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龙女不受拿捏
俗话说的好，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
但在模拟器游戏世界，完全不存在抛尸这个问题。
甚至不存在道德底线问题。
张已只要抛弃三观，这次的真实模拟他可以直接玩成南宋武侠版开放世界动作冒险游戏，自由到无法无天......
但当冰冷的剑锋触碰到温暖的血肉，其后跳动的心脏近在咫尺。
一切显得那么真实。
张已在一瞬间产生出惶恐的错觉，而后又产生出虢夺他人最宝贵的性命的快感。
他的剑戛然而止。
此时，小龙女忽然出言试探：“这一剑慢了。”
域外天魔，杀人也会犹豫的么？
张已听着她淡淡的声音大为不解，小龙女怎么装起逼来了？
剑尖刺破甄志丙的青色道袍抵在心口，鲜血沿着剑锋滴落。
“这剑慢了，那便不杀了。”
张已找借口挽尊，没有再进一步刺去。
甄志丙听着张已实际是说给小龙女听的话语，心口的疼痛顿时化作劫后余生的喜悦，看着面前人绝美的容颜，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一刻，甄志丙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在龙姑娘剑下，此生也无悔无怨。
而小龙女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或者说是操纵着自己身体的域外天魔身上，全然不在意域外天魔所杀之人的神色变化。
小龙女观察这位“域外天魔”的行为许久，思索中发现其除了一开始闻臭脚的行为之外，并无其他出格之处，甚至杀这甄志丙时，出剑还犹豫了。
驱使自己的身体所用武功，更无丝毫胜于自己的高明之处，一招一式、武功内力全源自十八岁的自己。
所以小龙女一眼便发觉了张已的犹豫。
杀人还会犹豫，算什么“域外天魔”，比师姐赤练仙子的凶名差得远了。
想到此处，小龙女便对什么“沦为口中血食”的威胁更加不在意，甚至觉得有点想笑。
色厉内荏，不如李莫愁，让小龙女忍不住出言试探。
但其关于重生原因的论调，又让小龙女继续陷入疑惑。
而张已未来得及反驳小龙女关于杀人的装逼指导，甚至未深思小龙女何出此言，自适应当做了触发的NPC旁白。
他收剑又迎战来救甄志丙之人。
“全真门下郝大通向高邻讨教！”
来者是个白发白眉满脸紫气的老道，正是甄志丙的师叔、全真七子中的郝大通。他见甄志丙久久未归，担忧其恶了与全真派极有渊源的芳邻，故而动身来后山查看。
没想到果然出事了！
郝大通所使全真剑法凌厉无比，张已连忙抽剑使出玉女剑法阻挡。
小龙女此时内力修为不过是七八载的功夫，即使算上寒玉床以一抵数的修炼加持，她的内力也远不如郝大通四五十载的精纯。
但玉女剑法本就是古墓派祖师婆婆林朝英创造出来克制全真剑法的，当年除了全真祖师王重阳见过，其余人更是闻所未闻。
张已畅快淋漓地与郝大通过了三四十招，每一剑都恰到好处地破去老道攻势，简直就像老道怜花惜玉，招招都似是喂上来的。
“怎么，怎会如此？”郝大通剑断袖残，不敢置信！全真剑法竟如此轻易地被一个小姑娘破得干干净净！
“这是什么剑法？”
“眉来眼去情意绵绵剑。”
“啊？”
“王重阳和林朝英知道吧？你们全真剑法是公的，我们古墓剑法是母的，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张已打得痛快，不由得想试试小龙女的后期武功，全真剑法与玉女剑法配合在一起的玉女素心剑，于是忽悠起郝大通来。
小龙女更加疑惑，《玉女心经》中可没说这事，自己前几世没将外功全部练成，故而也未发觉这些奥妙，如果不是谎话，那这域外天魔是从何得知的？
~~~
全真剑法是全真派武功根本，如今却暴露出被别门武功全面克制的情况，张已随郝大通入了重阳宫欲交流两门剑法要诀，立即得到全真七子无比的礼遇。
完全忽略了他刚刚差点杀了甄志丙与赵志敬。
而引得古墓派出后山有此交流的杨过，亦得到马钰与丘处机等人的欣慰安抚，更得知是赵志敬不尊师命没好好待杨过，丘处机更对杨过愧疚不已。
当年他没教好徒弟杨康，如今连徒孙杨过都差点叛出全真。
如今全真七子中还剩六人活着，掌教马钰年老有伤不便比试。
郝大通刚刚落败。
张已便又向孙不二、刘处玄、王处一、丘处机四人依次比过，四人中仅仅有王处一与丘处机两人自忖能胜过这十八岁的小姑娘。
