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东升几人很快便来到了知青院,隔着老远就看见陈培东站在门口,几人加快脚步。

    “陈知青,你怎么还在门口等我们,这多不好意思。”

    陈培东只是笑笑,“没事,我已经做好饭菜了,就等你们过来,快点进来吃吧。”

    一行人进入院子,看着那一大桌饭菜,瞪圆了眼睛。

    “陈知青,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多?”陈东升有些窘迫。

    他们只不过是帮陈培东盖房子而已,陈培东除了给工钱,还给了他们红薯,现在又请客吃饭。

    这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没事的,反正今晚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你们都辛苦了,这顿饭是我表达谢意的。”

    “陈知青,你太客气了,你这样做,我们真的很不好意思。”陈东升连忙摆手,“真的,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

    陈培东拉着他们都坐下,“别推辞了,我都做好了,难不成浪费了?”

    众人这才放下碗筷,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陈东升一边吃饭一边夸赞,“陈知青这手艺实在是好,比村食堂里面的师傅强多了,这肉也好吃。”

    陈培东拿出了自己提前买好的酒,分给陈东升他们。

    “这些酒虽然不值钱,但也算是一番心意了。”

    “陈知青,你对我们太好了。”陈东升感动得热泪盈眶。

    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

    这酒是农民酿造的高粱酒,虽然比不上后世那种名贵的白酒,但是也相当不错。

    陈培东有点无奈,大家实在是太客气了点。

    自己不过是尽了点心,做了些小事而已,就让人感动成这样。

    喝了几杯酒,他们之间的气氛更好了。

    陈东升脸色微红,“陈知青啊,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恐怕我们村子今年又是交粮食倒数第一的了!”

    “因为你,我们不但拿了第一,还剩下了那么多,大家总算是不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陈东升这些话都是肺腑之言。

    因为这两年收成不好,他们村子的口粮根本不够吃的。

    去年勉强过了一年,到今年,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粮食了。

    原本还在担心给公社交完粮食,他们就没得吃了。

    现在有了陈培东,他们也过上了丰衣足食的生活。

    陈培东依旧只是笑笑,并未居功自傲,“大家都不容易,所以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尽力帮忙,不过这还是依靠大家的努力。”

    “我们可不敢居功,没有陈知青,我们哪里有这么大的成绩。陈东升说得没错,陈知青,你真的太好了。”

    其他几人也连连点头。

    陈培东被夸赞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不好再推辞。

    等晚饭过后,天色已经很晚了。

    “你们也回去休息吧。”陈培东打了个哈欠,随即送他们出门。

    这一番折腾完已经是半夜。

    重新躺在床上,陈培东忍不住思索起了黄珊珊和刘建明的事。

    不得不说,这黄珊珊的确是个没脑子的。

    只是因为自己拒绝了她,就能够随随便便地和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扯上关系,甚至还那样袒护,真不知道以后会造成什么样的麻烦。

    就算麻烦再大也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陈培东并不打算插手他们的事情。

    不管他们做了什么,陈培东都在专心地准备盖自己的房子。

    离他们远一点,总是安全的。

    翌日。

    陈培东正准备去看看房子修得怎么样了,刚出门就看到村里人都急匆匆朝着田地的方向而去。

    “你们走这么急要做什么?”

    出于疑惑,陈培东拉住了其中一个人。

    那人神色不屑,正准备开口询问,转过头看到是陈培东,这才笑了声。

    “这不是准备要去翻地,顺便把田里的那些秸秆给烧了,要不然来年开春再翻的话,太耽误时间。”

    “手动翻地吗?”

    陈培东有些疑惑,看着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个耙子。

    这样得翻到什么时候去?

    “陈知青,你这话说的,咱们不自己翻,还能怎么弄?”

    “用牛或者是驴啊,给它们身后绑上自己做的大钉耙,赶着它们往前走,不就可以拉动了吗?”

