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风约竹的秘籍能让我解毒且实力大增。”百里寒寂将话本摊开在地上,唇角微微向上扬了下。

    花云瑶摇头:“不行,万一……”

    百里寒寂打断了花云瑶的话:“没有万一,我就赌我无事!瑶瑶,我练功时,就得麻烦你了。”

    花云瑶闻言,把花羽鞭从身后抽出:“你既心意已决,我自是劝不动你,只能希望一切皆会如了你愿。你……要好好练功啊,我就算豁出了命,也会护你周全!”

    她的双眸变得格外坚定,因着她有了就算拼了命,也要要护的人。

    百里寒寂“嗯”了一声:“我会尽量快一些练功的!”

    花云瑶莞尔一笑:“好。”

    .

    另一边。

    风约竹站起身来,将一只脚踩在了龙椅上:“邓卿啊,你好不好奇你朕是怎么对你那个被朕关在特制大牢里面的儿子的?”

    “臣……”邓半昊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像是在思考。

    风约竹把单手握拳,背在身后:“好了,讲给你听听好了!朕猜,你愿意听,毕竟那可是你儿子,虽然不是亲的。”

    .

    具风约竹所讲,邓半昊知道了当时邓落枫被直接送到了特制大牢。

    而这个特制大牢的位置就在大殿下边。

    当邓落枫被打入大牢的第一时间,风约竹就去看他了。

    见邓落枫的双眼被一块黑布蒙住,两只手腕被铁扣扣在木桩两端,双腿略悬空,风约竹十分满意地笑出了声,快步走到了邓落枫的身前。

    “猜猜朕是谁?”风约竹问。

    邓落枫答:“风约竹。”

    “嗯?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邓落枫冷笑着反问:“一般人敢自称朕吗?”

    “哦,原来你抓住的破绽是这个。不错不错,逃跑了这么多年,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啊!朕其实……真的很害怕你忽然变傻了,对朕变得言听计从……”

    “言听计从?做梦!”

    “对对对,就是这种语气。”风约竹的眼神闪了闪,毫不犹豫地把鼻子抵在了邓落枫的脸旁,使劲嗅了嗅,“连气味都是令朕很熟悉的,只不过吧,这气味有些浑浊了,我留下的气味好像淡了……”

    话没说完,脸上就湿了一小片。

    风约竹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抬起手,摸了摸脸颊。

    借着牢里的光,风约竹看清了脸上湿漉漉的东西是什么。

    嘴角一勾:“朕的子林,居然对着朕吹弹可破的脸是喷血?这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朕感受一下你的血的味道,与你在这大牢内实现血液、身体、灵魂的融合吗?”

    “瞎说什么呢?风约竹,小爷劝你最好把我放了,不然我……”

    “不然怎么样?子林小美人想对朕怎么样呢?是想和朕玩一些龙床上的小把戏,还是……”

    “你好恶心。”邓落枫吐槽了一句,“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别人,你是个恶心的人。”

    估计是不喜欢“恶心”这个词语吧,风约竹顿时怒了:“子林,子林你以前不会骂朕恶心的,你以前被朕囚禁的时候……”

    邓落枫不耐烦地说:“以前的记忆太久远了,小爷懒得回忆。”

    话音刚落,风约竹就打了个手势,让其他在场人员离开。

    那些人离开后,风约竹手掌一翻,手心中瞬间出现了上千根针:“子林,你的这张嘴,太聒噪了,该闭上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风约竹,你个比老登还老登的狗东西,你……”

    邓落枫的话未全部说毕,就发出了好几声惨叫,伴随着几声听起急促且娇弱的喘气声。

    邓落枫眉头一拧,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说话就会吐血,你要是不怕血流干,就尽管说。”风约竹把双手往身前一抱,得意洋洋地说。

    “噗——畜生!”

    “哎哟,吐了好多血啊!不过……朕觉得这些宝贝的血不能浪费呢!”风约竹一把扯下用来蒙邓落枫的眼的黑布,然后吮吸起他的鲜血起来,时而还评论几句。

    “噗——你是变——态——吗?”

    “你觉得朕是不是?”风约竹用舌头舔了舔邓落枫的脖子。

    “噗——是。”

    “嗯?你觉得朕是这样的人呀,既然这样……”风约竹黑眸中蒙上了一层冷意,“那就让子林小美人感受一下真正这样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左手动了动,一个大钳子和装满铁片的大盆就出现了。

    风约竹把大钳子的头伸入盆中,看着头渐渐变红,眉眼笑开。

    “噗——你不会要拿这个……烫小爷吧?”邓落枫的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带着几分不确定地问道。

    “是的呢。”

    风约竹承认了。

    随后举着烧红的大钳子向着邓落枫大步走去:“子林,朕之所以要烫你,是未为了给你这个不听话,瞎跑出去的小孩一点小小的惩罚罢了!子林啊,做错事情……就要接受惩罚。你觉得……对不对呀?”

    邓落枫陷入了沉默。

    然,就是这阵沉默让风约竹觉得失了面子,尽管眼下特制大牢里面就他们两个人。

    “子林,你还学会不回答朕的问题了,出去跑跑,单子都大了呢!”风约竹边说,边把大钳子头贴在邓落枫的胸口,“快叫,快喘,我要听见你这样的声音!”

    邓落枫用两只眼睛死死瞪着风约竹,就是不叫。

    风约竹见状,变得癫狂起来:“啊啊啊,你怎么就是不叫和喘呢?我不信,我不信啊!”

    癫狂了一阵,从身后拿出了一条鞭子:“朕知道了,鞭子是个好东西!你如果被鞭子抽了,应该就会叫和喘了吧!”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风约竹用鞭子在邓落枫的身上抽了八百多下,但邓落枫愣是没有叫出来,只是嘴皮坏了好大一块。

    由此可见,邓落枫被虐待的时候,为了不叫出声和喘,就一直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放。

    看着被鞭子抽得几乎皮开肉绽的邓落枫,风约竹眉眼一片冰凉:“挺有骨气的嘛,就是不从我!可如果我因你而生的怨气无处释放,忍不住去找赵婳祎发泄了,你说……”

    “哈!哈!哈!”邓落枫立刻喘了三声,“风约竹,别伤害赵婳祎,求你。”

    “求朕?那就应该有求人的样子,比如学一学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