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瑜伽装修好之后,在开业活动中,古晴雅带着大家一起迎接着那些客户。那天瑜伽馆里装饰的很好,宽敞的瑜伽馆里很有格调,里面还摆放着一些蛋糕,饮料之类的零食,茶歇室里泡着花茶,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瑜伽馆里很热闹,来的客户很多,里面包含着砸金蛋的游戏,那些客户砸开金蛋,基本上还会有一些体验课程。

    邢恬甜和一些瑜伽老师一起跟他们介绍柒月瑜伽馆的一些优势,这些客户又办了一些课程,花了一些钱,古晴雅说会让他们觉得物有所值的,后期还依然会维护这些客户。

    在古晴雅的带动下,邢恬甜的销售技能越来越长进了,后来古晴雅周雪海每天让邢恬甜也跟着一起练习瑜伽,她告诉邢恬甜,如果要想赚到更多的钱光是做销售是不行的,还要有技能,邢恬甜在几个月下来,光是销售就赚到了几万。

    她也是欣喜若狂,干劲十足,后来她也跟着古晴雅一起练瑜伽,学习一些比较简单的瑜伽体式,打算后期再考个瑜伽老师资格证书还有健身教练资格证书。这样的话就可以凭借着技能赚钱,钱岂不是更多。

    瑜伽馆很大,每天都有很多客户过来练瑜伽,这些客户练得时候身心都会很舒展,尤其是冥想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都会放松下来。

    也是在这段时间,邢恬甜开始接触瑜伽这项运动,也在周围人的感染下,越来越喜欢瑜伽,只是她的身体暂时有很多体式做不出来,还很有局限性,古晴雅对邢恬甜说你要练习,只有多花时间练习,你才会越来越得心应手。

    邢恬甜不得不佩服莫桑和梅疏月的身体素质,听别人说莫桑参加过全国拳击比赛并获得冠军,同时,他也是店里的金牌健身教练,而梅疏月的身体也是很好,以梅疏月的话来说,她的身体之所以这么好是因为少不了她经常锻炼。

    除了在外面拓客,带学员的时间,梅疏月就是喜欢锻炼身体,邢恬甜看到了梅疏月每天起码运动两个小时以上,她对运动真的是很痴狂,她严于律己,看到邢恬甜有时候偷懒的时候,她也会很严肃地告诉邢恬甜,你要是偷懒的话,一定是做不好一件事情的。

    邢恬甜有时候觉得梅疏月这个人太过于较真了,有一次几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提到了练习瑜伽,邢恬甜说她非常头疼,觉得练习瑜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你觉得很难,是因为你根本不够努力。”梅疏月说话的时候冷哼一声,让邢恬甜下不来台,邢恬甜和她一起在外面发单页为健身房去做宣传的时候,梅疏月却对她说让她声音喊高一些,不要表现出这么怯生生的样子,有的时候,邢恬甜觉得她和梅疏月是完全磁场不合的那种人,是完全不同的那一种人。

    在梅疏月眼里,邢恬甜是那种很幼稚,年龄和性格不搭的人,在邢恬甜眼里,梅疏月是那种很成熟,总是很有焦虑的人,眉头总是紧锁着。

    有的客户看到了两个人,以为两人相差了很多岁,当他们得知这两人同龄的时候,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然而,在邢恬甜眼里,她觉得梅疏月虽然和自己不一样,但是她身上这种坚韧成熟的性格是自己身上没有的,所以邢恬甜更多的也是欣赏的眼光。但不知道梅疏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这座城市的天气说降下来就降下来了,梅疏月还没有一件厚衣服,她来的时候比较赶时间,厚衣服没有带过来。

    每次邢恬甜看到梅疏月的时候她都穿得很单薄,心细的邢恬甜注意到梅疏月经常在角落里冻的发抖,嘴巴都冻紫了。

    于是 就把自己的厚衣服带来了一件给梅疏月穿,梅疏月嘴上说不要,但是当邢恬甜塞给她的时候,她的眼睛里也是出现了一丝感动的神情。

    邢恬甜有一次看到了梅疏月在偷偷的抹眼泪,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中秋节的时候,她看到天上的那轮圆月也会有一种伤感的样子,邢恬甜心理猜想梅梅是想家了吧。

    梅疏月的家是在内蒙古,很远的地方,当她把内蒙古的风景给大家看得时候大家都会觉得那风景真好,那里的空气很清新,那里有着很多蒙古包,那里的牛羊群成群结队,那里的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你有没有和谁结伴去过那么远的地方?”梅疏月问邢恬甜的时候,其实邢恬甜有这个印象,好像是去过西藏,但是她也是想不起来了到底是和谁去西藏的。

    她就说没有。

    在过年的时候,瑜伽馆放假几天,古晴雅和豪哥去了家乡,在瑜伽馆里就梅疏月一个人在这里,邢恬甜跟她说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回去过年,梅疏月本来是说不和邢恬甜一起的,但拗不过邢恬甜,就把她带到自己的家里了。

    过年的时候,孟筠准备了一大桌子菜,比较热情的孟筠正好用羽绒做新年衣服,顺带就把邢恬甜还有梅疏月每人都做了一件,梅疏月穿上了孟筠做的衣服,心理很高兴,孟筠注意到梅梅比较瘦,就把梅疏月的尺码改小了比邢恬甜两号尺码,所以梅疏月穿着这个衣服感觉很合身。她有些喜出望外竟然有人会给自己做衣服。

    邢恬甜穿着这个衣服和梅疏月拍了姐妹装,邢恬甜的爸爸也很热情,招呼着梅梅,梅疏月注意到邢新装了假肢,邢恬甜说,这个假肢是她买给他爸爸的,因为他的爸爸失去了一条腿,至于为什么失去了一条腿,邢新说是他开车不小心撞坏的,后来邢新改行开那种三轮车,每天也接了不少单子。

    梅疏月在邢恬甜家待的感觉是很舒服的,她甚至对邢恬甜说,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情,就连最基本的爸妈给她做饭的画面都没有,她说她很羡慕邢恬甜。

    “我在我八岁的时候,爸妈就把我送进杂技团了,他们连看都不来看我,过年的时候很多时候都一个人过,所以杂技团里有那种心肠不好的人会调侃我说,我是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梅疏月回忆起往事,唏嘘不已。觉得那些往事一提到就感觉胆寒。

    “一回到家,就看到我的爸妈发生争吵,他们一直在争吵,在我八岁之前还在他们身边时候,两人吵架的时候砸锅砸碗,有时候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能争吵半天,后来,我对他们很失望,索性就不回去了。”梅疏月伤感地说。

    “他们过年的时候也不给你打电话吗?”孟筠有些疑惑地问。

    “打是打了电话,说让我回去,其实是知道我在外赚到了钱,想让我回去给他们钱呢!”梅疏月神情冷漠地说:“在他们眼里,我就只是一个赚钱工具,而我的弟弟才是他们捧在掌心里的宝贝,我弟弟除了会打游戏,其他什么都不会,那台平板电脑还是我买给他的,我本意是想让他用平板电脑学习,可是他用来打游戏,别人问起来他说是我买给他的,别人就说是我带坏了他……”

    “这样的父母也是蛮少见的。”孟筠本来还想说安慰她的话,没想到听了实在气人,就不禁感叹一句。

    邢恬甜爸妈说希望梅梅经常来家里玩。他们还对梅疏月说,希望你能去多多教教邢恬甜工作上的内容。梅疏月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