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别管是不是巨斧斗武场的,都没话讲了。

    曹本祁......

    在座的谁不知道?

    原始宇宙万千族群当中强大族群‘焱神族’的掌门人,与他们一般,也是宇宙之主层次的顶尖存在,被原始宇宙诸多族群尊称‘焱帝’!

    而这家伙。

    刚好又是从人类族群中叛逃出去的。

    彭工之主悠

    《吞噬星空,我维妮娜绝不居于人下》第一百六十八章:族群给出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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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伺候走了里林妙柔,李云谷转身入了厅堂,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辣得李云谷直流眼泪。

    “米糊下肚也不过一个时辰,现在就拉了,就凭这直来直去得肠子,想必这婴儿躯壳也不是凡胎啊……”

    手忙脚乱地给师叔处理完秽物已是正午,一人一婴坐在厅堂之中吃起饭来。

    “师叔,您的传说在观内我也是听了不少,不说是大罗金仙那也是得道高人,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把你搞成这样,连口鸡腿都啃不了!”李云谷顿了一下,咬了一口油花花的鸡腿。

    玄玉充耳不闻,继续低头一口一口的喝着李云谷喂过来的米糊。

    李云谷又说道:“而且您老人家找谁不行,偏偏找上我,又不许我通报给掌门他们,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啊,每日都有人上玉竹峰取药不说,再过阵子师父也会回到山门,到时候事情败露,往轻里说是受点皮肉之苦,往重里说就是逐出山门啊!待明日,我还是跑一趟楚云巅,把您交予掌门师伯吧。”

    说罢李云谷又是一口米糊递了上去,不料小玄玉小手一抬挡了出去,随后小手轻轻在空中简单画了几笔。

    “引路符?”

    见李云谷懂了,婴儿微微略一点头,把头一低,便睡了过去。

    “不愧是我晓庄观的梦道天师,这说睡就睡的本领如若传给我,待我下山找些做了亏心事睡不着觉的土财主大贪官什么的,这一世也定是衣食无忧啊。”

    又是大雾天,玉竹峰的竹林之中,李云谷动了动手指,发现神智已经在梦中清醒过来了。

    有了昨天入梦的体验,他很快就想起自己是来赴约与师叔来一场梦中幽会,身后一阵寒风吹过,李云谷自下而上地微微紧了一紧,那感觉就像身后有什么东西生生塞了进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就这一晃神的功夫,身前多出了一个人,青衣白袍,正是玄玉。

    “师叔,大半夜的把我约在这大雾蒙蒙的竹林里,应该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这话说完了李云谷就有点后悔了,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聊这种天直接把尴尬的气氛推到了顶点。

    玄玉微一皱眉,但是没有计较,直接把正事说了出来。

    “我与几位天师远游,不料几位天师之中有魔道的走狗,将一行人引入炼世吞天大阵之中,我肉身虽然被困但修习梦道功法元神自然远超他人,舍了肉身便逃出来。”

    李云谷一直静静观察玄玉,发现他提到自己舍了肉身之时眼睛都没眨一下,那感觉就像这世间没有什么值得他在乎一样。

    “这炼世吞天阵虽然厉害,但是阵眼不过是个替代之物,几位天师虽不能破阵而出,但是三年五载也别想让他们几个老家伙死在里面,这样说来我肉身倒也安全。机缘巧合我得到了这具躯壳,虽然用着不怎么趁手,但也总比天天在阵中来得快活。”

    说到这里玄玉面色变得凝重,正色说道:“这天下道门有变已成定局,恐怕我晓庄观也被魔道之人步下了棋子,我的事情不可让他人知道。”

    “哦?那师叔为何放心我,和我说的这么掏心掏肺不怕我是坏人的棋子吗?”李云谷实在不明白,为何这个陌生的师叔如此信任自己。

    玄玉听完当即就笑了。“不会的,魔道之人虽然奸邪狡诈,心思难以捉摸,但也决不会选个废人在我晓庄观内。昨日初见我虽然有所疑虑,但是细细一想你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妈的,这玄玉说话和他的直肠子一模一样,就不懂什么叫含蓄一点吗?”李云谷心里一阵不舒服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听玄玉接着说。

    “当然,我也知道在你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待到我师兄玄清回来后面便没有你的事了,这个山门之中只有我这个师兄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了。”

    玄玉这话一出李云谷有了共鸣,突然觉得关系好像拉近了一些,毕竟在他心里山门之中大家最信任的是同一个人,但是想了想还是有些为难。

    “师叔,你说的容易,上下牙一碰就几个字,待我师父回来之前这些时日我怎么熬的过去啊?”

    话虽然这么说,但这件事难与不难除了李云谷又有谁知道呢,他平日里都是在玉竹峰独来独往,别人取药也是前院等候,绝不会擅入藤草阁和后山药园,他这么说无非是吃定了玄玉准备捞点好处。

    玄玉脸上的笑多了一抹深意,抬手往黑漆漆的雾色中一指:“昨日你我见面以前我已经看过你的第三重梦境了,师兄的上宫困魔阵虽然精妙但也只能暂时困住阵中之物,此物不除,你绝无修道的可能。”

    “你见到了噬灵梦魇!”

    李云谷顿时吃了一惊,别人知晓他灵根被毁,但是对这噬魂梦魇,除了他和师父二人山门之内没有其他人知道。

    “师叔你有办法?”

