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美女辣妈准备了好吃的等孩子凯旋
盛大的屠龙之战结束，盛大的烧烤宴会也落下帷幕，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龙组的战士们搭乘着潜龙号游轮离开，卡塞尔学院执行局的专员费了老大一番功夫，才将科考船上的血渍和残肢断臂清洗干净。
等离开这片血色海域，大海逐渐恢复应有的颜色后，熟悉的迷雾再度出现。
穿越迷雾，信号短暂消失又恢复。
有过一次经验，他们都知道这是在穿越某种未知的领域，只需到达迷雾彼岸，便会回到白令海峡附近，可以快速返航。
而现实也不出他们所料，在穿越迷雾之后，他们便回到了距离白令海峡约莫十海里的海域。
毛熊和老美这边瞧见这两艘船先后回来还有些纳闷，不是说去北边干点大事吗？
怎么一下就返航了？
难道是半道上漏油了？
无论他们怎么想，反正得到的命令就是不要多管闲事，潜龙号和科考船很快通过白令海峡分道扬镳。
而路明非他们也搭乘着豪华游艇返回了意大利，只剩夏狄带着三个银发灰眸的小女孩来到了YAMAL号核动力破冰船上。
此时这艘常年在北冰洋航行的豪华游轮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到处都是破烂不堪的尸体，原本为了给游客最豪华享受而添置的设施也已经全部损坏。
瑞吉蕾芙和她的两个小跟班看着这血腥不已的一幕，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但夏狄就像是放羊的牧羊犬一样，催促着她们不要停下来，继续前行。
并表示她们的祖母就在前面等着，最好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出现在她们面前的，不一定会是那个慈祥和蔼老太婆的样子。
而三个小姑娘闻言心里也是有些打鼓，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怎样一副怪异的情况，如果敬爱的祖母真的变成了不可名状的怪物，她们该如何是好？
就在她们怀抱着最坏打算走入舱室之内，发现等待在城市最深处的，并非童话故事中那身下长满触手，脸上全是脓疮和疙瘩的老巫婆，而是一条完全看不出人样的臃肿龙形生物。
三个小姑娘没能从那未知生物身上找到半点与自己祖母相关的地方，即便是那永远用慈爱目光注视他们的眼眸，也变成了龙类的竖瞳，里边透着几分残忍与暴虐。
瞧见一大三小走进来，那龙形生物还想要张开血盆大口朝他们嘶吼一声，试图用充满恶臭的口气将他们熏退。
只是夏狄瞪了它一眼，那凶神恶煞的龙形生物瞬间就乖巧起来，像只受惊的鹌鹑一样缩着脑袋瑟瑟发抖，仿佛遇见了生不起半点抵抗之心的天敌一样。
“张嘴。”夏狄喊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的晶体，丢进了龙形生物嘴里。
晶体腋下的瞬间龙形生物那冰冷而暴虐的眼神瞬间亲民许多，重新浮现出了几许人类的光辉。
而且就是这细微的眼神变化，被三个小姑娘捕捉到，原本还跑到下底身后猫着的小身板瞬间跑了出来，半是紧张半是期待的看着那缓缓抬眸的龙形生物。
曾被誉为帝国圣女，如今在奥丁的折磨下沦为狰狞龙类的星之玛利亚，费劲巴拉抬起头看着那三个相拥在一起的小女孩，还有她们身边插着兜看戏的夏狄，忍不住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小儿止啼的笑容。
“瑞吉蕾芙，赫尔薇尔，奥尔露恩，看到你们三个还是这么可爱的，我很高兴。”
她的声音不复以往的慈祥，透着几许龙类的低沉与粗犷，但听在三个小女孩耳中，却依旧是那般熟悉。
“祖母！”
三个小女孩齐齐落泪，期期艾艾地上前想要拥抱已经变成怪物的祖母，她们很清楚自己的祖母有多注重仪容仪表，每天都要花好长一段时间梳理那满头银丝，如今变成这般恐怖的模样，她心里怎么可能会好受？
只是就在她们迈步向前的时候，那龙形怪物却伸出已经彻底变为利爪的手示意她们停下，不要再靠近了。
