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大军看见有数百架巨大的木箱子出现在眼前,瞬间就愣住了。

    这时,无数支火箭从那数百架巨大的木箱子中射了出来。

    转眼间,漫天飞舞的火箭将乌桓骑兵射倒在地。

    不久,漫天飞舞的火箭收起了它的可怕威势。

    乌桓大王和一众头领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

    这时,汉军的号角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万名战骑冲出军阵,朝乌桓骑兵冲去了。

    乌桓骑兵见状,慌忙催动战马,朝对手战骑冲去了。

    转眼间,双方大军撞在了一起。

    乌桓骑兵想要攻击,却被汉军战骑扫倒在地。

    这时,汉军的号角再次响了起来。

    乌桓大军听见汉军的号角声,再次警惕起来。

    这时,数百架战车碾过大地,并绕过正面战场。

    现在,数百架战车朝乌桓步军席卷而去。

    乌桓大王见状,慌忙令手下步军组成防线。

    乌桓步军急忙用盾牌、长枪组成了两道防御阵线。

    数百架战车一边奔驰,一边展开冲击阵型。

    不一会儿,数百架战车组成了两道冲击扇面。

    乌桓大王看着越来越近的汉军战车群,不由地抿紧嘴唇。

    转眼间,汉军的战车冲入了箭矢的射程范围。

    乌桓大王厉声喝道:“放箭!”

    “嘣”的一声,无数支箭矢射入天空,然后向汉军的战车落去了。

    转眼间,无数支箭矢打在了战马上和汉军身上,但都被厚重的铠甲给弹开了,而汉军的战车穿过了密集的箭雨。

    乌桓士兵见状,开始慌乱起来。

    乌桓大王厉声吼道:“继续放箭!”

    乌桓人回过神来,慌忙重新弯弓搭箭,朝对手射去,但这些箭矢起不到任何作用。

    乌桓大王见状,急忙令盾牌手和长枪手迎战。

    盾牌手、长枪手盯着已经冲到眼前的可怕战车群,不禁咽了口口水。

    转眼间,战车群撞在了乌桓人的防线上。

    顿时,乌桓人的盾牌手和长枪手被装置在战车前端的撞角给撞飞了。

    然后,战车群破阵而入。

    转眼间,乌桓人的防御阵线被撕了个粉碎。

    只见战车的撞角将前方的乌桓人撞倒在地,车轮从倒地的乌桓人身上碾压而过,而从车轴伸展出去的旋转刀锋,则收割着乌桓人的性命。

    乌桓士兵见状,开始心惊胆战起来。

    这时,廖化率领两万步军,跟着战车群冲开的缺口,冲入敌阵,将对手杀得尸积血飞。

    乌桓人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这些汉军比草原上的狼群还要可怕。

    很快,乌桓大军抵挡不住廖化大军的进攻,开始向后退去。

    汉军战骑看见乌桓大军开始向后退去,便发起猛烈的攻势。

    乌桓骑兵抵挡不住敌军的攻击,便勒转马头,各自逃命去了。

    转眼间,数万名战骑全面溃败。

    在汉军战骑的追杀下,他们早已经溃不成军了。

    另一边,乌桓军的军阵被汉军的战车和步军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惊慌失措的乌桓军调转方向,朝鲜卑人那边跑去。

    鲜卑大军得知汉军的增援部队赶到,便停止了进攻。

    然后,他们退入营地,并开始布置防御阵线。

    没过多久,鲜卑人看见乌桓人朝他们这边跑来了。

    轲比能见状,急忙令手下打开营门。

    顿时,乌桓人涌进了鲜卑人的营地。

    轲比能看着不远处的汉军,难以置信道:“这些汉军怎么这么厉害?十万名乌桓士兵竟然被他们打垮了。临河的汉军可远没有这样的战斗力啊!”

    乌桓大王皱眉道:“我听我战死在沙场的兄长说过,汉军的威力比我们士兵的威力还要强大。临河城中的汉军,其实都是迁徙到临河的汉人百姓组成的民军,与真正的汉军无法相比。这还只是汉军的普通部队。如果来的是罗昂的嫡系部队,那我们就无法抵挡。”

    轲比能看向乌桓大王,问道:“你的兄长是……”

    乌桓大王道:“步度根!”

    话音刚落。

    这时,有人喊道:“汉军撤退了!”

    轲比能和乌桓大王闻言,立刻向营外望去。

    他们看见数万名汉军离开了鲜卑人的营寨,退入了临河。

    轲比能皱眉道:“我们必须立刻退回受降城。按照之前的计划,据城坚守,等候袁绍大军的到来。”

    乌桓大王点了点头。

    华雄率领五千名战骑,日夜兼程地向临河城赶去。

    凌晨,华雄率领的五千名战骑,终于赶到了临河附近。

    但是,他没有看见半个敌军的身影。

    然后,他从廖化口中得知乌桓人和鲜卑人逃回了受降城。

    华雄没好气道:“这些蛮夷杂鱼,怎么如此无用?”

