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梵,你肯定是看错了!哪有什么鸽子呀?娘从来不与江湖往来的,一般飞鸽传书的情节也只会出现在江湖里……”

    梵以烨瞟了一眼姜柠晚,唇角勾了勾:“飞鸽传书?可是本少爷压根没提到鸽子是做什么用的,娘为何忽然会提到飞鸽传书?莫不是娘心里有鬼?”

    “娘……”姜柠晚想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可偏偏现下大脑宕机,一个理由都想不出来。

    “别找理由了,娘,你糊弄不过去的。”梵以烨挑了挑眉。

    姜柠晚站了起来,往后退了退,对着梵以烨招了招手:“阿梵,你过来,娘跟你都坦白了吧。”

    梵以烨闻言,站起身来,朝着姜柠晚大步走去。

    待毫无防备的梵以烨走近,姜柠晚的袖子一甩,一阵迷烟就飘了出来。

    梵以烨的双目圆睁,像是难以置信:“娘,你——”

    然,话还没说完,大脑就一阵空白,眼前也一片漆黑。

    双脚像踩在云上,轻飘飘的,像是喝醉的感觉。

    早就服下迷烟解药的姜柠晚丝毫就不受迷烟的影响,将梵以烨横抱而起,慢慢地沿着梯子下来。

    将梵以烨送回了他的房间,让他平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又把丰盛的晚食摆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姜柠晚轻轻吻了一下梵以烨的额头:“儿子,晚食一点药都没下,你大可以放心地吃。娘也不想用迷烟迷晕你,但娘怕你醒着会拦着娘,不让娘去见那个万人之上的天子。而且……若是你醒着且出言阻拦,娘可能真的会心疼,不想去了。可不去的结果……就是你爹下落不明,你也会受到牵连。所以,娘不得不去!”

    说完,姜柠晚用手摸了一下梵以烨,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离开的时候,还喃了一句:“对不起儿子。”

    梵以烨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打湿了柔软的枕头。

    姜柠晚怕迷烟太浓会让儿子再也醒不过来,就买了迷烟量最小的一种。

    因此,梵以烨眼下才会处于一种大脑清醒却四肢无力的状态。

    约莫过了三盏茶的时间,姜柠晚顺利达到了风约竹定下的见面地点。

    然而,此时这里空无一人。

    姜柠晚环顾四周,大声喊道:“圣上,您在吗?”

    话音刚落,一张大网就从天而降,罩住了姜柠晚。

    姜柠晚奋力挣扎,想要从大网中出来。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挣扎了没多久,后颈就被人打了一记手刀,直接昏了过去。

    待她醒来之时,发现躺在一张精美的大床上,床的四周摆放着只有宫中才会有的东西。

    “醒了?”

    一道令她感到陌生的男声传出。

    下一秒,风约竹就从屋檐上跳下,笑嘻嘻地走到了床边:“传闻姜氏姜柠晚是京城男人都想得到的大美人,朕如今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陛下?”

    “是朕,是朕。”

    “陛下,您这是何意?您明明说是要与民女讲述夫君之事,并告诉民女夫君也嫁在何处……”

    风约竹的眸子弯了弯,从身后掏出一个人头:“你看这个是什么?”

    “啊!”姜柠晚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大叫,柳眉倒竖,“这,这是……”

    风约竹嬉皮笑脸道:“是的是的,就是你夫君——梵天朝!”

    “他……”姜柠晚用双手捂着唇,眼泪一滴接着一滴落。

    “美人怎么哭了呀?哭了就不好看了。”风约竹的眼底划过一丝诡异,将脑袋靠近姜柠晚。

    “陛下,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姜柠晚惶恐问道。

    她边问边把腰往后倒去。

    “你猜猜。”风约竹把梵天朝的人头放在地上,将双手按在了姜柠晚的肩头。

    姜柠晚的腰终究是抵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整个人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风约竹也毫不犹豫地扑在了姜柠晚的身上。

    姜柠晚对着风约竹挥舞起双拳:“走开,走开!”

    风约竹饶有兴趣地盯着姜柠晚看,任凭姜柠晚的拳头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身上:“不走,不走。”

    “陛下,不要!求求你不要玷污了民女的身子,民女的身心都永远要属于梵天朝的,不论他是死是活。而且,而且这天下的百姓都在看着呢,若是陛下玷污了美女这个有夫之妇的身子……”

    “朕才不管天下那些愚蠢的百姓怎么看呢,朕只管你是怎么看朕的!”风约竹眯了眸子,用双手将姜柠晚的双手反扣在床头。

    “陛下,您理智一点……”姜柠晚将脑袋别了过去,脸上的淡妆已然被泪水弄花了。

    风约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可惜……朕眼下理智不了一点!因为有你这样的大美人在身下!”

    随后,低下头,用舌头一一舔去姜柠晚脸上的泪珠,还故意撒了双手,让姜柠晚能抽出手来。

    姜柠晚见状,立刻用右手扇了一下风约竹的脸颊。

    风约竹的动作一顿,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唇扬得很高很高:“姜大美人,你这一巴掌,把朕扇爽了。”

    然后,对着姜柠晚的脸就是一顿猛亲。

    亲完,还迅速扒开了姜柠晚的衣衫:“今夜过后,朕相信,姜大美人的身心都会移情别恋哦。”

    “畜生!”姜柠晚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带着怒意低声骂了一句。

    “你骂朕什么?”风约竹用手指挑起姜柠晚的下颚,“声音高一点,朕,耳朵不太好使,听不见。”

    姜柠晚抿了抿唇。

    “快点骂!”风约竹凶了一声,转而面上带笑,“怎么还发抖了?被吓着了?哦——那下一次,朕不凶你了,好不好?”

    说完,风约竹半阖着眼睛:“骂吧,记得声音高点。”

    姜柠晚吞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高了些:“畜生!”

    “不够,再高一点!”

    姜柠晚把声音又抬高了些:“畜生!”

    “还是挺低的,朕还是听不见。”风约竹露出不满意的表情,随后将耳朵贴在了姜柠晚的唇边,“骂吧。”

    姜柠晚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呼出的热气将风约竹的耳朵烧红,风约竹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然而下一秒,姜柠晚就死死咬住了风约竹的耳朵。

    “贱人,找死!”风约竹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