百无聊赖的夏狄看着这祖孙四人在这上演一副狗血肥皂剧才有的戏码，眼中没有多少的情绪波动。
在他看来，三个天真无邪的复制体小女孩活着就行，星之玛利亚这野心勃勃的老太婆该死就死，没必要继续苟活于人世。
反正她那个别有用心的丈夫已经在地下等着了，要是去晚了，以那个渣男的习性，估计已经找到别的女人好上了。
等了片刻，祖孙四人的情绪已经稳定并且交代好了后事。
星之玛利亚将狰狞的头颅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充满乞求，希望夏狄能给三个无辜的小女孩，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言语之间还隐隐透露出，即便是给他当小女仆也无所谓，只要能跟在他身边，一切都好。
毕竟在彻底异化前，她就从奥丁口中得知了自己的不凡。
而瑞吉蕾芙是她最成功的复制体，一旦孕育出龙躯，就必然会拥有龙王级别的位格。
余下的赫尔薇尔和奥尔露恩虽然略有不如，但放在混血种里也是不可多得的精英人才。
这三个少女都拥有着广阔无垠的未来，一旦被有心人盯上，她们的命运将会变得如她这个祖母一般坎坷多舛。
对此夏狄也没拒绝，点了点头表示他会找人收留三个小女孩。
反正无论是龙组还是卡塞尔学院，都不会将这种潜力极大的未来战士拒之门外。
至于把她们收养在家里当小女仆什么的，还是算了吧，熊孩子太多捉弄不过来了已经。
未能给三个孙女求来一个最好的安排，但能得到夏狄的承诺也已经无憾，星之玛利亚温柔地注视着三个孙女，让她们赶紧离开这里去正常人的世界，过正常人的生活。
只是三个小女孩从小就在她的照看下长大，怎么可能舍得丢下唯一的亲人离开，于是齐齐回过身泪眼汪汪地看着夏狄，试图用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唤醒他内心仅存的良知。
这个人能够唤醒祖母的意识，肯定也有办法让祖母重新变回人形的。
只可惜连路明非都未能唤起的良知，三个仅有数面之缘的小女孩儿又怎么能做到。
“好了，我这里禁止恶意卖萌，赶紧把眼泪收收走了。”
夏狄打了个响指，三个小女孩脚下一空，熟悉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啊”的一声掉进了地中海。
扑通落水声响起，夏狄看了眼闭目等死的星之玛利亚，从兜里摸出一根火柴，单指弹飞在半空中引燃，落到星之玛利亚那狰狞恐怖的身躯上瞬间将其整个点燃。
没有痛苦的嘶吼，也没有剧烈的挣扎，星之玛利亚就这样匍匐在地安安静静的被火焰吞噬，悄无声息化为灰烬。
而这宛如红莲业火一般的烈焰，沿着地面上的血渍不断蔓延转，顺便将整艘YAMAL号核动力破冰船给覆盖。
无论是涂满鲜血的墙壁与地板，还是扭曲不全的尸体，一切的一切，都在这红莲业火中被吞噬。
YAMAL号核动力破冰船被悄无声息的吞没，烈焰又开始在猩红的血海之中不断蔓延，无穷无尽的赤潮藻、泄露的龙族基因和死侍的尸骸被全部焚烧殆尽。
北极点的猩红海域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起来，而夏狄早已离开。
北极冰川上有一群北极熊站在冰川边，眺望着那无穷无尽的火海，忍不住后退几步。
但很快，红莲业火逐渐熄灭，重新暴露在它们眼中的海水不再赤红浑浊，而是恢复了以往的幽蓝深邃。
“砰”的一声，一个东西陡然落在北极熊身侧，吓得它们嗷呜一声人立而起，就要抬爪攻击。
然而爪子才刚刚落上去，便又是低吼一声慌忙后退。
只见落在它们身旁的是一颗足有三米高的银白獠牙，上边不知用什么东西雕刻了八个大字：
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
……
地中海，罗马边上，三个有着北欧女武神名字的小女孩儿在海里扑腾几下后，被一只硕大无比的虎鲸给驮了起来。
“那个家伙，真是太可恶了！”瑞吉蕾芙呸呸两声，把嘴里不慎呛入的海水咳出去：“每次都这样，趁我们不备搞偷袭！”
赫尔薇尔和奥尔露恩擦去脸上的海水，默契点头。
而不远处的豪华游艇之上，路明非和楚子航面面相觑，不明白每次她们的出场方式都那么特别。