    廖化道:“敌军退守受降城,再加上有袁绍支援的物资。想要攻破受降城,绝非易事!”

    受降城。

    此时,乌桓人和鲜卑人退入了受降城。

    不过,他们的士气显得非常低落,特别是乌桓人。

    乌桓大王道:“轲比能,汉军既然将主力调来了,如果再打下去,我们就会死在汉军的手中。既然没有好处,我们又何必替袁绍卖命?”

    轲比能摇了摇头,道:“我们不是替袁绍卖命,而是为了我们自己。罗昂这支汉军的威力,比我之前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得多。如果任由他壮大下去,袁绍固然完蛋,而我们这些生活在草原上的民族,难道就能逃过一劫吗?

    “所以,我们趁着现在的机会,联合袁绍,攻灭罗昂。否则的话,我们就只有像匈奴人一样,臣服于罗昂,永远变成汉人的奴隶。”

    乌桓大王紧皱眉头,没有说话。

    高干奉袁绍之命,押运大量的物资,来到了受降城附近。

    这时,先一步打探消息的军官来到高干面前,朝高干抱拳道:“将军,出大事了。乌桓人、鲜卑人的二十万大军在临河城受挫。现在,他们退回了受降城。”

    高干闻言,连忙问道:“怎么会这样?临河不是只有一些民军和匈奴败军吗?鲜卑、乌丸二十万人竟然拿不下临河,竟然还败了!”

    那名军官连忙说道:“不是临河本地守军干的,是廖化率领的三万援军。他们在临河城下击破了乌桓大军。听说乌桓人损失惨重。”

    高干嘀咕道:“罗昂的主力竟然来得这么快?这可出乎了我的预料。”

    一旁的副将抱拳道:“将军,我军是否应该支援乌桓、鲜卑,守卫受降城?”

    高干下令道:“传我命令,所有人加快速度前进,把东西送到之后,立刻离开。”

    罗昂率领的近十万主力大军,终于抵达了临河城。

    他召集众将议事,首先称赞了廖化的功绩。

    廖化抱拳道:“在下只不过就是击退了蛮夷,可不敢当主公如此赞誉。”

    罗昂摆了摆手,道:“元俭不必自谦。要不是你的话,这临河就落到了蛮夷的手中。”

    陈到羞愧道:“主公,末将无能,差点令临河失守。还请主公治罪。”

    罗昂微笑道:“陈到,你不必自责。这里的正规军不到千人,其余全是民军,你能守到如此程度,已经很难得了。你不仅无过,而且有功!”

    陈到闻言,动情道:“主公!”

    罗昂问道:“现在鲜卑人和乌桓人是什么情况?”

    陈到回答道:“不久前,斥候回报,乌桓人和鲜卑人已经退守受降城了,袁绍将一批物资支援给了他们。看来,他们是打定主意,据守受降城。”

    罗昂闻言,露出思忖之色。

    吕布问道:“主公,我军是否渡河进攻?”

    其余众将也都露出渴望一战的神情。

    罗昂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向庞统。

    庞统朝罗昂抱拳道:“主公,此战的目的,是能否解决北方蛮夷的威胁。如果就此渡河,虽然可以击败他们,但很难做到全歼。如果蛮夷逃回北方,依旧是我军的威胁。”

    罗昂道:“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情。如果此战不能全歼他们,那么,明年与袁绍大战,他们肯定是一个威胁。必须想一个办法,争取在这一战中,直接全歼他们。”

    受降城。

    乌桓士兵和鲜卑士兵得知罗昂亲率大军,抵达临河城的消息,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所有人都感觉到,一场可怕血腥的大战就要开始了。

    可是,他们没想到罗昂军在抵达临河城后,并未发起进攻,而是在临河城休整下来。

    轲比能对乌桓大王说道:“罗昂裹足不前,定然是因为粮草和攻城器械还未就位,因此不敢贸然渡河来攻。”

    轲比能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时间拖得越久,局势就对我们越有利。不过,我听说这位大汉的燕侯非常善于出奇制胜。为了防止他偷袭,各方面的警戒不可松懈,要严密监视汉军的一举一动。”

    乌桓大王点了点头。

    冀州,大都督府。

    袁绍来到书房,就看见审配、许攸正在等候。

    审配抱拳道:“主公,刚刚收到高干将军传来的情报,说鲜卑大军和乌桓大军正与罗昂大军隔河对峙。”

    袁绍闻言,疑惑道:“罗昂不是应该以最快的速度进攻的吗?为何会在黄河岸边裹足不前?”

    许攸抱拳道:“想必是因为罗昂的粮草辎重和攻城器械还未就位之故。其实,这是件好事,那边拖得越久,对我们明年发动攻势就越有利。”

    袁绍点了点头,道:“此言不错。”

    说着,他走到主位上,然后坐了下来。

    审配抱拳道:“主公,属下以为,我们不能毫无作为,应当集结一支精锐,进攻晋阳地区,以策应鲜卑人和乌桓人,好让罗昂无法安心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