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云在赵普的引领下,优雅地步入赵家那辆彰显非凡的豪车之中,福老紧随其后,二人一同前往赵家那隐秘而尊贵的私人看护所。

    在车上,赵普向叶青云介绍了病人情况。

    “患者叫赵恒,我赵家之嫡系血脉,长子,自幼承载厚望,不幸罹患尿毒症,家族上下倾尽全力,只为护他周全。”

    这看护所,宛如世外桃源,隐匿于都市繁华之外,内部医疗设施之先进,堪称世界顶尖,却仅为赵恒一人服务,尽显奢华与专属。

    无菌病房内,灯光柔和,每一寸空间都透露着科技与温情的完美融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与不知名的安神香气。

    赵恒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偶尔睁开的双眼一点神采都没有,听到了脚步声,他才艰难地睁开眼睛。

    此时,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医生正专注地为他进行治疗,他身穿整洁的白大褂,面容冷峻。

    见到福老,金发医生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用略带口音的中文不屑地说道:“在这个时代,古老的医术不过是历史的尘埃,科技才是拯救生命的唯一途径。”

    福老闻言,眼神锐利,反驳道:“西方医术固然有其精妙,但往往只见树木不见林,副作用繁多,我们古医术讲究调和,治本为主。”

    说罢,他手指轻扬,指向叶青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今日之主治,非我,而是这位青年才俊,叶青云。”

    同时他轻声跟叶青云说道:“这个洋医生叫查尔斯,医术就那么样。”

    查尔斯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明显的嘲讽,目光在叶青云身上上下打量,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年轻人?治病救人,岂是儿戏?你如此年轻,何谈妙手回春?”

    查尔斯冷笑,眼中闪过一抹戏谑,随即提出赌约。

    “好,我便与你一赌,若你真能治愈赵恒,我查尔斯愿俯首称臣,跪地磕头,若你失败,则需向我行此大礼。”

    叶青云点头应允,二人击掌,赌约就此成立。

    病榻上的赵恒,虽虚弱至极,却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微弱地叫道:“我愿为此见证。”

    叶青云从怀中缓缓取出那古朴而神秘的玄神针兽皮卷,摊开之后,淡淡的幽光闪烁,大大小小各种银针一共二十八只,每一根银针都有独特的作用。

    叶青云手指灵巧地在众多银针间穿梭,最终挑选出几根长短各异,闪烁着寒芒的银针。

    随着叶青云双手轻舞,银针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与速度刺入赵恒的穴位之中。

    他的手法既快又准,每一针都精准无误,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艺术表演,神妙高超,令人叹为观止。

    查尔斯在一旁,初时还满是不屑地冷嘲热讽,但发现叶青云手法奇妙,表情就变得吃惊了。

    而随后,他眼神中逐渐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只见赵恒的肚皮,腰间,头部等被扎针之处,开始缓缓渗出黑色的脓血,那气味虽难闻至极,却仿佛带着某种毒素被排出的迹象。

    随着脓血的流出,赵恒的脸色竟奇迹般地开始好转,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瞬间焕发出光芒,精神也明显振奋了许多。

    与此同时,连接在他身上的各种检测仪器纷纷发出“嘀嘀”的声响,屏幕上的各项身体指标开始迅速攀升。

    心率从微弱的60次/分升至稳定的80次/分……

    血压从低压的90/60mmHg回升至正常的120/80mmHg……

    血氧饱和度从危险的90%跃升至健康的98%……

    呼吸频率也从急促的28次/分减缓至平稳的16次/分……

    这一系列数据的变化,如同奇迹般展现在众人眼前,让查尔斯的嘲讽之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

    福老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提高了嗓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催促着查尔斯履行赌约。

    “老查,愿赌服输啊。”

    查尔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极为难堪,但碍于之前的承诺,他最终还是咬紧牙关,缓缓跪倒在地,向叶青云磕了三个响头。

    磕完头后,他站起身,没有再多言一句,只是深深地看了叶青云一眼,便转身匆匆离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福老看着查尔斯离去的背影,心中大快,多年来与查尔斯在医术上的交锋,让他一直视对方为主要对手。

    今日,见叶青云如此轻易地便让查尔斯吃了瘪,他心中自然是乐开了花,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福老,和赵普出去一下,我和病人单独聊聊。”

    等众人出去后,叶青云与赵恒面对面坐着。

    病房内一时静谧无声,只有仪器轻微的嗡鸣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叶青云目光温和地注视着赵恒,轻声问道:“赵大少,我冒昧问一句,您最近是否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经历,比如……艳遇?”

    赵恒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反问道:“叶医生,您怎么会这么问?这……这与我的病情有关吗?”

    叶青云微微一笑,解释道:“有时候,身体的异常变化可能与我们的生活环境,心理状态乃至一些不为人知的经历有关。”

    “我注意到您的脉象中有些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并非单纯由尿毒症引起,当是男女之事太过频繁是诱因,所以斗胆一问。”

    赵恒沉思片刻,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和尴尬:“实不相瞒,叶医生,我确实,最近遇到了一位女子,她……她让我有些心动,但是,我不觉得我的病和她有关。”

    叶青云闻言,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警告赵恒。

    “赵大少,你目前的身体状况极为脆弱,任何外界的刺激都可能成为病情恶化的导火索,老话说,色是刮骨的钢刀,可要适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