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里强调自己年纪大,小姑娘都没有你娇嫩。”

    墨沉渊小心翼翼地给她抹好药。

    看她咬唇隐忍,面色娇艳如花,汗把头发湿了,墨沉渊又是没忍住,夺取了一个吻。

    从那天起,墨沉渊时不时要把姜恬叫进来。

    偶然听到暗卫汇报,姜恬跟其他小宫女说悄悄话,说皇上老是教训她,墨沉渊就非要教训给她们看。

    在其他人讨论着姜姐姐运气真不好,老是被皇上叫去值夜时,姜恬正听墨沉渊逼问。 🅼.𝙫𝕆𝔻🆃𝙬.𝙘𝕆🅼

    “朕听说你跟宫女说朕的坏话了。”

    墨沉渊一边批阅奏折,一边漫不经心开口。

    姜恬表情一变,搂着他的脖子,香了一口:“皇上,别听他们胡说,我哪有,皇上英明神武,我崇拜还来不及呢。”

    墨沉渊把笔放下,挑眉看她:“哦?”

    没过多久,姜恬脸垮下来,赌气似的说道:“就说了几句,可我说的是事实,你每日那样……”

    “哪样?”

    姜恬不说话。

    墨沉渊单手把她扛在肩上:“看来朕需要教教你宫女之仪了。”

    “你真是……”

    姜恬不愿再开口,这就是背后说人小话的报应……

    日子眼看着一日一日安稳地过去,实际上,朝堂上的暗潮汹涌,从未停止过。

    这一日,丞相又旧事重提,领着文武百官对墨沉渊磕头,逼他选后。

    墨沉渊四两拨千斤,把他的话挡了回去。

    第二日,老丞相又带着一群人跪下去了。

    墨沉渊懒得理会他们,当天,一道圣旨到了丞相府。

    皇上给丞相府的女儿赐婚,嫁给了尚书家的公子。

    这消息一出来,众人傻眼了。

    老丞相当场被气病。

    他如花似玉的女儿,是要享受那泼天富贵的,皇后之位勉强配得起,谁会嫁给一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

    他早就筹划好了,只要皇上答应选后,不论皇上如何不喜欢他女儿,他也有法子逼着他娶了她!

    明明一切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谁知道墨沉渊横插一脚,直接给赐了婚!

    御赐的婚,若是不接旨,那摆明了是不想要命了。

    哪怕让尚书家的公子立即病逝,那二婚的名头压下去,他女儿也嫁不到皇宫去了。

    墨沉渊继位后,未曾给任何一个官宦家的儿女赐过婚,让众臣忽略了他也可如此行事。

    墨沉渊可不是心血来潮给那两人赐的婚。

    他的暗卫们早就跟他说了,近日那位安家小姐与尚书家的公子走得极近。

    尚书家的公子打算去求娶,安家的小姐未曾说过一句不。

    那他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罢了。

    若是让安若瑶知道墨沉渊所想,一定会气得吐血。

    她不过就是假意吊着那人,那人是个绣花枕头,可他的父亲还算是有几分本事,要为老丞相所用才行。

    谁知道弄巧成拙,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墨沉渊定下了两人的婚事,丞相还被气病了,众臣哑火了。

    他们越发觉得小皇帝不再与往常一样。

    他在成长,且迅猛。

    既然因赐婚之事起了个头,墨沉渊索性一口气做到底。

    老丞相认为他的手脚隐蔽,不会被人发觉,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既然做了,就不可能一丝痕迹都留不下。

    数日后,一个外地的乞丐敲了登门鼓,要状告当朝丞相贪污赈灾银两,买官卖官,还为了掩饰罪行,滥杀平民。

    皇帝震怒,立即派人查办。

    未曾料到,老丞相还真以为自己是二皇帝,把天下当成自己的,除去那个乞丐上述的罪行,他其他的罪过,更是让人看了都心惊。

    他儿子强抢民女,霸占田地;女儿杀害丫鬟,草菅人命;兄弟杀人越货,逼良为娼。

    再往下查,那日皇上遇刺之事,竟也与他有关。

    种种罪恶被披露,皇帝震怒,天下皆惊。

    丞相府倒了。

    盘根错杂的庞然大物被连根拔起。

    丞相府邸下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地库,其中藏着的金银珠宝,运了足足一个月还没有运完。

    罄竹难书的罪名,把老丞相钉在了耻辱柱上。

    既然墨沉渊要动手,那必然要一击必中。

    他不会给敌人喘息的余地。

    老丞相活的太久了,又经历了两朝,好像忘记了,官员只是皇帝手里的刀,想反客为主,砍下的只会是自己的头颅。

    老丞相临死之前,墨沉渊去见了他一面。

    那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目光直指皇位的老人,如今不过是风烛残年,只剩一口气苟活。

    天牢中,他白发上残留着稻草,旁边有老鼠在逃窜,潮湿的环境,让他的眼微微闭起,仿佛不愿相信,自己就这么倒了。

    “丞相教了朕这么多年,朕特地来给您送行。”

    那位老人猛地吐出了一口血,他原以为稚子可欺,权势在他手中。

    如今看来,他不过在隐忍,等着他露出马脚,一剑刺破他的胸膛。

    当夜,老丞相死了。

    这场大案办得轰轰烈烈,持续了两三个月才彻底结束。

    借着这个机会,墨沉渊给朝堂的官员来了一场大换血。

    那些与丞相同流合污的官员,全都被杀的杀,囚的囚,流放的流放。

    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帝王的雷霆之怒,菜市场杀不完的头,蔓延了数日的血河,吓破了无数人的胆。

    墨沉渊把他早就选好的人替换了上来。

    忙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