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纷纷闪身向后。

    “怎么了,陆老爷?”

    黄伯仁着急的问道。

    “要出来了。”

    陆瑾死死的盯着棺椁。

    “为什么没动静?”

    黄伯仁问道。

    “因为,他在等我们上前。”

    陆瑾眼皮抽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果然,话音落下。

    一道沉闷的巨响划破宁静,震得周围的尘埃都颤抖起来。

    那厚重的棺材板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它先是剧烈地摇晃,然后徒然间横飞出去,撞击在基地的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

    紧接着,一只干瘪、布满皱纹的手缓缓地从棺椁内部伸出,手指修长而有力,指甲略显发黄,古老又诡异。

    那只手紧紧地抓住棺材的边缘,指尖微微泛白。

    随后,一个魁梧的身影逐渐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那是一个穿着明制棉甲的大汉,他的身躯高大而健硕,棉甲上的铠甲片紧密拼接,虽然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但依旧散发出一股沉稳的力量感。

    大汉坐直了身子,动作虽然缓慢,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面容刚毅,双眼紧闭,仿佛还在沉睡之中,但随着他的苏醒,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

    他的头发被束在头顶,几缕散落在额前,显得有些凌乱。

    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紧闭,下巴上留着一把粗犷的胡须。

    这真不是兵马俑?

    黄伯仁拿着名单,扫了一眼道:“这是...横练狂人耿青。”

    耿青似乎听到了呼唤,骤然睁眼,射出一道实质性的精光:

    “几个瓜怂,敢扰额殿下滴清修。”

    王震球瞪目,失声道:“还是个老陕西人!”

    肖自在推了推眼镜道:“陕地自古以来都是中原腹地,陕人成为赵王亲卫也是理所应当。”

    “史料上记载耿青就是出生陕地,说陕西话也是正常。”

    黄伯仁补充说道。

    “这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老孟在旁边吼道。

    耿青灵活地从棺椁之中跳出,动作之迅速,令人瞠目结舌。

    黄伯仁及其随行的众人瞬间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魁梧大汉对着他们怒视,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与敌意。

    他的目光如同利箭,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这耿青攻击欲极强,准备动手!”

    黄伯仁浑身炁滚动而出,几乎是咆哮着喊着。

    “横练功夫,让我来!”

    那如虎真的如同虎啸般喊出这句话,一个闪身就到了众人面前。

    这人当世豪杰之一,一身横练功夫,绝顶老天师张之维都不敢说一巴掌能将其防御打破,估计得要两巴掌才行,其实力之强,在现场称得上是数一数二。

    “瓜怂。”

    耿青一咧嘴,满口黄牙,周身土黄色的炁滚滚而出,扭身就是上前。

    那如虎咧嘴大笑,周身炁内敛沉静,融入己身,身体泛着光和耿青对抗在一起。

    他们几乎同时向对方冲去,两股强大的气势在空中碰撞,仿佛两把无形的利剑交织在一起。

    耿青的一拳带着凌厉的风声,那如虎也是毫不示弱,他的掌力同样强劲有力。

    两人的击打之声,居然有着金石铁鸣之音,清脆而响亮,在基地内回荡。

    当两人的炁碰撞的瞬间,空气中仿佛产生了一股可见的能量波纹,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两人都是横练大家,谁会赢?”

    王震球好奇的问道。

    “不知...”

    肖自在话还没有说完,场中的战斗就已经结束。

    一次碰撞之后,两人纷纷倒退。

    那如虎倒退了十几米,才勉强稳住身形,而耿青只倒退了几步,便如同山岳般稳固。

    “哗--”

    在场所有人惊掉了下巴。

    差距居然这么大?

    那如虎面色如土,死死的盯着耿青。

    耿青一击成功,并未追击,站定,迷茫的看着周围,好似在搜寻着什么。

    “这耿青横练功夫居然恐怖如斯?”

    黄伯仁惊得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咬断,顿觉棘手无比。

    “何止是恐怖,这爆发力远在那如虎之上,这可是当世俩豪杰之一啊!”

    陆瑾在旁边沉声说道。

    他已经默默运转了通天箓,准备随时出手。

    “这棺椁中要是都是如同一般的四个怪物,我们这点人手够吗?”

    吕慈都要疯了。

    自从他当上了吕家村的唯一话事人后,他就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近距离的危机感了。

    这是何等的感觉。

    耿青就如同从蛮荒中血肉磨盘般的战场中爬出来的战士,冷血、无情、强大,没有任何畏惧。

    强烈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吕慈的大脑在疯狂的提醒他:

    “快跑、快跑!”

    可是他如何都无法挪动脚步。

    黄伯仁冷汗涔涔道:

    “我不知道,我现在通知董事会,你们一定要撑住。”

    一个回合,那如虎落入下风了。

    临时工这边倒是悠然自在。

    他们过的本来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这些都已经习惯了。

    “肖哥,你说咱们能打赢这大块头吗?”

    王震球还没有将口中的棒棒糖吃完。

    “对付着一个汉子应该没有问题,风王两家的拘灵遣将还没有用呢,陆瑾不也没有出手,还有陈金魁,拖都能拖死耿青。”

    肖自在扶了下眼睛,淡淡说道。

    “嘿嘿,现在好玩了,你说这四个棺椁中的老前辈都跑出来了,我们是跑还是留在这里等死?”

    王震球笑着问道。

    “听安排呗,公司还没有发话呢。”

    肖自在一五一十,如同一个暖心的大哥哥回应着。

    “这汉子找什么呢?肖哥,你说他是陕北人还是关中人?”

    王震球问题越来越多,似乎越紧张,越能够打开话匣子。

    耿青环视一周,视线所及之处并未发现所找之人。

    他心中的焦虑迅速转化为暴怒,双眼瞬间变得赤红,仿佛燃烧着怒火,全身的肌肉绷紧。

    耿青猛地转过身来,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怒吼:“瓜怂,腻把额滴殿下弄哪去咧?”

    王震球一拍掌,认真脸肯定道:“陕北的,我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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