被拽着衣领带了回去,明川不满:“你跑什么?我还有事要问你。”

    阿雄蔫儿了吧唧的“哦”了一声:“大哥,啥事啊?”

    明川看了一眼边上的冷希,见她没把精力都放在他们这边,他这才道:“之前凌依依他们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有确定凌家仇人现目前的位置吗?”

    阿雄闻言点头,“有。我待会儿回去就给您发详细的消息。”

    “嗯。”明川应声,这才松开了这小子的领子。

    阿雄成功逃离现场。

    冷希狐疑的看着明川:“凌依依?谁啊?调查她什么事情,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咳。”明川清了清嗓子,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跟我定下婚约的另一人。”

    “当初也是个世家贵族,但后来出了事,导致家族落魄,家破人亡,现目前凌家就只剩下凌依依跟她爸妈三人了。”

    “我俩做了交易,我帮她调查清楚家族仇人,帮她报仇,而我们之间的婚约就此作废。”

    冷希闻言,心咯噔一跳。

    她眼神怪异的看了明川一眼。

    明川皱眉:“干嘛这个眼神看着我?”

    “就这么简单?”

    “那不然还有什么?”

    “你跟冉茜茜不也退婚了?结果现在不还是纠缠上了?”

    卧槽。

    这也能拿出来当事儿说?

    还有,她纠缠这词儿用得不太好吧……他俩现在又没发生啥!

    明川暗自捏了一把汗,“哪有纠缠?这只是正常合作,你别多心。”

    “哦?是吗?”冷希抿唇暗笑,眼神暧昧,“我看那冉茜茜挺喜欢你的啊。”

    “我听简总说,之前你去找简总谈合作的时候,她还陪着你呢。”

    !

    明川讪讪一笑:“老婆,简总还跟你说啥了?”

    “不对!不管他跟你说啥你都别信,那都是他算计我呢,他不爽我整了他!”

    冷希笑容妩媚,凑近明川,小手环住他精壮的手臂,暧昧的在他耳畔呼吸,轻声低语的吐出几个字。

    “人家可是你的小蜜呢,你怎么能这么冷漠?”

    坏了坏了……

    明川擦汗,干笑两声:“呵呵……老婆,我要说那是冉茜茜故意整我的,你信吗?”

    “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发神经,我也很无奈……”

    冷希轻哼一声松了手。

    “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明川无语望天。

    不是,他真没做啊!

    这被骂得也太冤枉了!

    “媳妇儿,媳妇儿你听我解释,我真没……哎不是……”

    生气吃醋的女人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

    酒庄那边安排了孟大琅亲自带着四个堂口的几个弟兄一块儿去镇守。

    原本这几天来都相安无事。

    而且,眼看着这平地起高楼,孟大琅自己心里也是高兴的。

    他甩着头上的那戳黄毛,得意想着这次若是能安稳搞完酒庄的事儿,说不定明川会奖励自己一大笔。

    但万万没想到,有人偏偏想耽误咱黄毛哥挣钱啊。

    孟大琅悠哉悠哉的躺在工地大棚里,忽然,有个小弟从不远处着急忙慌的跑来。

    “哥,出事儿了!”

    孟大琅眼都不抬一下:“出什么事了,这么火急火燎的,像什么样子。”

    那小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咱们的工头,被人抓了!”

    “早上四处找不到人,刚才有人来消息,说找到了工头被剁下来的手指,还有封威胁信!”

    “您看!”

    小弟慌里慌张拿出威胁信递到孟大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