深水炸弹很好玩吗？
路明非心知这是老夏头的恶趣味，但是假装不知道，以免自己也成了他play的一环。
恺撒将游艇开到三个女孩儿身边，诺诺和苏茜把她们挨个拉上船，询问缘由后忍不住露出同情的笑。
虽然但是，这确实是夏狄的风格。
“好了，生老病死是正常现象，强求不来的东西就不要强求。”
诺诺跟个人生导师一样，开导着三个小女生，自从得知她们无处可去之后，她就已经决定要将她们收为自己的小妹。
反正她家还蛮大的，只有她和老妈住显得十分空旷。
“放心，以后你们就跟我混，保证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诺诺拍着胸脯跟三个幼生期的女武神保证，相信她绝对不会错。
而瑞吉蕾芙、赫尔薇尔和奥尔露恩闻言有些意动，毕竟她们在外界可谓真的是无依无靠，如果能拜个山头，想来日子也能过得好点，不用担心被人欺负。
尤其诺诺这副大姐头的派头看着十分唬人。
“可是我们不会中文啊。”瑞吉蕾芙小声嘀咕，她听说中文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没有之一。
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很难融入集体的吧。
“没关系，混血种学语言很快的。”诺诺指着远处坐在楼梯旁边打游戏的绘梨衣，“我妹妹，一个多月就已经能说会道了。”
远处突然被cue的绘梨衣茫然抬头，不知道表姐突然提起自己做什么。
“没事继续玩你的，跟别人夸你呢。”
“哦。”绘梨衣乖巧点头，而后继续沉迷游戏不可自拔。
路明非看着诺诺给三个新入伙的外国女孩儿灌输某些不那么正经的思想，有些无语。
捅了捅正在驾船的恺撒，示意他也不管管，小心以后娶回家的是一个女土匪。
然而恺撒能管什么，明明是个意大利的顶级公子哥，却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川蜀地区的耙耳朵。
让人不知道该说他是绅士过头，还是祖上有川蜀地区的血脉。
一旁开始复盘之前对战奥丁时是否有出现纰漏的楚子航突然抬起头，茫然朝这边看了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子航，上来一下，妈妈找你。”
游艇三层，正在和苏晓、芬格尔、老唐等人吹牛打屁的楚天骄突然探出头，挥舞着手中显示正在通话中的电话。
没有走楼梯，楚子航膝盖微微弯曲直接从二层跳上三层，一手抓住三层栏杆就这么把自己固定在那。
接过电话，楚子航刚打了一声招呼，便听见老妈在那头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她找到了一个亲子游玩探险漂流的项目，要带夏弥去玩。
“……”楚子航闻言看了眼已经回去和苏晓勾肩搭背喝茶吹牛的老爹，无奈叹息一声：
“很快了，我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这次去屠龙大决战，除去诺诺妈和恺撒老妈之外，其他两位母亲都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还以为和往常一样只是出海钓鱼。
“好的，早点回来哦，妈妈今天新学了一道菜，意大利蘑菇烩饭哦。”苏小妍在电话那头高兴的像个小女孩儿，临挂电话还不忘“mua”一声给了宝贝儿子一个飞吻，顺便让他帮忙分一半给宝贝干女儿。
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在老父亲坐的沙发上，楚子航再度高高跃起，直接来到了顶层。
看着正和夏狄一起并排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小龙女，面瘫少年犹豫片刻，终究没能执行老妈交代的任务，只是表明老妈准备了亲子活动和意大利蘑菇烩饭，希望她做好心理准备。
“漂流探险我能理解，为什么吃个饭也要？”夏弥疑惑不解。
她每次跟着苏小妍混吃混喝，要么是外边酒店大厨，要么是管家佟姨烹制，说起来还真没尝过干妈的手艺。
