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良娣被罚跪,听说消息传到宫外去,人人都在说咱们东宫。”绿云坐在凳子上一边说话一边帮赵瑚儿分线。

    “说什么?难道没人说皇后吗?”赵瑚儿正在学刺绣,做做女红打发时间。

    “也说,不过说得没有咱们多,奴婢看着这件事还有的闹,谢良娣吃了这么一个大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反击。”绿云把分好的丝线递给赵瑚儿。

    “真厉害,竟然能分这么细。”赵瑚儿夸说。

    “李嬷嬷才厉害。”绿云吐吐舌头。

    “在做什么?”宗政进屋。

    “殿下。”赵瑚儿一惊。

    她往外看了看,天色还早,平时天不黑都不回。

    今天这是怎么呢?

    绿云起身行礼后退下。

    “我早点回来你还不高兴吗?”宗政坐到赵瑚儿原来的位置上,还拿起她没有绣完的刺绣看起来。

    “怎么会,您能早点回来嫔妾很高兴,一会川哥儿回来看见您肯定很高兴。”赵瑚儿倒杯茶端过去给宗政。

    “你也坐吧。”

    “是。”赵瑚儿坐到旁边,“谢良娣被罚的事情您知道了吧。”

    “嗯。皇后越来越不要脸。”宗政悠闲地喝着茶,说出的话却大逆不道。

    虽然但是赵瑚儿听着觉得非常解气。

    “皇后娘娘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殿下要小心。”

    “没事,有本事就来我奉陪到底。”宗政脸上满是不在乎。

    赵瑚儿一时找不到话题,屋里变得寂静,她开始坐立不安。

    与之相反宗政一脸闲适,好像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你好像很久没给我送礼物。”宗政突然开口。

    “啊?”赵瑚儿一下愣住,过了一会才反应,“殿下想要什么礼物?只是嫔妾的所有都是殿下给的。”

    “不用多贵重,这个就不错。”宗政晃晃手里的刺绣。

    “这个····还没绣好。”赵瑚儿想到一个好主意,“不然嫔妾给您绣个荷包吧。”

    “也行。”宗政面色不变,心里其实在窃喜。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桑云公主说和你谈得来,所以父皇让你负责接待桑云公主。”

    赵瑚儿震惊的微微张嘴。

    “放心,有我在桑云不敢放肆。”宗政以为赵瑚儿害怕。

    “嫔妾不是害怕桑云公主,而是怕接待得不好丢大夏的脸。”

    “没事,你放心大胆地去做,做不好也没事。”

    “那要怎么接待?”赵瑚儿虚心请教。

    “吃吃喝喝,陪她说说话,她要是来找你就陪着她就行。”

    “那行,嫔妾一定好好做,不给殿下丢脸。”赵瑚儿下定决心。

    宗政宠溺一笑。

    川哥儿下学回来,听到宗政在屋里,高兴地小跑进屋。

    ”父王,父王····“

    “慢点跑。看着点门槛。”宗政声音变得柔和。

    “父王。今日先生夸儿臣学得好。”

    “是吗?咱们川哥儿真厉害。”宗政抱住川哥儿举起来。

    “哈哈哈····父王,在高一点。”

    “可以了,川哥儿快下来,你父王会累的。”赵瑚儿在旁边劝。

    川哥儿最近个子和体重都在疯长,万一扭了腰就不好。

    “没事,不重。”宗政不以为意。

    “父王快放儿臣下来吧。”川哥儿很懂事。

    “背一段先生教的。”宗政抽查川哥儿功课,而赵瑚儿在一边继续绣还未完成的绣活,至于荷包还要描花样才可以开始绣。双胞胎的哭声响彻院子。

    赵瑚儿忙放下刺绣出去看。

    “哭什么?是不是做噩梦?”

    澜哥儿吱吱哇哇乱叫,泽哥儿张开手要抱抱。

    “来娘亲抱抱。”赵瑚儿抱起泽哥儿。

    澜哥儿立刻不乐意。

    “啊啊啊····”为什么不抱他。

    “澜哥儿乖,娘亲一会再抱你。”

    澜哥儿不听。

    “臭小子,你们娘亲同时抱不了你们。父王抱你。”宗政轻轻抱起澜哥儿。

    澜哥儿不高兴的双腿乱蹬。

    “别乱动。”宗政轻轻拍了下澜哥儿的小屁屁。

    澜哥儿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哭声。

    “殿下,您还是抱泽哥吧。”赵瑚儿一脸无奈。

    “这小子嗓门这么大,长大后肯定是个皮猴子。”

    皮不皮的赵瑚儿不知道,她只知道孩子越大越难带。

    澜哥儿到赵瑚儿怀里后不哭也不闹,乖巧得好像刚刚没有哭过一样。

    赵瑚儿哭笑不得。

    养孩子不仅要耐心还要力气。

    夜里,一番**过后,宗政抱着赵瑚儿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再给我生个闺女吧。“

    赵瑚儿的瞌睡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感觉就像被一盆冷水泼下来,浇了个透心凉。

    “您都不知道别人议论嫔妾。”

    “议论你什么?”宗政语气凉嗖嗖的让赵瑚儿的脊背爬上一股凉意。

    宗政好像没有察觉到一样还在爱不释手地抚摸赵瑚儿光滑的背。

    “说嫔妾像兔子一样一窝一窝地生。”

    “他们这是在夸奖你,她们想生都生不出。我觉得兔子挺好,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

    “我不是兔子。”赵瑚儿怒上心头。

    “好好,你不是兔子。”宗政开始顺毛。

    “不是,我本来就不是兔子,哎呀,我是人。”

    “对对。”

    “殿下,您到底有没有再听?”赵瑚儿转过来和宗政面对面。

    “我听着你说。”

    “嫔妾想晚几年再生。起码等泽哥儿和澜哥儿长大一点。”

    “行,都听你的,我只是说想要闺女又不是马上就要,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宗政轻轻地哄赵瑚儿。

    赵瑚儿,“·········”刚刚到底是谁突然说要生孩子,吓得她一身白毛汗。

    倒不是不想生,只是身体更重要。她可不想早早地走了,然后留下孩子让人欺负。

    都说母凭子贵,其实更多得是子凭母贵。

    同等条件下,男人对喜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总会多点疼爱。

    “竟然还有力气说话,不如咱们继续。”宗政抓着赵瑚儿的手往下滑。

    “殿下。”赵瑚儿全身红得好像煮熟的虾。

    “都是三个孩子的娘,怎么还这么害羞。”宗政嘴上这样说实际心里很受用。

    赵瑚儿暗暗翻了个白眼。

    其实吧这种事她也挺享受,宗政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出手还大方,说是人间极品我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