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过传.销,卖过保险,安利、无极限、玫凯琳……都曾留下过他许山销冠的光辉岁月!

    在缅.北,他跟大哥称兄道弟,跟大嫂都是管鲍之交。

    洗脑,他是专业的!

    来到这,处理上下属关系 ,岂不是手拿把掐?

    当许山带人刚从地牢出来,杵着猪头脸的马如龙,便带着诸多锦衣卫凑了上来。

    “许大人,之前是我们不懂事,冒犯了您……”

    “望您大人有大量,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听到对方如此客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许山回答道:“这话说的,怎么能把你们当屁呢?”

    “这不是侮辱屁吗!”

    “啊?”

    “哈哈,开玩笑!”

    “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为了表达吾等的歉意,今晚特地在聚仙楼设宴款待许大人。”

    “还请许大人赏光!”

    听到这,许山表情夸张的回答道:“聚仙楼?京城数得着的大饭店啊!”

    “赏光,必须赏光!来京,还没去过呢。”

    “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得到许山肯定的答复后,转过身走远的马如龙,脸上露出了鄙夷的冷笑道:“瞧他那没见过世面的土鳖样。”

    “他今晚吃多少,就得被打出来多少。”

    “明天真武大师,正好来京,一鼓作气捏爆他的头。”

    也就在他信心满满的说这话时,对于督查司众同僚背景一清二楚的邓子越,上前抱拳道:“许大人,宴无好宴啊!”

    “嗯?说说。”

    “聚仙楼幕后的大东家姓刘!刘试百户的刘,也是刘少监的刘。”

    “刘峰,刘鸿飞父子?”

    “对!”

    听到这,许山笑了。

    “那更得去了。”

    “听闻刘家都放了狠话,也要让我生活不能自理?”

    “我得去会会,看看他们有啥本事。”

    “可是……”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终日防贼的道理?”

    当晚,许山携李元芳、王启年如约赴宴!

    离多远,马如龙一行便主动上前牵马,不过在进入聚仙楼后,以安排事宜为由,把他们一行三人,交给了老板娘柳如花。

    在他们出现之际,聚仙楼阁楼处,提前抵达这里的刘能,便向身旁的两名中年男子介绍道。

    “张御史,马御史!”

    “为首的那位,便是镇抚司督查司的许千户、许山。”

    “嗯?这么年轻?”

    “春风得意,气正盛吗!”

    “哈哈!”

    “刘参将,请放心。只要他敢仗势欺人、横行霸道的话,明天我们就敢参他一本。”

    “如果聚仙楼的护卫,是以正当理由,不小心打伤了他们……”

    “我们也会极力维护、如实汇报!”

    “那就有劳二位御史了。”

    边说,刘能边分别塞给两人一个锦囊,里面塞的全都是银票。

    都不是第一次办这事了!

    不少从下面调入京的年轻人,哪个不是春风得意、嚣张至极?

    为京城的衙内办这事,他们都轻车熟路了。

    打伤打残,比比皆是!

    最后,不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为了避嫌,本参将得先行离开了。”

    “刘参将您忙!”

    待到刘能退出房间后,他的副手上前道:“刘参将,都安排好了。”

    “聚仙楼的护院,全换成了江湖上的好手。”

    “更是有三名宗师境坐镇,其中两名还参悟了天象之力,收拾他们三人绰绰有余。”

    “只不过他们所要的丹药及银两不在少数……”

    “给他们!只要他们把事办漂亮了,我刘能如数奉上。”

    “明白了!”

    看着许山他们三人入厅后,刘能冷笑道:“好戏就要开场了。”

    “可惜,我看不到了。”

    “盯紧点。”

    “是!”

    说完,刘能从后门离开。

    ‘砰!’

    ‘哗啦啦。’

    也就在刘能前脚离开,大厅内响起了一道茶杯坠地碎裂的声音。

    “哎呀,三位官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把聚仙楼的镇店之宝,前朝汝窑天青釉的茶盏套,给碰碎了。”

    “这让我等如何是好啊!”

    途经上楼的展架时,许山、李元芳及王启年,刚与其擦肩而过,便发生了这诡异的一幕。

    走在前面的柳如花,一秒入戏的开口道。

    “出,出什么事了?”

    这个时候,马如龙急急慌慌的冲了出来。

    当柳如花把脏水泼到了许山身上时,性子耿直的李元芳,当即就准备发飙。

    ‘啪!’

    单手摁住他的许山,含笑摇了摇头。

    冷眼旁观着马如龙打着他许山的名义,当众为督查司拉仇恨。

    “瞎了你的狗眼了是吗?”

    “知道你眼前是谁吗?”

    “镇抚司、督查司最年轻的千户——许山。”

    “还是陛下御赐的。”

    “打坏你前朝汝窑天青釉的茶盏套,怎么了?”

    “我们许千户,下馆子都从来没人敢要账。”

    听到这,陪着马如龙唱双簧的柳如花,急的梨花带雨道:“你,你们不是欺负人吗?”

    “欺负你怎么了?欺负你,那是看得起你。”

    “许千户,这事咱不惯着他。”

    被许山拉了下胳膊的马如龙,表现的极为愤慨。

    两人一个拱火,一个拉仇恨,都是金扫帚级的表演。

    在他们的倾情演绎下,被安排好的食客,纷纷出面谴责他们,藏在聚仙楼内的江湖高手,也都已蓄势待发。

    “好了马百户,别为这点小事,影响了咱们团聚。”

    “多少钱,我赔!”

    听到这话,王启年都有些动容。这么拙劣的演出,明显是故意为之的吗!

    自家大人,不会看不出来。

    有想法?

    准备干票大的!

    捋清之后,王启年也默不吭声的站在一旁警惕着周围。

    “这前朝汝窑天青釉的茶盏,少说也得要大几千两。”

    ‘噗!’

    听到这,许山笑了。

    这种一眼假的做旧赝品,他都懒得去争辩。

    上一世他看过一个电影,里面有这个桥段。黑店讹上了驻军长官,张嘴就是二百块大洋。

    如今电影照进现实了。

    “王启年!”

    “到!”

    “赔店家!”

    “是。”

    当王启年,还真就掏出银票时,柳如花等人反倒是傻眼了。

    这个时候,你不该冲冠一怒吗?

    不行,得让你出手。

    想到这,柳如花提了一盏烛火灯,映照在地板上道:“我,我们这的地板,全都是实木的。被碎渣划化了不少!”

    “你也得赔!”

    “嗯?”

    “提灯定损?这段,我更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