楚子航满含深意略带同情地说道：“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龙组的战士们搭乘着潜龙号游轮离开，卡塞尔学院执行局的专员费了老大一番功夫，才将科考船上的血渍和残肢断臂清洗干净。
等离开这片血色海域，大海逐渐恢复应有的颜色后，熟悉的迷雾再度出现。
穿越迷雾，信号短暂消失又恢复。
有过一次经验，他们都知道这是在穿越某种未知的领域，只需到达迷雾彼岸，便会回到白令海峡附近，可以快速返航。
而现实也不出他们所料，在穿越迷雾之后，他们便回到了距离白令海峡约莫十海里的海域。
毛熊和老美这边瞧见这两艘船先后回来还有些纳闷，不是说去北边干点大事吗？
怎么一下就返航了？
难道是半道上漏油了？
无论他们怎么想，反正得到的命令就是不要多管闲事，潜龙号和科考船很快通过白令海峡分道扬镳。
而路明非他们也搭乘着豪华游艇返回了意大利，只剩夏狄带着三个银发灰眸的小女孩来到了YAMAL号核动力破冰船上。
此时这艘常年在北冰洋航行的豪华游轮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到处都是破烂不堪的尸体，原本为了给游客最豪华享受而添置的设施也已经全部损坏。
瑞吉蕾芙和她的两个小跟班看着这血腥不已的一幕，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但夏狄就像是放羊的牧羊犬一样，催促着她们不要停下来，继续前行。
并表示她们的祖母就在前面等着，最好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出现在她们面前的，不一定会是那个慈祥和蔼老太婆的样子。
而三个小姑娘闻言心里也是有些打鼓，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怎样一副怪异的情况，如果敬爱的祖母真的变成了不可名状的怪物，她们该如何是好？
就在她们怀抱着最坏打算走入舱室之内，发现等待在城市最深处的，并非童话故事中那身下长满触手，脸上全是脓疮和疙瘩的老巫婆，而是一条完全看不出人样的臃肿龙形生物。
三个小姑娘没能从那未知生物身上找到半点与自己祖母相关的地方，即便是那永远用慈爱目光注视他们的眼眸，也变成了龙类的竖瞳，里边透着几分残忍与暴虐。
瞧见一大三小走进来，那龙形生物还想要张开血盆大口朝他们嘶吼一声，试图用充满恶臭的口气将他们熏退。
只是夏狄瞪了它一眼，那凶神恶煞的龙形生物瞬间就乖巧起来，像只受惊的鹌鹑一样缩着脑袋瑟瑟发抖，仿佛遇见了生不起半点抵抗之心的天敌一样。
“张嘴。”夏狄喊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的晶体，丢进了龙形生物嘴里。
晶体腋下的瞬间龙形生物那冰冷而暴虐的眼神瞬间亲民许多，重新浮现出了几许人类的光辉。
而且就是这细微的眼神变化，被三个小姑娘捕捉到，原本还跑到下底身后猫着的小身板瞬间跑了出来，半是紧张半是期待的看着那缓缓抬眸的龙形生物。
曾被誉为帝国圣女，如今在奥丁的折磨下沦为狰狞龙类的星之玛利亚，费劲巴拉抬起头看着那三个相拥在一起的小女孩，还有她们身边插着兜看戏的夏狄，忍不住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小儿止啼的笑容。
“瑞吉蕾芙，赫尔薇尔，奥尔露恩，看到你们三个还是这么可爱的，我很高兴。”
她的声音不复以往的慈祥，透着几许龙类的低沉与粗犷，但听在三个小女孩耳中，却依旧是那般熟悉。
“祖母！”
三个小女孩齐齐落泪，期期艾艾地上前想要拥抱已经变成怪物的祖母，她们很清楚自己的祖母有多注重仪容仪表，每天都要花好长一段时间梳理那满头银丝，如今变成这般恐怖的模样，她心里怎么可能会好受？
只是就在她们迈步向前的时候，那龙形怪物却伸出已经彻底变为利爪的手示意她们停下，不要再靠近了。
百无聊赖的夏狄看着这祖孙四人在这上演一副狗血肥皂剧才有的戏码，眼中没有多少的情绪波动。
在他看来，三个天真无邪的复制体小女孩活着就行，星之玛利亚这野心勃勃的老太婆该死就死，没必要继续苟活于人世。
