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羽忙着消化这些奖励的第三天,苏培贵就急匆匆上门了。

    “苏知州,恭喜升官!”见到对方的第一眼,秦羽就乐呵呵道。

    “恭喜,恭喜个屁!”

    相比于秦羽,苏培贵的脸色显然不太好看。

    在得知莽山八个县单独成立莽山州,由自己担任知州后,苏培贵自然是欣喜异常。

    但在知道自己要安置三十万灾民后,苏培贵就笑不出来了。

    “三十万灾民,你知道三十万灾民是多少吗?”

    “每个人每天就算是吃一斤粮食,一个月就要九万担粮食!”

    “我从哪变出来这么多粮食!”

    “我有啊!”

    见苏培贵这么说,秦羽一脸笑意道,“我把今年所有的利润,全部换成了粮食!”

    “他们总不能靠你一个人养着吧!”

    “莽山附近多为山地,耕地数量少,根本不足以养活这么多灾民!”

    秦羽其实很想告诉对方,这三十万人,按照现在自己的实力,就算是天天养着,其实也不是问题。

    “你跟我来!”

    不过系统既然给自己高产的水稻和番薯,秦羽自然是要好好利用起来。

    在苏培贵一脸好奇的表情中,秦羽带着他来到了山谷内部,然后走进了一座山洞中。

    刚一步入山洞,苏培贵就看到山洞内堆积如山的粮食袋子。

    山洞是秦羽意外发现的,将系统给予的奖励放在这里最合适不过。

    “秦大当家的,这满打满算,也才几十万担粮食!”

    “谁说这些粮食是用来吃的?”

    没等苏培贵把话说完,秦羽就打断了对方的话,“这些都是我花高价,从南越购买的粮食种子!”

    打开其中一个粮食袋子的秦羽,将里面粒粒饱满的水稻种子展现给苏培贵看,“你猜猜,这些水稻种子的亩产量,会有多少?”

    南越,位于大夏南边的一个小国,因为地理优势,那里的水稻产量很高。

    “六担?”

    在大夏,即使是最好的稻田,一亩的产量也在四五担而已。

    “足足九担!”

    听到这个数字的苏培贵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袋子里的水稻种子,眼里更是泛起了亮光。

    “这里有十万担水稻种子!”

    “如果全部种下去,四个月后我们就可以获得上千万担的粮食!”

    “还有这个!”

    说完这话的秦羽走到另一堆粮食跟前,打开后,将里面一个个拳头大小的红薯取了出来。

    “此物名叫红薯,对种植的土地要求不高,在贫瘠的山地中就可以种植!”

    “而且一亩地的产量,更是高达数十担!”

    “嘶~”

    “当真?”

    倒吸一口凉气的苏培贵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些粮食种子我都交给你了,还有几名专业种植的师傅!”

    “从今天开始,莽山州八个县城的属地,就都是我莽山寨的了!”

    “告诉其他七个县的有权有势的家族们,他们要是愿意和我莽山寨合作,愿意交出所有土地,我保证以后让他们吃香的喝辣的!”

    “他们要是不愿意合作,愿意离开莽山州,我也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带着家产离开!”

    “但如果他们既不愿意和莽山寨合作,也不愿意离开莽山州,那就别怪我上门给他们立立规矩了!”

    “另外,告诉莽山内的其他山寨土匪和山贼,以往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从今天开始,他们若是不遵守我莽山寨的规矩,我就踏平了他们山寨!”

    莽山绵延千里,这些年秦羽也只是平定了莽山县以及附近的土匪和山贼而已,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是有不少匪患的。

    但现在既然整座莽山都成为了秦羽的领地,所有人自然得遵守莽山寨的规矩。

    几日后,大夏朝廷的文书正式下达,莽山以北八个县正式合并为莽山州,苏培贵担任莽山州知州,州府定于莽山县。

    秦羽也在第一时间,将莽山寨的规矩,送达了莽山州的各个县城。

    在得知莽山州实际掌控者是莽山寨后,莽山县周边的几个县自然是最高兴的,也是最积极的一个。

    这两年,莽山县的发展他们是看在眼里,眼红在心里,尤其是莽山县的那些地主,虽然将所有土地交给了莽山寨,但弃农从商的他们,跟着莽山寨赚得是盆满钵满。

    因此,这几个县几乎是第一时间加入了莽山寨的阵营,至于其他几个县,过程就要曲折一些了。

    这个时候,秦羽就得带人去立立规矩了。

    乌山县,距离莽山县四五百里,是莽山八县中除了莽山县外,最大的一个县。

    当秦羽带着苏培贵步入县衙时,乌山县的县令已经带着县里有权有势的人等候多时了!

    “李怀东,见到本官为何还不行礼!”

    见乌山县县令李怀东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苏培贵当即冷着脸喝道。

    原本正七品县令的苏培贵,现在连升三级,已经是从五品的知州了,现在也是李怀东的顶头上司。

    “哼,堂堂大夏官员,既然沦为土匪的走狗,我等羞与你为伍!”大腹便便,不知道压榨了多少民脂民膏的李怀东冷眼嘲讽道。

    “放肆,你...”

    苏培贵气得浑身发抖,刚想说话,旁边的秦羽拦住了,“你就是乌山县的县令?”

    “我今天来给你立立规矩!”

    “你就是莽山寨的匪首秦羽?”

    对于对方的嘲讽,秦羽并未在意,而是自顾自问道,“谁给你的自信?”

    “放着大好前程不走,非要与我莽山寨作对?”

    “还有你们,都想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

    “我等羞与你为伍!”

    “就是,一个小小的山寨土匪罢了,能耐我们何?”

    面对秦羽的劝谏,乌山县的权势们非但没听进去半个字,反而还出言嘲讽道。

    “秦羽,这里是乌山县,不是莽山县!”

    “就凭你这区区二十余人,也敢进城与我们作对,也敢给我立规矩?”

    这次进入乌山县,秦羽就带了二十名护卫,在李怀东的眼里,这无异于羊入虎口。

    “本官现在就将你这匪首拿下!”

    “来人!”

    李怀东一声令下,县衙外面就涌出来数十名官兵,打算冲进来将秦羽和苏培贵拿下。

    守在县衙门口的二十名护卫,当即举起手中的米涅步枪。

    “嘭....”

    一阵枪声响起,几十名官兵当即倒下一半。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几名护卫从怀里掏出手榴弹,拉开引线就丢了出去,然后迅速躲进县衙内。

    “轰!轰....”

    伴随着一阵激烈的爆炸声,整座县衙跟着颤动起来,胆小的李怀东第一个趴在了地上。

    硝烟散去后,县衙外面已经没有站着的官兵了,不少人直接被炸成了残肢碎块,幸运一点的,正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