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说完此话,一时跑了,而后面追逐的人们不断地大声呼唤着,而小花一往无前地往自己的屋子飞奔而去。人们架着花伯,也跟了过去,似乎非要小花说出那句关乎花伯性命的话不可。

    见小花执意不肯说出那句话来,花伯一时也不便强求,此时说了声“算了”,随她去了吧。花伯进了自己的房间,此时趴在床上,不住地喊叫着,可能是伤口过于厉害,此时又无好的药,一时疼痛难忍,便作此态。

    小花也进了自己的屋子,此时关上屋门,说什么也不出来见人,太可耻了,不过还好,那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不然的话,活在此人世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而王子见不是个事,得不到什么好处,此时也不与人告别,便偷偷地走掉了。

    王子前脚刚走,这少秋便后脚跟进,凑上前来,对花伯可是嘘寒问暖,甚至还为之不住地捶打着背部,以缓解其痛苦。不过,见少秋如此,花伯似乎不领情,觉得自己吃了大亏,给了他以后接近小花之机会了。

    花伯此时想王子为自己捶背,可是找遍了所有的角落,想把王子找出来,真的是比登天还难。他不知道,王子已然是走出去了,似乎再也不会进这个屋子半步,而其所去之处,当然是吕镇了。

    此时,王子正坐在吕镇大街,面对这行色匆匆的行人,眼光不住地瞅看着来往的美女丰满的臀部。不过,人家不待见他如此之行为,纷纷还以白眼,甚且还啐着,以如此之方式表示自己对其为人之不自重的厌恶!

    王子于吕镇大街坐了一阵子,讨到了一个绝大的馒头,此时独自吃完了这个馒头,便闲躺在人家的屋檐下,不时瞅看着天空。而这天空此时不知为何挂上了美丽的霞云了,桃花似的,梨花似的,甚且有如美女的好看的脸。

    看了一阵子,此时不再看了,因为一位绝色美女已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此女不仅有好看的容颜,尚且还有大大的臀部。王子此时凑上前去,在人家的臀部摸了一把,这也是因为那个美女独自逛大街,不然的话,绝对不敢如此放肆!

    美女见一个乞丐摸了自己的臀部,一时气愤不过,脸色一度变得如此不好看,颜色也转为青色,蕴含恼怒。却又不敢对这乞丐如何,不过是以自己的美目多看了这乞丐几眼而已,这可是王子平生求之不得之事啊。

    可是,好景不长,这位美女把手往远处一招,一位粗壮的男士凑上前来,问这位美女有什么事。这位美女用手指了指这王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臀部,使这位大汉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便伸开五指,准备把这乞丐好好地揍一顿让这位美女出出气。

    拳头一时雨点似的砸下去了,不要说王子如此瘦弱,受不了这粗大的拳头之无情的怒吼,就是一般身强体壮肌肉发达之徒,面对这无明业火,也断无不受伤之理!一阵抡击过后,王子此时鼻青脸肿,嘴角更是悄然流出血来,一滴滴洒落尘埃,境况凄惨。不过谁叫这王子如此不长进呢,一时围观的人们不住地喝彩声,排山倒海似的铺排过来,使王子的耳朵一时几乎聋了。

    “好了,算了,看他也是可怜之人,不要把他打死,不然的话……”美女此时凑上前来,对那位打人的男子如此说。

    “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王子跪在地上不住地哀求着。

    “好了,他既然已认错了,便不要再打他了,我们走吧。”美女丢下这话,便拉着自己的男人,匆匆走去了。

    王子此时一个人呆在这吕镇大街,面对人们吐出来的口水,以及无端的无情的谩骂,一时颇为后悔,真不该去摸人家的屁股,这真的比摸了老虎屁股还要命!此时王子闲躺在吕镇大街,而过往的人们知道他如此德行,纷纷还以拳击,或是脚踢,甚至还有人弄来了块绝大的石头,便欲对着这王子的头部砸下。好在,可能王子命不该绝吧,每次都能躲过,这不,此时尚且还平平安安地坐在此吕镇之大街,眼光随着漂亮的女人而不停地打转。

    而少秋却还呆在花伯的屋子,不停地给花伯递荼送水,甚至还为之喂食。可是,不知为何,花伯面对这少秋递过来的饭食就是不肯吃,说什么有屎呀,又说什么里面有泥污不堪入口啊。

    甚且,在看到少秋之后,这花伯还无端骂了娘,真的把自己的嘴巴都骂破了,这不,尚且不断地渗出血来了。可是,为了小花,为了以后能与小花共枕而眠,受这点苦不算什么,而看到少秋无端被骂,小花此时也是偷偷笑着。

    少秋此时在花婶之嘱托下,拿着一碗饭,凑到了花伯嘴边,一勺一勺地喂着,受伤如此之严重,不吃点好吃的补补身子,这可要如何是好呢,这身体能好起来吗?可是,花伯就是不肯吃,说什么也不肯吃这少秋喂给自己的饭食,为了表示自己断不吃少秋喂过来的饭食,花伯甚且还拿来了针,硬是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了。

    “我不斯(吃)了。”花伯不太标准地说着,拒绝着,而见花伯如此,少秋一时无奈,不敢喂他饭了。此时小花也因为刚刚与之相骂之缘故,不太好喂花伯食物,一时只好让他这么饿着,不然还有什么办法呢?

    花婶见如此情形,一时颇为恼火,这人也太欺负人了不是,为了表示自己不吃这饭,竟然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了。“做人不能太绝!”花婶此时凑到花伯身边,边喂着食边这么对着他开导着,甚且可以说是骂着他。

    少秋离开了这花伯的屋子,一时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此时还呆在此地有何意义呢?这便进了自己的屋子,而留给他的有什么呢,不过是花伯的谩骂而已,好在这花伯骂得不太像,甚是模棱两可,不然的话,少秋岂非要活活气死!而花伯此时也仗着自己骂出来的话不标准,少秋听不懂,这才没命地骂着,不然的话,谁敢胡乱骂人!

    “我似(日)衣(你)要(老)母亲!”花伯如此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