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感叹那些专业人士的不易,站在厕所洗手池前,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一张和江决很相似的脸,和我前世也很相似的脸。

    我最开始还以为易新月是把我当我前世的替身,现在看来就连前世的我恐怕都是江决的替身。

    有些想笑,嘴角却怎么都勾不起来。

    镜子里突然出现另一个人的身影。

    我震惊回头,“你怎么进来的?”

    宋彦儒依靠在厕所隔间门上,“回去?”

    想到已经松口的吴姐,我摇头,“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

    他眉间紧皱,松开环胸的双手,走过来,“为什么?你真的要为了这样一件小事放低自己的底线?值得吗?”

    不是小事。

    我在心里默默反驳。

    如果能进江家,说不定就能找出江家的密室入口,能进到密室当然是最好的。

    就算进不了密室,也能观察江决和云霓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也能找出一点关于我们身世的线索。

    他见我不回答,直接上手,拽着我就往暗处去。

    我站在原地不动。

    “你想让我抱着你回去?”

    “宋彦儒……”

    “啊无?还没好吗?”

    易新月在厕所门口喊我,我立马噤了声,顺带捂住宋彦儒的嘴。

    “好了,就出去。”

    “你在厕所里等我,我有话跟你说。”

    她脚步声走近。

    我连忙推着宋彦儒,想让他先走,“你快走!”

    他不说话,脸色臭的很。

    “大哥,你现在不走我之前做的都白费了!”

    他还是不动。

    高跟鞋的声音隐藏在地垫里,很难分辨易新月到哪里了。

    我只能一把扛起宋彦儒把他关在一个厕所隔间里,站在门外拽着门。

    几乎是我刚站定的功夫,易新月就进来了。

    她一边拿着东西补妆,一边透过镜子看我。

    “生气了?”

    我撇了撇嘴角,“姐姐,你真的要让我晚上去陪吴姐吗?”

    她补上口红,“你不想插个人进江家?”

    “想,只是我……”

    我垂下眼眸,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但,男人的魅力源自女人的想象力,对于这种有钱人尤甚。

    易新月轻哼,“放心,我有办法,不会真让她把你吃干抹净地。”

    “我都还没尝一口,哪里会让她先吃。”

    她双手抵在我胸口,朝我抛了个媚眼,“把心放回肚子里。”

    说完她转身就走,“我先回去,你等会儿再过来,记得把衣服弄乱一点。”

    “让她看见自己想看的东西。”

    吴姐想看的不过是,易新月的占有欲和对于把我送出去给她尝鲜的不舍得。

    情绪越浓,她自然得到的满足感也更多。

    我缓慢吐出一口浊气,松开握着门把手的手。

    “现在放心了?”

    宋彦儒瞥了一眼我的胸口,“你很相信她。”

    我挑眉,“你不相信她?”

    他没有接话,蓦的抬手抓着我的衬衫一撕。

    扣子掉了一地。

    我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拿出一支和易新月一样色号的口红随意抹在自己嘴上,然后俯身。

    抬眸看我,印下。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慌忙想要后退,后背却抵在了门板上动弹不得。

    一个唇印在白衬衫上格外显眼,还有我胸口上的红痕更添旖旎。

    “这样更可信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衣服合拢。

    衣服勉强可以合上,但很容易走光,露出里面的红痕。

    做完这些他朝黑暗走去,“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会给你准备一个男人,如果到时候真要做到最后一步的话,把你口袋里的那支麻醉剂打了,用这个男人当替身。”

    我冲了把脸才降下脸部的滚烫。

    顶着衬衫上的红唇印出了卫生间。

    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吴姐的眸光更加火热了。

    “你还真是怕我把他榨干,就这么短时间还享受上了?”

    易新月瞥见我衬衫上的印子时,眸光闪烁,莞尔一笑,“你吃肉,我喝口汤都不行?”

    我很快被她们送到一个房门口,易新月点了点我的手腕,“你不用怕,你只要扛到十点,事情自然就会解决。”

    “我相信你。”

    她对上我真挚的眼睛,笑容一顿,随后抬手捏了捏我的脸,另一只手戳着我的胸肌,“要不是这间房是我开的,我都要以为厕所还藏了一个女人。”

    我用手擦掉红痕,“我自己画的。”

    她满意的点点头,“你先进去洗澡,多洗些时间,我估计拖不了她多久。”

    “谢谢你,新月姐。”我再一次郑重道谢。

    她挥了挥手,向大厅走。

    不过,拖延时间很难。

    我站在浴室里,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门把手,生怕我眨眼的功夫,吴姐就推门进来。

    “小司,洗好了没?”

    “很快就好了,吴姐。”我刻意夹了个气泡音,她很受用,没有再不耐烦催我。

    可眼看着时间过去,我不得不换上浴袍,掐着点出来。

    易新月说十点就可以解决的吴姐,这会儿正目光炯炯地盯着我暴露在浴袍外面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吞吃入腹。

    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强行扯出一个笑容,看来要施行B计划了。

    口袋里的麻醉剂有些嗝人。

    我几乎是小碎步走到距离她一米的地方,“吴姐要不要喝点酒?”

    她猛地冲上前,一把拽着我丢在床上,我不能反抗,如果反抗可能她今天晚上就要躺板板了。

    不是说十点她就会晕倒吗?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活力四射地吴姐。

    不能动,不能躲,否则前面忍受的都要白费了!

    我在床上躺平,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把针剂扎进她体内。

    只是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她的体重。

    她压下来的瞬间,我几乎想要弹射离开。

    噶擦。

    玻璃碎裂的声音,简直比她想要亲我嘴还要可怕。

    麻醉剂碎了!

    里面的药物全都流到了床上,正好在我的身下。

    吴姐笑容可怖,“这就忍不了了?难怪还是个雏,姐姐今天好好教导教导你。”

    她满是褶皱的脸埋入我的脖颈,湿热的气息让我头都大了。

    要不要直接给她一手刀把她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