反正她那个别有用心的丈夫已经在地下等着了，要是去晚了，以那个渣男的习性，估计已经找到别的女人好上了。
等了片刻，祖孙四人的情绪已经稳定并且交代好了后事。
星之玛利亚将狰狞的头颅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充满乞求，希望夏狄能给三个无辜的小女孩，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言语之间还隐隐透露出，即便是给他当小女仆也无所谓，只要能跟在他身边，一切都好。
毕竟在彻底异化前，她就从奥丁口中得知了自己的不凡。
而瑞吉蕾芙是她最成功的复制体，一旦孕育出龙躯，就必然会拥有龙王级别的位格。
余下的赫尔薇尔和奥尔露恩虽然略有不如，但放在混血种里也是不可多得的精英人才。
这三个少女都拥有着广阔无垠的未来，一旦被有心人盯上，她们的命运将会变得如她这个祖母一般坎坷多舛。
对此夏狄也没拒绝，点了点头表示他会找人收留三个小女孩。
反正无论是龙组还是卡塞尔学院，都不会将这种潜力极大的未来战士拒之门外。
至于把她们收养在家里当小女仆什么的，还是算了吧，熊孩子太多捉弄不过来了已经。
未能给三个孙女求来一个最好的安排，但能得到夏狄的承诺也已经无憾，星之玛利亚温柔地注视着三个孙女，让她们赶紧离开这里去正常人的世界，过正常人的生活。
只是三个小女孩从小就在她的照看下长大，怎么可能舍得丢下唯一的亲人离开，于是齐齐回过身泪眼汪汪地看着夏狄，试图用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唤醒他内心仅存的良知。
这个人能够唤醒祖母的意识，肯定也有办法让祖母重新变回人形的。
只可惜连路明非都未能唤起的良知，三个仅有数面之缘的小女孩儿又怎么能做到。
“好了，我这里禁止恶意卖萌，赶紧把眼泪收收走了。”
夏狄打了个响指，三个小女孩脚下一空，熟悉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啊”的一声掉进了地中海。
扑通落水声响起，夏狄看了眼闭目等死的星之玛利亚，从兜里摸出一根火柴，单指弹飞在半空中引燃，落到星之玛利亚那狰狞恐怖的身躯上瞬间将其整个点燃。
没有痛苦的嘶吼，也没有剧烈的挣扎，星之玛利亚就这样匍匐在地安安静静的被火焰吞噬，悄无声息化为灰烬。
而这宛如红莲业火一般的烈焰，沿着地面上的血渍不断蔓延转，顺便将整艘YAMAL号核动力破冰船给覆盖。
无论是涂满鲜血的墙壁与地板，还是扭曲不全的尸体，一切的一切，都在这红莲业火中被吞噬。
YAMAL号核动力破冰船被悄无声息的吞没，烈焰又开始在猩红的血海之中不断蔓延，无穷无尽的赤潮藻、泄露的龙族基因和死侍的尸骸被全部焚烧殆尽。
北极点的猩红海域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起来，而夏狄早已离开。
北极冰川上有一群北极熊站在冰川边，眺望着那无穷无尽的火海，忍不住后退几步。
但很快，红莲业火逐渐熄灭，重新暴露在它们眼中的海水不再赤红浑浊，而是恢复了以往的幽蓝深邃。
“砰”的一声，一个东西陡然落在北极熊身侧，吓得它们嗷呜一声人立而起，就要抬爪攻击。
然而爪子才刚刚落上去，便又是低吼一声慌忙后退。
只见落在它们身旁的是一颗足有三米高的银白獠牙，上边不知用什么东西雕刻了八个大字：
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
……
地中海，罗马边上，三个有着北欧女武神名字的小女孩儿在海里扑腾几下后，被一只硕大无比的虎鲸给驮了起来。
“那个家伙，真是太可恶了！”瑞吉蕾芙呸呸两声，把嘴里不慎呛入的海水咳出去：“每次都这样，趁我们不备搞偷袭！”
赫尔薇尔和奥尔露恩擦去脸上的海水，默契点头。
而不远处的豪华游艇之上，路明非和楚子航面面相觑，不明白每次她们的出场方式都那么特别。
深水炸弹很好玩吗？
路明非心知这是老夏头的恶趣味，但是假装不知道，以免自己也成了他play的一环。