张已此时其实是危险的，他的内力在轮番比试下已消耗一空，此时若全真门人起了歹心，将他擒下直接杀了断了玉女心经的传承，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他无所谓，大不了少侠请重新来过。
张已交换出去玉女剑法，替小龙女拿了全真剑法招式及要诀后便带着孙婆婆回古墓去了。
回到古墓后张已让孙婆婆自行去休息，他却独自一人往墓中深处的几间停棺石室去了。
见张已掀开一个空棺盖，入棺中好似在查探什么，无所得又去了另外的石室。
期间偶尔出声有几句交流的小龙女又继续问道：“域外天魔，你在找什么？”
“给你加战斗力的方法，你学会了赶紧下山去搞事，闯荡江湖不比宅在古墓里有意思？。”
小龙女没听懂张已的意思，但感觉到“她”言语中的责备不满。
连杀人都优柔寡断的域外天魔不必害怕。
“你莫开了祖师婆婆与我师父的石棺。”
“林朝英和她的丫鬟？”
“域外天魔，你用我身体使我武功，便也是你的祖师婆婆与师父，你需礼敬。”
“？”
她是一点都不带怕的啊！
张已无语，这小龙女给他一种一切都无所谓的感觉。
比刘天仙面无表情的表演更加深入灵魂的冷淡。
由于上下重阳宫之间他与小龙女趁着间隙交流或者与其他人交流间的一语双关，已有不少言语上的互动，张已早推翻了一开始关于她弱智能女主的论断，但没想到她如此冷静。
重生者被点破了重生之事，一点也不带害怕的吗？
张已甚至想直接自爆：“你不过是我操控的游戏角色而已。”
脱掉域外天魔玄幻故事的马甲，看看小龙女会有何反应。
但又想到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办法，连域外天魔的说法，人家似乎都不信了，他不由打消了此念头。
被自己的游戏女主质疑逼格，并不是好的游戏体验。
“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话，没人把不出声的NPC当哑巴。”
摁披塞是何物？
小龙女已试探到这域外天魔如此好说话，她求知欲旺盛，当即继续发问。
“你就是NPC，生死存亡都不会被我这样的域外天魔在意的......生命。”
“原来如此，那甄志丙之流亦是？”
“当然。”
“可是你杀他时犹豫了。”
“是肉身不适，剑慢了。”
“不对，是心犹豫了。”
“你既然不信，我现在就去杀了你那仆妇，你瞧一眼剑慢了几分。”
“去吧，剑使快些让我瞧瞧。”
“......”
张已被小龙女抬杠越说越气，她这是仗着重生有恃无恐啊，根本不信自己这套域外天魔的说辞。
在试探，在套话。
张已反应过来。
多说多错，你不闭嘴我闭嘴。待我脱离了真实模拟之后，好好操纵剧情选项，给你上上强度！
小龙女看着张已并不去杀孙婆婆，亦直接跳过了林朝英与其丫鬟的石棺，更加印证先前的猜测。
张已掀开一个石棺，左摸右敲终于摸到其棺内凹陷的机关，转动后打开了棺底石板，露出个通往更深处的密道台阶。
他拿了烛台走下去，通过短短的甬道又拐了个弯，便见到一间石室。石室顶写满的是《九阴真经》秘籍文字，另一边更有一幅出墓密道图。
“出墓密道图，还有王重阳夺得的武林绝学《九阴真经》就是这个，下次别困在古墓里饿死或者瞎练《玉女心经》练死了。”
“还有，全真派的全真剑法你记熟了没，以后啊你可以学着一心二用，左手用全真剑法，右手用玉女剑法，合起来就是《玉女心经》的玉女素心剑，战斗力翻倍也不止！”
“至此你便可下山去闯荡江湖了，先去襄阳城附近找一找剑冢秘谷副本，这里面能爆不少好东西，菩斯曲蛇的蛇胆、剑魔独孤求败的武器还有他的灵宠大雕......刷完这个副本，还可以去少林寺找觉远学《九阳真经》，估计他不会给你，你直接抢张君宝的《楞伽经》吧，那武功就在佛经里......嗯......少林寺副本刷完了之后，可以去试试看去天山灵鹫宫看看，那里有逍遥派的绝学......”
好为人师是大多数人的本性，张已也不例外，他当即趁此机会给小龙女安排起战力增长与闯荡江湖的路线来。
不然后面总是给她抉择今天到底吃什么，难绷。
“学那么多武功又有何用？”
“能下山速通副本，成为天下第一。”
“我不会下山去的。”
“哦，我现在就下山。”张已抬腿。
小龙女转移话题。
“你附于我身，窥我记忆，满嘴怪词不知哪句真假。你行事如此轻浮，到底姓甚名谁，所为何事？”
但在模拟器游戏世界，完全不存在抛尸这个问题。
甚至不存在道德底线问题。
张已只要抛弃三观，这次的真实模拟他可以直接玩成南宋武侠版开放世界动作冒险游戏，自由到无法无天......
