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老爷这么说,你那大嫂和侄子是铁了心要夺回秦家的家产了。”

    刘锦儿惊得从秦福的怀里蹦了起来。当初她放着青楼好好的红牌不做,从良嫁进秦家。图的就是秦家家大业大,有足够的银子够她挥霍。平时,吴氏故意把她房里的开销银子卡得很紧她还能忍。现在有人要夺秦福的财产,这绝对是她忍不了的。

    “哼,就凭她娘俩想跟本老爷斗还嫩了点,怕就怕。秦家偏房的那几个老古董。若是他们联合起来支持大嫂,事情就难办了。”

    “他们几家的子弟不都在老爷的底下做事,要是那几个老古董敢挑事,直接把他们开了不就得了。。”

    “锦儿,你想得太简单了,若是那些后生小辈,用点钱财也就打发了。那几个老古董可就不同了,他们受过大哥的恩惠,心里一直记着呢!当年我带人闯大哥灵堂的时候,这几个老家伙就站出来了。前几年,二郎的年纪还小,无论我怎么夺大哥的财产,他们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不同了。二郎长大了,那小子。”

    秦福的语气顿了顿,回忆起秦天出手教训阿坤等人时,那稚气未脱的脸上杀气凛人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凉气。

    “那小子之前就是个爱打架经常惹祸的二愣子,过来闹事给点钱就能打发的。可今天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不知在哪里学的功夫,下起手来厉害得很,连阿坤他们都吃了大亏。”

    听秦福说完在老宅发生的一切,刘锦儿的樱桃小嘴张得老大。

    她是知道阿坤那几个混混平日里打架斗狠的。

    一个半大的孩子能有多厉害?秦二郎她也见过很多次,长得是比同龄人壮点,高点,但不至于有老爷说得这么厉害。

    “既然那小子对老爷的威胁最大,那我们何不先下手为强,以绝后患。”

    刘锦儿媚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试探性的问道。她从小就被父母卖入青楼,在楼里也看惯了人情冷漠,受尽了非人的折磨才爬到了花魁的位置,心性自然较寻常女子狠毒得多。

    “不行,我那大嫂的娘家可不简单。若真动了二郎,她不会放过我的。”

    秦福听罢脸色大变,不假思索地挥手打断了刘锦儿的话。一想到了秦李氏的娘家背景,他心里不免有些发寒。有传闻郡城李家的家主一直不同意大哥大嫂的婚事,甚至一度放话,两家不通往来,断绝与秦家的关系。可血脉亲情不是说断就断的,要是李家主得知自家的外孙被人迫害,那后果不堪设想。

    “哎呦,我的好老爷,看把您吓得,您误会锦儿的意思了。。”刘锦儿伸手勾住了秦福的脖子,诡异一笑道。

    “老爷,您不是说过秦二郎从小跟林家定了个娃娃亲。”

    “嗯!是林家大房的三小姐林芸娘,是大哥跟林家老爷指腹为婚定下的。”

    说到这,秦福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艳羡之色。

    自从秦家没落后,现在的林家一跃成为了谭县的第一豪族,几乎垄断了周围诸多县城的酒水粮油生意。林家家主林万通更是在几个月前受邀前往郡城参加了老楚王的寿宴,并送上一株极其珍贵的红珊瑚而得到了王府的嘉赏。

    他秦二郎命真好能娶到林家的女子,一想到自家那性子羸弱不争气的大儿子秦钱,气就不打一处来。

    秦福听到这,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当初王公子跟秦二郎打架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县衙以秦二郎出手伤人为借口抓了进去。秦李氏为此事还上门哀求过他。作为秦家现任家主的他不敢得罪王县令,携了重礼去王家赔礼道歉才解决的。

    “秦二郎跟王文涛的关系不好,那我们只需要再添一把火,利用林芸娘让他们双方斗上一斗。到时候你大嫂忙得焦头烂额,估计也没有心思来夺回秦家的家产了。”

    “我们可以派人去外面散布林家有意与二郎退婚,与王家结亲的消息,以秦二郎对林芸儿的喜欢,多半会信以为真,肯定会找上林家与王家闹事的。到时候我们。”

    刘锦儿媚笑如蝎,她已经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贴在秦福的耳边细语道。

    “哈哈!我的好锦儿,你真的我的智多星啊。此计若是成了,不仅能断了大房的夺回家产的念想,还能给秦二郎这小子一个深刻地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得罪我。”

    秦福笑得一脸的奸诈,今天在秦府受得气总算是有地方发了。

    “哼!老爷你就知道嘴上说说,妾身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嘿嘿!若是计成,城南的胭脂铺本老爷派人过户到你名下。”

    “还是老爷会疼锦儿!”

    刘锦儿闻言,媚眼一亮,一双软若无骨的纤手顺着秦福肥硕的腰身往下探去。

    “不仅如此,本老爷今天还要好好奖赏你。。。”

    秦福乃色中饿鬼,可经不起这样的诱惑,一把搂住了刘锦儿,肥硕的双手不安分的探入柔软之地。

    “老爷不能在厅里,夫人此刻还在外面等候呢?”

    秦福不顾美人的哀求,利落的掀开纱裙,顺着光滑纤细的美腿游走。

    “不行,在这里会害锦儿出丑,下人们会看笑话的。”

    刘锦儿满脸羞红的摇了摇头,拦住了秦福不安分的手。

    “哈哈!这府里本老爷最大。我看谁敢笑你。”

    秦福色欲熏心,哪还按捺得住。将刘锦儿拦腰抱起,生生地按在铺着厚实羊绒毛毯的太师椅上。

    不一会,前厅内传来了动人悦耳的声音。

    “臭不要脸,好一对狗男女,早晚死在狐狸精的肚皮上!”

    一直在厅外等候的吴氏听得里面颠龙倒凤战况激烈,神情又羞又恼,一想起这几年独守空房的活寡遭遇,忍不住诅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