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先天境!要不先弄死他如何?”

    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回荡在街道上让定远侯闻言勃然大怒,在目光落在美艳妖娆的青蛇身上时他不禁短暂失神。

    伴随着冷冽的眸光仿佛横穿虚空落在他身上,定远侯下意识打了个寒碜清醒了过来。

    这时,韩立已然疾掠向他也毫不犹豫爆发出了武者先天境的修为气息。

    “住手!”

    “有话好商量!”

    定远侯见状勃然色变,心里有些没底的他不愿意无故树强敌,于是连忙开口缓和气氛道。

    韩立闻言回头看了眼秦隐,在看到其挥手动作后才暂时停顿住攻击。

    “爹!他们胆敢造反......”

    “啪!闭嘴!”

    就在这时,陶梅月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话还未说完便被扇了一巴掌。

    定远侯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冷冷道:“平日里你不懂事我不怪你,但现在要是再惹事我打断你的腿。”

    严厉的声音丝毫没给陶梅月留面子,吓得她捂着脸颊愣是一声不吭,但怨恨的目光却是看向对面的秦隐,显然将一切罪责全都归咎于他身上。

    “我看你们两家婚事就此作罢吧!”

    秦隐自然注意到了陶梅月的目光,但他并未在意反而看向定远侯道。

    “放肆!本殿下与梅月的婚约乃是我父皇所定,岂是你能随口改变的!”

    “秦隐你公然率领骑兵屠戮孙府,又冒犯本殿下与定远侯该当何罪?”

    这时,姜骏勃然大怒斥责质问道!

    “要不要杀了他?”

    姜骏质问的话音刚落,青蛇舔着蛇信那双碧绿的眼眸闪烁着冷冽寒光跃跃欲试。

    “你看着办吧!解除婚约我让你们活着离开!”

    “至于姜尚那边,他听话就让他继续当皇帝,不听话那就换个人!”

    秦隐没有理会姜骏,平静的目光与定远侯对视淡淡开口道。

    而他这番嚣张狂妄的语气瞬间让场中空气为之凝固,定远侯瞳孔微缩满脸的震惊之色。

    “这件事我说了不算!世子要有能耐便去说服陛下!”

    “边境那边不太平,我也该带爱女回去!”

    定远侯并未正面回答解除婚约,但也不想为此得罪秦隐现在就与之殊死相博。

    于是,他选择了以退为进。

    “太子殿下!梅月没福分,还请你另择佳偶!”

    离开前,定远侯抱拳对姜骏行礼以表歉意,话音落下时已然带着陶梅月飞掠远去。

    一时间,场中便只剩下姜骏一人。

    脸色铁青的他一言不发,直接驾驭马匹朝着皇宫方向而去显然是不打算善罢甘休。

    对此,秦隐并未在意。

    对方能乖乖听话则已,不然他也不介意多捏死一两个不开眼的。

    “走!去王府!”

    四大家族秦隐都不打算放过,孙家已灭,现在也该去王家给富贵找回场子。

    伴随着他一声令下,万名骑兵整齐划一朝着王府所在的北街而去。

    也在骑兵队伍离开后,不少皇城势力的探子纷纷飞掠入孙府。

    在看清府邸内残肢断臂无一活口时均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人趁机洗劫,有些人则在第一时间离开回去禀告。

    浩浩荡荡的骑兵队伍前往王府,王府自然不可能不知情。

    特别是在探子回禀孙府被灭门,定远侯都要暂避秦隐锋芒时整个王府众人全都坐不住了。

    当然,不少人认为探子夸大其词表示不用畏惧。

    但权衡利弊的王族长最终还是与老祖一起出府门迎接打算见机行事,然后再决定是否鱼死网破。

    日渐西斜,寂静的街道地面上突然间震颤了起来扬起漫天尘土。

    铁蹄声轰鸣,尘土飞扬间一支气势如虹的骑兵队伍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骑兵们铠甲鲜明,目光冷冽,坐骑均都散发凶威让整条街道全都笼罩在一股肃杀之气中。

    “秦世子!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王族长在认出为首骑着高头大马的秦隐时连忙快步上前客套道!

    “你谁啊?”

    秦隐居高临下俯视看起来有些卑躬屈膝的王族长,毫不客气的反问令他老脸微抽。

    “小子!你狂妄......啪!”

    在王族长身旁的一名少年刚出言怒斥,瞬间便犹如离弦之箭般飞出。

    幸好王家老祖眼疾手快将其接住,否则他恐怕要撞在府门上遭受二次重创。

    “混账!你敢扇本少爷!”

    王大少脸颊红肿牙齿都被抽碎了好几颗,这让他气得火冒三丈怒吼道。

    “砰!”

    “噗!”

    只是他话音刚落,王家老祖连同他一起倒飞了出去。

    喷出一口鲜血的王家老祖脸色骇然,一双宛若鹰隼般的目光死死盯着突然出手的韩立。

    他本身便有一品境巅峰修为,可与对方硬拼竟受了伤,可见敌方修为至少也是先天境的恐怖存在。

    “杀!一个不留!”

    就在这时,秦隐冰冷的命令声响起。

    王族长与王老祖闻言全都吓了一跳,先前可能还有鱼死网破的想法,现在完全没有这样的勇气,因为他们都知道那网坚不可摧不是他们能轻易摧毁的。

    “且慢!秦隐小兄弟,你与我家富贵可是好兄弟,我王府自认从未招惹过你,你可不能手足相残啊!”

    王族长这时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连忙将王富贵给抬出来保命。

    可他不提还好,这一提顿时感觉到一双冰冷目光落在他身上,瘆人的寒意几乎将他笼罩。

    “你还有脸提富贵!他早已被你逐出王家,连他母亲的坟你都撅,你还真是好狠的心肠!”

    秦隐面露讥讽满脸怒容道,要不是看他乃是王富贵的老爹此刻真恨不得一巴掌将其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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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族长闻言满脸尴尬,低着头一时间还真不敢与秦隐对视,显然他也知道理亏这件事做得确实太过。

    当初他是同意将王富贵驱逐的,但撅坟一事他原本不同意奈何长老们与其夫人相逼这才不得不妥协。

    他隐晦瞥了眼身后,发现那些长老们全都低着头此刻跟鹌鹑一样没人敢吭声。

    也在这时,府邸内冲出一道妇人身影,在看到王大少脸颊红肿站在一旁时不由将愤怒的目光看向秦隐等人怒道:“哪个天杀的打了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