但当冰冷的剑锋触碰到温暖的血肉，其后跳动的心脏近在咫尺。
一切显得那么真实。
张已在一瞬间产生出惶恐的错觉，而后又产生出虢夺他人最宝贵的性命的快感。
他的剑戛然而止。
此时，小龙女忽然出言试探：“这一剑慢了。”
域外天魔，杀人也会犹豫的么？
张已听着她淡淡的声音大为不解，小龙女怎么装起逼来了？
剑尖刺破甄志丙的青色道袍抵在心口，鲜血沿着剑锋滴落。
“这剑慢了，那便不杀了。”
张已找借口挽尊，没有再进一步刺去。
甄志丙听着张已实际是说给小龙女听的话语，心口的疼痛顿时化作劫后余生的喜悦，看着面前人绝美的容颜，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一刻，甄志丙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在龙姑娘剑下，此生也无悔无怨。
而小龙女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或者说是操纵着自己身体的域外天魔身上，全然不在意域外天魔所杀之人的神色变化。
小龙女观察这位“域外天魔”的行为许久，思索中发现其除了一开始闻臭脚的行为之外，并无其他出格之处，甚至杀这甄志丙时，出剑还犹豫了。
驱使自己的身体所用武功，更无丝毫胜于自己的高明之处，一招一式、武功内力全源自十八岁的自己。
所以小龙女一眼便发觉了张已的犹豫。
杀人还会犹豫，算什么“域外天魔”，比师姐赤练仙子的凶名差得远了。
想到此处，小龙女便对什么“沦为口中血食”的威胁更加不在意，甚至觉得有点想笑。
色厉内荏，不如李莫愁，让小龙女忍不住出言试探。
但其关于重生原因的论调，又让小龙女继续陷入疑惑。
而张已未来得及反驳小龙女关于杀人的装逼指导，甚至未深思小龙女何出此言，自适应当做了触发的NPC旁白。
他收剑又迎战来救甄志丙之人。
“全真门下郝大通向高邻讨教！”
来者是个白发白眉满脸紫气的老道，正是甄志丙的师叔、全真七子中的郝大通。他见甄志丙久久未归，担忧其恶了与全真派极有渊源的芳邻，故而动身来后山查看。
没想到果然出事了！
郝大通所使全真剑法凌厉无比，张已连忙抽剑使出玉女剑法阻挡。
小龙女此时内力修为不过是七八载的功夫，即使算上寒玉床以一抵数的修炼加持，她的内力也远不如郝大通四五十载的精纯。
但玉女剑法本就是古墓派祖师婆婆林朝英创造出来克制全真剑法的，当年除了全真祖师王重阳见过，其余人更是闻所未闻。
张已畅快淋漓地与郝大通过了三四十招，每一剑都恰到好处地破去老道攻势，简直就像老道怜花惜玉，招招都似是喂上来的。
“怎么，怎会如此？”郝大通剑断袖残，不敢置信！全真剑法竟如此轻易地被一个小姑娘破得干干净净！
“这是什么剑法？”
“眉来眼去情意绵绵剑。”
“啊？”
“王重阳和林朝英知道吧？你们全真剑法是公的，我们古墓剑法是母的，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张已打得痛快，不由得想试试小龙女的后期武功，全真剑法与玉女剑法配合在一起的玉女素心剑，于是忽悠起郝大通来。
小龙女更加疑惑，《玉女心经》中可没说这事，自己前几世没将外功全部练成，故而也未发觉这些奥妙，如果不是谎话，那这域外天魔是从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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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真剑法是全真派武功根本，如今却暴露出被别门武功全面克制的情况，张已随郝大通入了重阳宫欲交流两门剑法要诀，立即得到全真七子无比的礼遇。
完全忽略了他刚刚差点杀了甄志丙与赵志敬。
而引得古墓派出后山有此交流的杨过，亦得到马钰与丘处机等人的欣慰安抚，更得知是赵志敬不尊师命没好好待杨过，丘处机更对杨过愧疚不已。
当年他没教好徒弟杨康，如今连徒孙杨过都差点叛出全真。
如今全真七子中还剩六人活着，掌教马钰年老有伤不便比试。
郝大通刚刚落败。
张已便又向孙不二、刘处玄、王处一、丘处机四人依次比过，四人中仅仅有王处一与丘处机两人自忖能胜过这十八岁的小姑娘。
