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棍子下去,全世界安静了,小蜜蜂们传来一道道尖叫。

    “兄弟们,抄家伙。”疤子目眦欲裂,环顾四周,到处找武器。

    疤子终于发现了拐角的拖把棍,小跑着去拿,身后一直传来连续不断的哀嚎声和倒地声。

    他抄着拖把棍,转身一看,7个小弟已经全部躺倒。

    “啊…打!”

    雷鸣一棍子敲在疤子头上,结束战斗。

    他最近学了一段时间体术,实力更甚之前,对战8个赤手空拳的菜鸡完全是手拿把掐。

    疤子和几个小兄弟互相搀扶着走了,等他们走出门,小蜜蜂们纷纷鼓掌喝彩。

    疤子只能算前同事,方总是现任老总,大小王他们拎的清。

    这些女孩都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雷鸣除了手表,一身都是高仿。

    也看出了方正身上的衣服不下20万。

    不过雷鸣的男人气概还是征服了好几个妹子。

    方正对这种女孩很了解,她们段位不低,不是传说中开个宝马,订个几千块钱酒水就能随便带走的那种。

    她们条件大都不错,很多人自己就有宝马保时捷。

    如果张宏伟想骗其中一个,难度起码是杨倩倩的百倍。

    她们还是实用主义者,不喜欢一般的富二代,因为这些富二代其实并没什么钱。

    相比之下她们更喜欢富一代或者是型男,哪怕小老板都比富二代更实惠。

    “帅哥,你太厉害了,是不是学过武术?”几个胆大的女孩走上前,叽叽喳喳的说道。

    雷鸣一个激灵,连忙解释道:“还行吧,我是跟方总学的。”

    几个女孩连忙将目光投向方正:“那方总岂不更厉害?”

    雷鸣道:“方总一口气就能把我吹飞,他当然更厉害。”

    女孩们咯咯咯笑了,哪有这么吹牛的,方总要是这么厉害,那岂不是神仙了。

    人群慢慢散去,一组组长妍妍留了下来,凑到方正身边,提醒道:

    “方总,疤子是跟陈耀的,这件事陈耀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个陈耀是什么情况?”

    “我只知道酒吧一条街这6家店都是陈耀罩着的,他还开了一家贷款公司,手下有几十号人。”

    方正咂咂嘴,道:“原来是个小瘪三。”

    妍妍笑笑不再说话,这个方总口气很大,不过经济实力摆在这里,3000万的酒吧说买就买。

    能掏出3000万现金本身就已经很不简单,最重要的是听金总说交易总耗时只有一天,一分价都没还。

    这么大的交易比人家买个电视机还利索。

    见微知著,这人有钱,相当有钱,没十个亿以上的身家都不敢这么造。

    这边,陈耀同样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所以当疤子来告状的时候他没有急着做决定。

    陈耀面相斯文,年龄只有三十岁上下,此时正居高临下的看着疤子,道: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和人干仗之前要先干什么?你给我重复一遍。”

    疤子道:“老大我记得,我一直放在心里,要做背景调查。”

    陈耀点点头:“没错,西林这个地方卧虎藏龙,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惹上了惹不起的人,所以一定要谨慎。”

    疤子委屈道:“可是,是他们先动的手。”

    “那就更要小心了,这个方总这么有恃无恐,肯定有一定的背景,我们暂时别和他硬碰硬,摸清了情况再说。”

    “老大英明。”

    同一时间,西林市一饭店包厢内正在召开一场碰头会。

    与会人员有偷偷从夏威夷潜伏回大夏的郜明远,还有何思齐和张世成。

    郜明远举起杯子,道:“为了庆祝我们杀狗联盟正式成立,我提议,大家先干一杯。”

    何思齐右手臂上吊着石膏,说话的时候门牙一阵阵漏风,忍着疼喝下一杯白酒,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三天前。

    这天何思齐刚办完辞职手续,心情非常沮丧。

    少了那身衣服,心里总是感觉空落落的,不过即便如此,何思齐还是要辞职。

    他是有大志向的人,从政目标最低也要超过父亲半级。

    成为主政一市的一把手。

    让他一辈子止步于副科,他岂能甘心,

    政不能指望了,只得从商。

    好在父亲人脉广阔,他相信从商也能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他不后悔自己抢占方平的功劳,有机会不争取是煞笔,成功的人和平庸的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对机会的把控能力。

    他只恨父亲的官位不够高,如果父亲是清河一把,这件事根本就不叫事。

    晚上,何思齐找了一个排挡喝闷酒,旁边一桌是两个戴金链子的社会人。

    何思齐没注意,瞅了对方一眼,一个光头立马喝骂道:“你瞅啥?”

    “瞅你咋滴。”何思齐酒劲上头,立即拍案而起。

    虎死不倒威,老子就算脱了衣服,也不是你们这帮社会渣渣能招惹的。

    光头也站起身骂道:“再瞅一下试试?”

    何思齐横眉怒喝:“试试就试试。”

    “试你麻痹。”光头抬起手,将一瓢茶水浇到他脸上。

    何思齐愣住了,心态严重失衡。

    以前他穿制服的时候这种社会人见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

    哪敢这么猖狂?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去你马的。“”何思齐一个标准擒拿抓向光头手腕。

    虽然脱了衣服,他的格斗技巧还在,对付这种社会人他一个可以打三个。

    光头也动手了,伸手反制他的手腕,同样是一个标准的擒拿术。

    何思齐更懵了,擒拿术是他在治安学校学的,这个光头使的这么标准,分明是同行。

    “砰”,正在这时,旁边一个啤酒瓶忽然砸在何思齐的脑袋上。

    光头的同伴动手了。

    何思齐摸了摸额头,一脸血,凶性被激发,他立马操起桌上的酒瓶还击。

    可惜这两个社会人实力都很强,别说一对二,一对一他都打不过其中的任何一个。

    牙齿被打落三颗,手臂也被打骨折,何思齐躺在地上直打滚,外面忽然响起了治安车的警报声。

    何思齐松了一口气,抬起头一看,两个社会人忽然不见了。

    来的治安官是何思齐的熟人,西门所老同事小江。

    小江见到老领导,连忙将他搀扶起来,诧异问道:“何哥,怎么了?”

    何思齐忍着疼问道:“小江,刚才有两个人出门,一个戴金链子的大光头,一个穿西装的寸头,你看见了吗?”

    小江摇摇头:“没看见。”

    何思齐抬头看了一眼监控:“快去调监控。”

    小江连忙点头,走进门和老板娘交涉了一番,返回说道:

    “何哥不好意思,监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