    “那要看师侄你能否为我铤而走险了。”

    李云谷神情为之一振,师叔这种人面子比命还金贵的天师,说得出口绝对是有几分把握,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

    “太能了!师叔您开出这种价码别说是伺候到师父他老人家回来,就算是养到师叔你娶妻生子再给你养老送终都没有问题!”

    说完眼眶里竟然有些湿润,李云谷觉得这句话自己说的太真了,把自己都给感动了。

    此话有些大逆不道,但玄玉也无心与他计较,话锋一转说道:“现我传你一道拓魂汤的方子,每日一次不可间断。”

    说罢右手一挥,手中多了一杆玄铁判官笔,在旁边的竹子上龙飞凤舞起来,待他落笔之时,竹林传出“咔咔”爆裂之声。

    李云谷定睛看向面前几颗竹子,十几位草药赫然已在竹身之上,其中一味就是芝雪参。

    “这笔法桀骜狂放,药方精妙独到,不愧是师叔您老人家的手笔,师侄佩服佩服!”

    玄玉刚一落笔,马屁之声接踵而至,玄玉猝不及防,脸色微微一红,随即面容一凛说道:“现在眼下有一事迫在眉睫,需要交给你去办。”

    “哦?”李云谷觉得有些不对劲没有搭话,静静等着玄玉继续说下去。

    玄玉表情凝重,掷地有声地对他说道:“师侄,我需要你为我,修一座庙!”

    “卧槽!这天底下!恐怕再没有!比你更加厚颜无耻的师叔了!”

    李云谷知道此事不是他的能力范畴,开口拒绝道:“为师叔您老人家修庙,这番因果,师侄恐怕是背不起啊!再说了,修庙这银钱地脉我们要啥没啥,师叔我劝你还是想点别的办法吧,不行师侄给你弄个大香炉,我没事的时候就给您老人家点上十只八只你看可好?”

    玄玉不理会李云谷的胡言乱语,淡淡一笑说道:“我既然张口自有几分算计,我已安排妥当,你按我吩咐自然水到渠成。”

    “这恐怕……”

    未等李云谷推辞玄玉一挥青色衣袖,开口打断了他。

    “另外,不管事成与否我都在灵渺峰的灵宝阁抄录一本功法赠与你,你意下如何?”玄玉说完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对自己开出的筹码相当有信心。

    玄玉口中的灵渺峰藏经阁李云谷自然是听说过,其中功法繁多,上乘术法心经不在少数。

    这李云谷虽无仙缘,但他始终抱有一颗修炼的心,这条件开出来他没有不了解一下的理由。

    李云谷故作为难,对着玄玉开口道:“师叔你又拿我逗闷子了,明知我现在无法筑基,跟我这儿提功法什么的,这些哪是我可以用得到的东西,还如师叔你许我良田百亩再加几房媳妇,诱惑来得更大一些。”

    玄玉早就料到这个小狐狸不会痛痛快快答应下来,又说道:“我之前答应过你,说过要帮你除去这噬灵梦魇,自然是有几分把握。再多说一句,省得你含糊不知,这入梦书也在我灵渺峰的藏经阁里。”

    听完李云谷面有疑色,说道:“入梦书?师叔你又拿我寻开心了,这书在晓庄观只供灵渺峰天师以上的修士参悟,你抄录于我岂不是犯了宗门大忌,而且这等天书我看了也学不会啊!”

    “这书中都是祖师庄周游历梦境的一些见闻,虽然宗门要求只有灵渺峰的天师才可翻看,但书本身对翻看者并无要求。既然你心系这良田美女之事,我只能再做别的打算了。”说完玄玉看了一眼李云谷,发现他还再纠结什么。

    “法宝,再加一件法宝。”

    李云谷表情一变,郑重其事地说道:“师叔嘱托之事!又何须许诺这些身外之物做条件呢!那些良田美女只不过是师侄的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师叔看着年纪轻轻、风流潇洒,没想到此时反而像个开不得玩笑的老古董了!”

    玄玉默不作声,静静地盯着李云谷这只小狐狸演戏。

    “师叔你历经磨难,除魔卫道,为了天下苍生落得如此下场,一介天师现在自己上厕所都会,师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啊!”

    “咳,这些就要提了……”

    “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为师叔您老人家效犬马之劳,我又岂会推辞!”

    “哦?所以说?”

    “没有错,师叔你这个修庙的活,我接下了!”

    此话一出两个人相视一笑,一比双赢的交易就这么达成了。

    “孺子可教。你先回去,待你下山之前,取引路符入梦见我!”

    玄玉见李云谷应承下来心满意足,转身消失在了梦境之中。

    李云谷自然是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师叔应允他不管事成与否都有功法和法宝赠与,只要依照师叔的吩咐行事就可以了,就算是办砸了想来师叔也不会为难于他,毕竟修庙这等大事,他又怎么能操持得了呢。

    李云谷感觉脑袋有些闷闷的,往窗一看发现自己竟然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今天清楚,脸也有有点笑僵了。

    李云谷一边揉着脸一边警惕地看向身边的男婴,发现他睡得正香,才松了一口气。

    “必须要矜持一些,蝇头小利面前表现得不为所动,后面才能套路到更多的好处!”

    李云谷回忆了一下梦境之后准备出去采药,天光还未大亮,刚步入院中就有一股悠悠的香气传入他的鼻子中,还没来得及细品,看到院中的人,他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她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