张已此时其实是危险的，他的内力在轮番比试下已消耗一空，此时若全真门人起了歹心，将他擒下直接杀了断了玉女心经的传承，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他无所谓，大不了少侠请重新来过。
张已交换出去玉女剑法，替小龙女拿了全真剑法招式及要诀后便带着孙婆婆回古墓去了。
回到古墓后张已让孙婆婆自行去休息，他却独自一人往墓中深处的几间停棺石室去了。
见张已掀开一个空棺盖，入棺中好似在查探什么，无所得又去了另外的石室。
期间偶尔出声有几句交流的小龙女又继续问道：“域外天魔，你在找什么？”
“给你加战斗力的方法，你学会了赶紧下山去搞事，闯荡江湖不比宅在古墓里有意思？。”
小龙女没听懂张已的意思，但感觉到“她”言语中的责备不满。
连杀人都优柔寡断的域外天魔不必害怕。
“你莫开了祖师婆婆与我师父的石棺。”
“林朝英和她的丫鬟？”
“域外天魔，你用我身体使我武功，便也是你的祖师婆婆与师父，你需礼敬。”
“？”
她是一点都不带怕的啊！
张已无语，这小龙女给他一种一切都无所谓的感觉。
比刘天仙面无表情的表演更加深入灵魂的冷淡。
由于上下重阳宫之间他与小龙女趁着间隙交流或者与其他人交流间的一语双关，已有不少言语上的互动，张已早推翻了一开始关于她弱智能女主的论断，但没想到她如此冷静。
重生者被点破了重生之事，一点也不带害怕的吗？
张已甚至想直接自爆：“你不过是我操控的游戏角色而已。”
脱掉域外天魔玄幻故事的马甲，看看小龙女会有何反应。
但又想到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办法，连域外天魔的说法，人家似乎都不信了，他不由打消了此念头。
被自己的游戏女主质疑逼格，并不是好的游戏体验。
“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话，没人把不出声的NPC当哑巴。”
摁披塞是何物？
小龙女已试探到这域外天魔如此好说话，她求知欲旺盛，当即继续发问。
“你就是NPC，生死存亡都不会被我这样的域外天魔在意的......生命。”
“原来如此，那甄志丙之流亦是？”
“当然。”
“可是你杀他时犹豫了。”
“是肉身不适，剑慢了。”
“不对，是心犹豫了。”
“你既然不信，我现在就去杀了你那仆妇，你瞧一眼剑慢了几分。”
“去吧，剑使快些让我瞧瞧。”
“......”
张已被小龙女抬杠越说越气，她这是仗着重生有恃无恐啊，根本不信自己这套域外天魔的说辞。
在试探，在套话。
张已反应过来。
多说多错，你不闭嘴我闭嘴。待我脱离了真实模拟之后，好好操纵剧情选项，给你上上强度！
小龙女看着张已并不去杀孙婆婆，亦直接跳过了林朝英与其丫鬟的石棺，更加印证先前的猜测。
张已掀开一个石棺，左摸右敲终于摸到其棺内凹陷的机关，转动后打开了棺底石板，露出个通往更深处的密道台阶。
他拿了烛台走下去，通过短短的甬道又拐了个弯，便见到一间石室。石室顶写满的是《九阴真经》秘籍文字，另一边更有一幅出墓密道图。
“出墓密道图，还有王重阳夺得的武林绝学《九阴真经》就是这个，下次别困在古墓里饿死或者瞎练《玉女心经》练死了。”
“还有，全真派的全真剑法你记熟了没，以后啊你可以学着一心二用，左手用全真剑法，右手用玉女剑法，合起来就是《玉女心经》的玉女素心剑，战斗力翻倍也不止！”
“至此你便可下山去闯荡江湖了，先去襄阳城附近找一找剑冢秘谷副本，这里面能爆不少好东西，菩斯曲蛇的蛇胆、剑魔独孤求败的武器还有他的灵宠大雕......刷完这个副本，还可以去少林寺找觉远学《九阳真经》，估计他不会给你，你直接抢张君宝的《楞伽经》吧，那武功就在佛经里......嗯......少林寺副本刷完了之后，可以去试试看去天山灵鹫宫看看，那里有逍遥派的绝学......”
好为人师是大多数人的本性，张已也不例外，他当即趁此机会给小龙女安排起战力增长与闯荡江湖的路线来。
不然后面总是给她抉择今天到底吃什么，难绷。
“学那么多武功又有何用？”
“能下山速通副本，成为天下第一。”
“我不会下山去的。”
“哦，我现在就下山。”张已抬腿。
小龙女转移话题。
“你附于我身，窥我记忆，满嘴怪词不知哪句真假。你行事如此轻浮，到底姓甚名谁，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