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你刚刚没说还要把我交给另外一个人,求求你,放过我吧!”刘恩惠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说完一整句话,伸手想扯顾北辰的裤脚,被他眼疾手快躲开。

    “我奶奶不是只有我一个孙子,你能过我这关,一定也可以过她那一关。”风淡云轻说完,嫌弃看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对着保镖吩咐:“将她带走,交给大小姐。”

    “是,大少爷!”保镖架着刘恩惠的两个胳膊,直接拖走。

    刘恩惠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她不该犯法,走捷径,去敲诈勒索不义之财,更不该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一个顾北辰的惩罚就折腾她半条命,够她喝一壶,再来一个顾家的人,她如何能承受的住?

    越想越害怕,看到保镖来抓她,吓得顾不得形象,大声哀嚎:“不,不,我不去,我不要见其他人。

    求求顾总,您饶过我。

    顾少,求您放我走吧!

    呜呜呜~爸爸,妈妈,救救我......”

    刘恩惠强行被拉走,求救,哭喊的声音,淹没在震耳的的士高音乐之中。

    顾北辰也跟着从夜色会所出来,走到车边,掏出手机拨打一个很久未联系过的手机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喂,辰哥,你怎么想起联系我?可是有什么事发生?”

    “我有件事,需要你帮我暗中查一下,方便吗?”顾北辰站在车边,双眼漆黑似无底深潭。

    “方便,您让我查什么,尽管吩咐。”对方倒是很爽快,一口应承下来。

    “我让你查两个人,梁氏集团梁茂山的妻子,还有霍家的夫人江海媚,我要知道她们所有的人际关系,社会背景,还有她们现在人在何处,总之,越详细越好。”

    “行,我现在就让手下的人去查,保管给你查个明明白白。”

    “不,我要你亲自去查,不要动用其他人,另外,这件事情越早查到越好,能办到吗?”

    “能,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嗯,你手上的钱是不是快没有,等一下我给你转过去一百万,先花着。”

    “辰哥,不用给我转钱,你上次给我的钱还有很多,我都没怎么花。”

    “好了,就这样决定。”顾北辰向来不喜欢啰嗦,直截了当挂断电话,然后往一个账户上转账一百万。

    低头看一下腕表的时间,想到奶奶还在做手术,担心奶奶的安危,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开着车直奔博远医院而去。

    陆竟池和沈宴在他们几人常在的包间里,百无聊赖的听着音乐,喝着红酒。

    最近大家好像都挺忙,原本的五兄弟现在只剩下他们两兄弟,氛围感一下子少很多,显得有些孤零零。

    沈宴向来是快人快语,心里有什么话,绝对不会憋着的那种。

    只见他端着高脚杯,双眼瞅着陆竟池身边空荡荡的三个位置,仰天长叹。

    “唉!二哥忙着哄老婆和孩子,不来和我们瞎混;三哥忙着和星星姐谈恋爱,顾不得我们;就连一向呆板无趣的大哥,也开始奔赴在追妻的路上,不搭理我们。”

    ......

    陆竟池给沈宴一记白眼,不愿搭理这个像神经病一样的弟弟,默默喝着手中的红酒。

    沈宴看到陆竟池不理他,像是又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做到他的身边,双眼紧紧盯着他的脸,观察着他脸色变化,嘴巴像个机关枪似的,突突往外冒子弹。

    “四哥,你说说,三哥向来招女孩子喜欢,像一个花蝴蝶成天被人围着,我就是想不明白,唐星姐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喜欢三哥这样的类型?

    还有,大哥和二哥,他们两个不是一向不近女色,整日摆着一张臭脸,一副生人勿近,避女人如蛇蝎的样子,怎么就莫名的有了孩子和老婆呢?

    我们两个年轻朝气有活力,长得又比他们三个好看,帅气,怎么就没有女朋友呢?

    呜呜呜~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老光棍,我们才是这个孤寂世界,被遗弃的人。

    独坐垂泪,黯然神伤,都换不来他们三个的回眸。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啥时候是个头呀!”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抹两把眼泪。

    陆竟池终于忍受不了沈宴的聒噪,斜睨着他,直接将他的谎言揭穿:“老五,你这话说错了,明明你是我们五个人中最不好看的那个人,你怎么能昧着良心说自己好看?”

    沈宴就是怕四哥嘲笑他,故意连带着他一起夸好看,没想到还是被四哥怼,心中多少有些埋怨。

    “四哥,你就不能说说假话,给我一个面子,顺着我的话说,夸我长得好看又不会掉块肉。

    再说,大哥,二哥,三哥他们又不在,你不说我不说,也没人知道。”

    “是,没人知道,可是我不愿意附和你说谎。”

    陆竟池也不惯着他,说出的话宛如刀子不断割沈宴的心。

    沈宴捂住胸口,满脸的受伤。

    “四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会很伤心,很难过,不信,你听听,我的心都在滴血。”说着就要往陆竟池脸前凑。

    陆竟池伸手将他推远一些,满脸的嫌弃:“老五,你没刷牙吗?口臭。”

    “不可能,我明明刷牙了。”沈宴心里犯起嘀咕,明明刚刚来夜色之前,他才刷过牙,不该有口臭才对。

    看到陆竟池不似说假的神情,狐疑越来越重,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这两天作息不规律,真的产生口气。

    往自己手掌心哈一口气,闻闻,除了红酒的香气,没有其他味道。

    这才警觉上当受骗,拼命往陆竟池身前凑,“没有呀!四哥,一点口气都没有,不信,你闻闻。”

    眼看着沈宴就要趴上来,陆竟池一把将他推开,伸出修长的腿抵在两个人中间,不让沈宴再靠近一步。

    他不像沈宴一样有孩子心性,被保护的太好,永远长不大,脑子里还保留着纯真。

    他更不是同性恋,忍受不了男人和男人近距离接触。

    看到沈宴靠近,让他极度不舒服,条件反射的做出抵抗的举动。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离我远些,要是让你歌斐姐看到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