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薛良愈激动不已,赶紧起身弯腰,“还望师父指点!”

    “好,那我现在就教你!”江承天点头应了声,而后起身走到了那具一米八左右的人体模型面前。

    薛良愈和陆贺昌也都跟了上来。

    江承天扫了眼人体模型,道:“薛老,我就用这人体模型为你演示一下太素七针。”

    “好的,师父!”薛良愈连连点头,而后赶紧拿来了针灸袋。

    江承天没有在犹豫,而是直接捏起一根银针,放缓速度,将其甩手射出!

    嗖!

    第一根银针稳稳的扎在了人体模型的一处穴位上!

    在落下第一针后,江承天没有任何犹豫,继续施针!

    嗖!嗖!嗖!

    一根根银针划过长空,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精准无误地刺在了一个个穴位上!

    直到第四针落下后,薛良愈已经激动得不行,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本来他还有点怀疑,但现在他没有任何怀疑了!

    江承天真的会太素七针,而且比他掌握的还要娴熟,已然炉火纯青!

    一想到自己即将学到后面三针,他的眼眶都红了!

    陆贺昌对江承天同样钦佩的五体投地。

    虽然他最擅长药理,但也精通针灸之术,只是比不上薛良愈罢了。

    江承天朗声道:“薛老,现在我要给你展示第五针!”

    薛良愈重重点头,圆睁着双眼,紧紧地盯着江承天的手。

    只见江承天手腕轻轻一抖!

    嗖的一声,第五根银针射出,再度扎入了其中一处穴位!

    “接下来是第六针!”江承天捏起第六根银针,手腕一抖,再度射出!

    第六根银针射出,爆发出一道破空声!

    “最后是第七针!”江承天捏起了第七根银针,出手如风,甩手飞出!

    第七根银针在射出的刹那,便开始颤动了起来!

    在扎入穴位中后,银针颤动的更加剧烈了!

    最后七根银针在人体模型的身上呈现出北斗七星的轮廓!

    薛良愈激动的面红耳赤,声音颤抖道:“这……果真是太素七针!没想到我有朝一日竟然能学到完整的太素七针!”

    陆贺昌也是震撼连连,江承天既精通中医药理,又精通针灸之术,简直是无所不通啊!

    他很怀疑,在中医这一块,有什么是江承天不会的!

    江承天冲薛良愈问了句,“薛老,你学会了几成?”

    薛良愈如实道:“徒弟愚钝,只学会了四成。”

    “很好。”江承天点了点头,道:“我再为你展示一遍,你好好看着。”

    “多谢师父!”薛良愈应了声,让自己保持绝对的专注。

    江承天没有任何停顿,又反复展示了两遍。

    江承天再次发问,“现在学会了几成?”

    薛良愈肯定点头道:“八成!”

    江承天露出满意的笑容,“薛老,现在你来试试!”

    薛良愈深吸一口气,捏起银针,开始联系太素七针的后面三针。

    江承天则是在一旁指导。

    待到薛良愈已经基本掌握太素七针后,江承天这才走到陆贺昌身边,询问道:“陆老,你准备让我指点你哪方面?”

    陆贺昌起身拱手道:“师父,我钻研了一辈子的中医药理,不过感觉自己跟您比,还是相差甚远,希望师父能为我解惑!”

    江承天了然颔首,“那我就给你写一篇我对药理方面的心得和经验总结,方便你以后细细研究。”

    陆贺昌顿时眼睛一亮,激动的向江承天弯腰鞠躬,“多谢师父!”

    江承天走到桌前,拿起一个笔记本,开始书写起自己这些年来,在医道一途的心得。

    他尽可能写的浅显易懂并且语言精炼。

    只用了四十多分钟就写完了。

    江承天把笔记本递给陆贺昌,“你看一看吧,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问我。”

    陆贺昌双手颤抖的接过笔记本,然后坐在一旁开始好好研读起来。

    刚开始他还有有点看不懂,但渐渐的,他看懂了,而且有了全新的感悟。

    他可以肯定,要是自己能将这份感悟和心得完全参悟,自己在中医一涂定然会更上一层楼。

    眼见薛良愈和陆贺昌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江承天也没有再打扰,准备悄悄离开。

    可就在这时。

    咚咚!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敲门声顿时惊动了薛良愈和陆贺昌。

    “我不是说了吗,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们!”薛良愈脸色不悦,大步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门一打开,只见,一个大夫正站在门口。

    薛良愈皱眉问了句,“到底有什么事?”

    “薛老先生,牛先生有急事找您!”看到薛良愈发火,大夫吓得抹了把汗水。

    “薛神医,求求您救救我父亲!”这时,一个身材挺拔,面容刚毅的年轻男人从楼下冲了上来。

    薛良愈疑惑地问了句,“牛先生,有什么事吗?”

    年轻男人急声道:“薛神医,我父亲今天练功的时候,突然口吐鲜血,陷入昏迷,还望薛神医出手救救我父亲!”

    陆贺昌也走了过来,惊声问了句,“牛会长受伤了?”

    年轻人顿时大喜,“陆神医你也在?还请薛神医和陆神医救救我父亲!”

    “练功时突然口吐鲜血,陷入昏迷,或许是内脏受损。”江承天忽然开口道。

    年轻男人疑惑地看向了江承天,“这位是?”

    “牛先生,这位是我和老陆的师父江承天。”薛良愈介绍了一下江承天,又为江承天介绍道:“师父,这位是崇海武协会长牛英臣的大公子,牛瀚。”

    听到薛良愈的话,牛瀚顿时惊呆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承天,“什么?这位先生是你们的师父?薛神医,您没有在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