恺撒将游艇开到三个女孩儿身边，诺诺和苏茜把她们挨个拉上船，询问缘由后忍不住露出同情的笑。
虽然但是，这确实是夏狄的风格。
“好了，生老病死是正常现象，强求不来的东西就不要强求。”
诺诺跟个人生导师一样，开导着三个小女生，自从得知她们无处可去之后，她就已经决定要将她们收为自己的小妹。
反正她家还蛮大的，只有她和老妈住显得十分空旷。
“放心，以后你们就跟我混，保证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诺诺拍着胸脯跟三个幼生期的女武神保证，相信她绝对不会错。
而瑞吉蕾芙、赫尔薇尔和奥尔露恩闻言有些意动，毕竟她们在外界可谓真的是无依无靠，如果能拜个山头，想来日子也能过得好点，不用担心被人欺负。
尤其诺诺这副大姐头的派头看着十分唬人。
“可是我们不会中文啊。”瑞吉蕾芙小声嘀咕，她听说中文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没有之一。
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很难融入集体的吧。
“没关系，混血种学语言很快的。”诺诺指着远处坐在楼梯旁边打游戏的绘梨衣，“我妹妹，一个多月就已经能说会道了。”
远处突然被cue的绘梨衣茫然抬头，不知道表姐突然提起自己做什么。
“没事继续玩你的，跟别人夸你呢。”
“哦。”绘梨衣乖巧点头，而后继续沉迷游戏不可自拔。
路明非看着诺诺给三个新入伙的外国女孩儿灌输某些不那么正经的思想，有些无语。
捅了捅正在驾船的恺撒，示意他也不管管，小心以后娶回家的是一个女土匪。
然而恺撒能管什么，明明是个意大利的顶级公子哥，却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川蜀地区的耙耳朵。
让人不知道该说他是绅士过头，还是祖上有川蜀地区的血脉。
一旁开始复盘之前对战奥丁时是否有出现纰漏的楚子航突然抬起头，茫然朝这边看了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子航，上来一下，妈妈找你。”
游艇三层，正在和苏晓、芬格尔、老唐等人吹牛打屁的楚天骄突然探出头，挥舞着手中显示正在通话中的电话。
没有走楼梯，楚子航膝盖微微弯曲直接从二层跳上三层，一手抓住三层栏杆就这么把自己固定在那。
接过电话，楚子航刚打了一声招呼，便听见老妈在那头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她找到了一个亲子游玩探险漂流的项目，要带夏弥去玩。
“……”楚子航闻言看了眼已经回去和苏晓勾肩搭背喝茶吹牛的老爹，无奈叹息一声：
“很快了，我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这次去屠龙大决战，除去诺诺妈和恺撒老妈之外，其他两位母亲都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还以为和往常一样只是出海钓鱼。
“好的，早点回来哦，妈妈今天新学了一道菜，意大利蘑菇烩饭哦。”苏小妍在电话那头高兴的像个小女孩儿，临挂电话还不忘“mua”一声给了宝贝儿子一个飞吻，顺便让他帮忙分一半给宝贝干女儿。
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在老父亲坐的沙发上，楚子航再度高高跃起，直接来到了顶层。
看着正和夏狄一起并排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小龙女，面瘫少年犹豫片刻，终究没能执行老妈交代的任务，只是表明老妈准备了亲子活动和意大利蘑菇烩饭，希望她做好心理准备。
“漂流探险我能理解，为什么吃个饭也要？”夏弥疑惑不解。
她每次跟着苏小妍混吃混喝，要么是外边酒店大厨，要么是管家佟姨烹制，说起来还真没尝过干妈的手艺。
楚子航满含深意略带同情地说道：“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