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妹妹开学第二天,春兰就待不住了,立马就要去上班。

    他们跟棒梗就是楼上楼下,出了门刚好跟棒梗碰上了。

    “冬子,你去上班吧,弟妹就交给我了,我带她去商场那边安排。”

    棒梗带着夏春兰先来到了他的办公司“你先坐会,我处理一下文件,商场那边这会还没上班,等会上班了我带你过去。”

    棒梗的秘书给倒了茶水,差不多九点的时候,棒梗带着夏春兰来到了商场后勤这边。

    “贾总好”后勤部的经理见棒梗来了,也是赶紧问好。

    棒梗给后勤部的经理交代了半天,然后就把夏春兰留在了这边,然后就走了。

    后勤部经理亲自带着夏春兰办理了入职手续,领取了商场的服装,又叫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让她带夏春兰。

    经理也给特别交代了贾总的意思,不许欺负,不许为难,上面有人。

    夏春兰学的很认真,工作不难,就是核对一下入库单,填好表格交给领导审核就行了。其余时间都闲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阳春五月,赵山河迎来了第二个孙子。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依云生的很顺利,果然赵家都是生男孩的命,生个女孩太难了,第二个又是男孩。

    这次名字是赵安桐自己起的,从知道怀孕他就想了好久,赵山河的第二个孙子叫做“赵定烨”

    烨字在取名中寓意着光明、辉煌、灿烂,象征着如日光、火光般耀眼夺目的光芒,给人一种积极向上、充满活力的感觉。

    几天后,赵山湖也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孙子,安松的媳妇闵柔也生了,同样是个男孩。

    赵安松给儿子起的名字叫做“赵定烁,”

    烁字在取名时通常寓意着光芒耀眼、阳刚活泼、团结、乐于助人的意思。

    最高兴最愁的人就是陈姨了,一下子又有了两个重孙本来是一件高兴的事,现在都不知道给那个孙媳妇伺候月子了,两个孙媳妇前后就差几天啊,真是痛并快乐着。

    最后还是照顾安松的媳妇闵柔,秦京茹已经有了伺候月子的经验,依云也是二胎了,也有了照顾孩子的经验,加上还有保姆小郭。

    闵柔这边就不一样了,婆婆张白雪是华梦服饰总经理,伺候一时半会还行,长时间可就不行了,只能陈姨照顾

    陈姨又要照顾月子,还有做饭,赵山河三兄弟害怕陈姨累着,就请了个保姆负责做饭这些。

    陈姨本来不同意,她觉得这些不算什么,老一辈的不但伺候月子做饭,还要干活呢,三兄弟这次是先斩后奏,直接把人请来了,陈姨无奈,也只能被迫同意了。

    时间很快到了六月,赵山河的第二个孙子赵定烨迎来了满月,不过赵山河跟安桐商议了一下,不打算大办了,就家里人吃个饭就行了。

    一是二胎,不符合国家政策,容易被人说闲话,二就是赵家这几年事情太多了,频繁请客,亲朋好友也会有意见的。

    满月当天,就家里人一起吃了个饭,算是给孩子过了满月。

    过了几天就迎来了安松孩子赵定烁的满月,安松人家是第一个孩子,赵山湖是赵氏集团董事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要给孙子大办了。

    邀请的同样是安松结婚时来的那些人,不过这次闵老没来,闵老身体已经不好了,经常在医院疗养。

    山湖孙子满月宴过完,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赵山河家这下不抢孙子了,两个孙子,够几个人抱了,老二四合院那边有了自己的孙子也不过来跟赵山河抢了,

    定炜一岁半正是鸡飞狗跳的年纪,已经会走了,天天跑来跑去的,除了睡觉的时候安宁,其他时候一刻都不闲。

    赵山河每天都迷失在定炜的一声声“爷爷”中不能自拔。

    周末,安桓回来了,“爹,我都22了,马上就23了,快24了都,赵刚(赵定芳)去年就结婚了。”

    赵山河装作没听见,这小子的心思他还能不明白,刚到法定年龄就想着结婚了。

    赵山河本来想好好休息休息的,结果一天都被安桓这小子嗡嗡的吵的头疼。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想结婚吗?你就不能消停点吗?我们家这两年请人太频繁了,你在稍微等等,等到冬天再结婚行不行?”

    “爹,我都等了四年了,也忍了四年了,你知道我这四年怎么过得嘛,我真是一刻都不想等了,好不容易盼到了法定年龄这天,您就给我安排吧。

    我跟何花不大办也行啊,就我岳父岳母跟我们家里人吃个饭也行,爹你就不怕我忍不住给你弄出个孙子来?”

    “你不大办?你说得轻巧,你岳父岳母那边们能同意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岳父啥人,傻柱可是好面子的很,你迎娶人家姑娘,就这你不声不响的,你觉得能行?”

    “你去给你岳父说,还是我去说,就算人家同意了,心里肯定不乐意,何花心里肯定也不舒服,你大哥大嫂大办了,轮到你的时候就不声不响了,这些你想过吗?”

    “我们家亲戚,除了你舅舅那边,跟你二叔是一样的,安松孩子刚过满月,这不到一个月又要请客吃饭了,你看过咱们家这些年过事的礼单没?”

    “每个人上的都是大礼,一年好几次,一个月时间又是两次,这些人吃得消嘛?我们家虽然不缺这些钱,但礼尚往来人情总是要有的,四年都等了,你就不能在等半年?到时候我给你办的风风光光的行不行?”

    安桓低着头不说话,明显是不愿意等,嘴里嘟囔着“我四年前考上大学都没办宴席,从来没有过过事,凭啥让我等。”

    声音很小,加上怀里的定炜闹腾着,赵山河没有听清,不过知道这小子埋怨呢。

    “这样吧,你去跟你岳父商量,先跟何花把证扯了,酒席的话等着冬天再说,我在给你把房子安排了,你就说房子装修还得几个月,酒席推迟一点,你岳父那边应该不会说啥的,这样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