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北京突降暴雪,出京的高速路被堵了个水泄不通,我、小磕巴、马小虎、张小柔被堵在了高速路上,苦苦等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见畅通,天色渐黑,又赶上小磕巴急着找地方上厕所,我们便从辅路开了下去,打算找个宾馆先住下。没想到开了一路,沿途的宾馆全部爆满,最后不得已,找了个农家乐的小院暂时歇脚。

    这个农家乐面积不大,只有一间空房,院子里摆满了各种杂物,破破烂烂的,马小虎看了看张小柔,又看看我,那意思是想再换一家看看。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被开门的小丫头给勾走了魂,便说时间不早了,先将就下。

    农家乐的主人是个年轻貌美的妇人看起来30岁上下,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韵,小丫头是她选房表妹,名叫张蛋花,名字虽然怪怪的,但张得十分可爱,圆嘟嘟的小脸长得有点像小龙包。

    屋里两张床,马小虎和张小柔挤一张床,磕总独占一张床,无奈我只有睡沙发的命。由于比较累,稍微洗漱了一下就睡了,结果刚关灯没多久,就被张小柔一声尖叫吵醒。

    “怎么啦?”

    “有……有东西在我身上趴。”

    “什么东西?”

    “不知道,爬的特别快!在那里!在那里!”

    “蟑螂而已,没见过蟑螂?”磕总满不在乎。

    这下好了,马小虎和我都起来抓蟑螂了,可是蟑螂跑的特别快,一开灯就不见,一关灯就出来,床铺下面屋子里的杂物全是尘土,一时间屋子里呛得受不了。

    张小柔被吓得不清,不敢睡了,坐在屋子里盯着地面和墙壁神经兮兮的。

    “算了,开着灯睡吧。”我道。

    “要不咱们讲鬼故事吧,每人讲一个,算是打发时间。”马小虎提意。

    众人皆称是。

    磕总自告奋勇讲起了第一个故事。

    ……

    “所谓秩序,不过是为了维护那点可怜又短暂的和平,而斗争才是永恒。人类的本性贪婪而自私,喜欢相互倾轧,从压迫同类中获得快感和满足,人们大多数时间都处在和他人的斗争中。人类自诩文明,其实和地球上的其他生物没有什么区别。……”

    “小磕巴,你又在讲那些难懂的话了。”我打断了小磕巴。

    “谁小阿?”小磕巴把胸脯一挺,脖子一扬,用大背头指着天大叫道,“你可以叫我磕姐或者磕总,在不记叫我尊敬的尼斐尔潘拉公主殿下我也不嫌弃。要是再听你叫我小磕巴小心我拧断你的小……我槽”小磕巴光顾着说了,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一下子摔了个大马趴。

    等她爬起来以后,额头蹭破了一块皮,我递给了她一张消毒纸巾擦了擦。

    “磕总,谁叫你走路看天不看地,你也不怕踩到地雷?”我打趣道。

    “泥奏凯!”小磕巴抓起了一把树叶刚想要扔到我身上,突然好想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手里的落叶散落了一地,坐直了身子向后退了好几步,然后把头扭向一边,狂吐不止。

    “怎么了?”

    “死!……死……死……人!”

    “在哪里?”

    小磕巴指着刚才摔倒的地方,只见厚厚的落叶从中露出了一张人脸。

    (未完待续)

    “看,前面有一扇门!”

    “打不开!怎么办。”

    “泥奏凯,让……我来。”

    打开那一扇门后,所有人都呆住了。

    一颗颗不知名的高大植物汇聚而成的一片热带原始森林出现在众人眼前。

    “好家伙,这墓主够排场,还带后花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