    说完这话,陈培东才想起来这个时候可能还没有通用。

    “不然这样,你们谁家里有牛,借我用一下,我给你们示范示范。”

    听到陈培东的话,那些人都眼前一亮。

    还有这种好事。

    他们并不怀疑陈培东做不出来。

    更何况只要是陈培东提出来的肯定都能完成。如果真的成功了,那他们以后会非常的方便。

    “我家就有,这就给你牵去。”被陈培东拉着的钱金宝赶忙返回家中。

    在等待的过程中,陈培东也没有闲着,把自己刚才和钱金宝说的事情又给马连坡说了一次。

    得知陈培东有办法能够加快他们翻地的效率,马连波惊讶不已,但还是安排人去配合陈培东进行操作。

    专门找木匠做了一个特别大的犁耙,正好此时钱金宝也牵着他家的牛赶了过来。

    “陈知青,你说要怎么做?我配合你。”

    其他人听说了陈培东的话后,纷纷好奇地围了过来,也顾不上去地里干活。

    “很简单,一会儿你在前面赶牛就行了。”

    把这个犁耙组装好在牛的后面,陈培东便让钱金宝带着牛前往地里。

    “确实快了很多。”

    因为人的力量有限,一次只能盯着一行来进行,但是如果让牛来进行的话,一次可以同时来翻三行。

    而且一遍就够。

    “真的,这样太省力了。”亲自体会了一回之后,钱金宝眼前一亮。

    这样一来,他们以后能节约出不少时间,也不用继续辛辛苦苦地翻地。

    没有人会想着这么热的天气,顶着太阳在地里面忙碌。

    “举手之劳了。”

    看着这些人都在专心忙着翻地的事情,陈培东这才回到了房子那边。经过这几天的努力,陈东升他们已经快要把房子完全建好了,大概再有两三天就能收工。

    至于里面的家具和布置,陈培东打算去请木匠来进行定制。

    毕竟这可是自己专门准备的房子,以后要住很久,所有的东西都要用心。

    “前辈,我只是想为子孙讨个公道,并没有真的对神武学院有非分之想,刚才我们兄弟二人言语鲁莽,还望三位前辈不要见怪。”关云飞解释道。

    “不要!族兄饶命,族弟已经知错了!”雨尊者闻言大惊,急忙求饶道。

    御少尊一袭黄金铠甲,毛发雪白,身材魁梧,炸开之下,像是一头人形而立的庞大萨摩耶一样。

    两名圣主级不朽骇然对视了一眼,皆被自身这诡异的情况给彻底惊到了。

    “你以为呢?你要是个尊者,你愿意区区一名不朽跟你平起平坐?”令蓝天有些意外,那人居然点了点头,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不好,我的修为也丧失了。而且,我的身体正在变得麻木,我的双脚已经无法动弹了!”时琼琚话音刚落,其他人也随之怒吼,惊恐地说道。

    罗宾等人一退再退,唯有鹰眼还立于原地,直直的盯着沙暴中心,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足有三层楼高,面庞狂野而冷漠,浑身肌肉如同铁水浇筑,泛着可怖光泽。

    目前它的理论深潜极限在一万米左右,但这毕竟只是理论,这个深度一出事儿那就是全军覆没,谁也不敢赌,所以它一般也就最多潜到八千米的位置,之后的数据在慢慢测试。

    一旁的“收尸人”弗莱也是满脸倦容,哈欠不断,唯有邓恩·史密斯神采奕奕,甚至比平时还要精神。

    克莱恩再次于胸口画下绯红之月,本想按教会内部的惯例加上“殿下”作为后缀,以示尊敬,但想到安吉尔对她的称呼,又改了口。

    冲入山谷前,觉得这是一场必胜的战斗,甚至还有人商量着抢人头,结果进来后,滚滚天雷不仅浇熄了他们心中的火焰,不少人甚至直接从马上滚落下来,捣蒜一样磕头,祈求神灵饶自己一命。

    嫣然掀开车帘看着东边的山峦,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郊外的田野里长满了一簇簇的山花,红的,黄的---生机勃勃的样子,甚是好看。

    牧高远十分清楚这点,他这点儿资产在真正有钱人的眼里,连一分钱都算不上。

    霍普看着瓶中那一根黑色的细线,怎么看怎么怪异,疑惑道:“你说这四根金色的会不会打这根黑色的细线一顿。”毕竟它们在瓶中翻飞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打架,而且像是三根金色的在围殴那根黑色的。

    孙铮终于完全掌握新身体,悄悄到景泰陵,祭奠师傅。洪三宝把自己葬在这地方,孙铮想哭他几声都不能,只能悄悄烧几张纸。

    而根据她多次被“梦魇”入侵梦境的经历来看,他们入侵的目标保持清醒的话,是可以对梦境做出一定改变的,这就给了她蒙混过去的空间。

    苏润眉头略紧,他当然希望齐逍可以撑得足够久,直到清净大师和丹阳子率各门派一齐前来相助那刻,不然他势必得去助齐逍,把阿九带上太过危险,把阿九丢下也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