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扶苏和镜心魔悄然离开了老者家中,在离开之时扶苏还在老者的屋头留下了一块金锭,既是对他点拨的谢礼,也是对老者因秦韩战争而丧子的些许补偿。

    经历过在老者家一夜的见闻后,扶苏彻底放下了心中对于儒家的执念,开始寻找真正的能够解救天下万民之策。

    对于扶苏的改变,一切都在镜心魔的预料之中,有大帅的特意吩咐,镜心魔有意识地引导着扶苏,让他看到,这天下真正的模样。

    他们的韩国之行还在继续着……

    ——分——割——线——

    神武王府内,一袭经典装束的降臣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腰肢,迈着款款的步子来到嬴子卿的面前,扬了扬手中的竹简。

    “大帅~您吩咐的我已经全部写在这上面了。”

    嬴子卿接过竹简翻看了几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降臣,做的不错。”

    这上面记载的正是降臣关于战场包扎急救以及平日寻常疾病的医治之法。

    他欲用这本跨时代的医书来制造一批医术高明的医者,效仿前世的医院来建立一个服务于军队和百姓的机构。

    嬴子卿将这卷重要的医书递给一旁侍立着的李存礼。

    自从镜心魔随扶苏离开以后,李存礼便成了专门侍奉在嬴子卿身边的人。

    对于李存礼而言,不良人总舵主的身份与能够亲自服侍在大帅身边根本毫无可比性。

    “李存礼,云中君那边让他做的事如何了?”

    李存礼微微躬身,语气谦卑地说道:

    “禀大帅,云中君的试验已经初见成效,只需要再加以改造便可完全推行。”

    “嗯,你去监察着些,毕竟是阴阳家的人,当下也是迫于本帅的淫威。”

    “是,属下明白。”

    李存礼躬身着退了出去,将房间留给嬴子卿与降臣二人。

    嬴子卿伸手将降臣揽入自己的怀中,让她那丰腴修长的美腿坐在自己身上。

    嬴子卿闻言故意板着脸说道:

    “本帅岂是那狂躁急性之徒?上次只是本帅意识混沌之为。”

    降臣咯咯笑了笑,缠绕着紫色丝带的纤纤玉手深入嬴子卿的衣袍之中,并缓缓向下滑落。

    嬴子卿一边享受着降臣的服侍,一边悠然开口道:

    “本帅将于不日前往农家,你可愿随本帅同往?”

    “不要~一群种地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哦,这般么,本帅本还要去那镜湖医庄,既如此那便作罢。”

    嬴子卿没有回应降臣,而是眼帘轻合,“如何便看你的表现了……”

    一条黄色的分割线路过……

    十日后,楚国官道之上,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之上,驾车的车夫身形高大,面容粗犷,背上还背着一柄铁链缠绕的重剑,重剑上那暗红色的痕迹意味着这一路并不平静。

    周围过往的行人纷纷识趣地移开了视线,能让一个气势凶厉恐怖的剑士甘愿担任车夫,里面所坐之人身份该是何等尊贵,此等人物自然不是他们所能窥视的。

    宽敞的马车里,一袭黑袍金带的嬴子卿恍如一个贵气十足的王公勋贵,而一旁的降臣则是一身乳白的蜀锦丝裙,一头翩翩红发如瀑布般披于胸前。

    在马车的角落里残留着粉紫色的丝带。

    降臣的脸上略带一丝嗔怪,娇哼道:

    “大帅,你不是翩翩君子么,为何又将奴家的衣物撕碎?”

    嬴子卿此时俊逸非凡的脸上全然没有身为不良帅的威严,反而如同那纨绔的富家公子一般轻佻地笑着道:

    “本帅是看美人的丝带有些松了,索性帮你解开了,下次本帅亲自为你捆……穿戴。”

    降臣露出一副小女孩般委屈的表情,粉拳轻捶着嬴子卿的胸口娇嗔道:

    “你一天就知道欺负奴家~”

    就在嬴子卿陪降臣打闹之时,马车外传来了胜七沉闷的声音:

    “大帅,我们到了。”

    嬴子卿拉开车帘,看着一旁的红楼高阁,嘴角翘起一抹弧度。

    “下车吧,今夜我们便在此处住下。”

    下车后,降臣挽着嬴子卿的胳膊,步入了这醉梦楼之中。

    一名长相姣好,身姿丰腴的妇人穿着一抹低胸薄裙来到嬴子卿面前,低头施施行了一礼,那一抹惊人的沟渠映入嬴子卿的眼中。

    但他对此面色依旧如常,抬手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锦囊丢给妇人,淡淡说道:

    “安排两间上房,再把你们的花魁叫来为本公子抚琴舞曲。”

    说罢,嬴子卿便搂着降臣向阁楼里走去,妇人低头看了一眼被金锭填满的锦囊,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公子这边请~”

    在将嬴子卿领入房间后,妇人退了出来,快步来到了后院之中,看着坐在院中抚琴的绝美少女,她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花影小姐,今天来了一位贵公子,出手阔绰,身边的侍卫也是气势磅礴,他点名要你去为他抚琴。”

    少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来,娇弱的身躯仿佛带着弱不禁风的柔媚,自然而不做作。

    “花影倒是对姐姐口中这贵公子有些好奇了,见一见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