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安卿淑捏着鼻子道;“臭死了了!”

    苏榆北一翻白眼道:“我也没想到有他们会用臭鸡蛋砸我,忍忍吧!”

    话音一落,苏榆北笑道:“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安卿淑明知故问的道:“我放什么心?”

    苏榆北急道:“你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你说放什么心?”

    安卿淑慵懒的调整下座椅,随即往后一靠道:“确实,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苏榆北很得瑟的道:“也不看看我是谁,跟我斗,我坑不死他!”

    安卿淑丢给苏榆北一个白眼道:“别翘尾巴,这事闹出的动静太大,对你不是什么好事,最近你给我消停点。”

    苏榆北笑道:“放心好了,猥琐发育这事我最擅长了。”

    安卿淑的放心,是暂时可是放心吕宏宇那边了,在东海的时候吕宏宇可是提出要跟安卿淑结婚,并且尽快要一个孩子。

    如果安卿淑不同意,那代价就是吕宏宇这边对苏榆北下死手。

    当时安卿淑选择的了妥协,但现在却不用了。

    原因很简单,苏榆北布下这么大的局,现在绝对是简在帝心的存在。

    立这么大的功,虽然不能明面上嘉奖,但却让京城的大领导记住了他这个人,这么一来,谁动苏榆北都要掂量下。

    现在不管是吕宏宇,还是吕家,拿苏榆北都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有一种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只能是暂时先这样,等时间一长,大领导逐渐淡忘了苏榆北在说,但这时间可就长了,绝不可能是三两天,要更长的时间。

    这么一来安卿淑就可以找各种借口推迟她跟吕宏宇的婚期,还不用怕吕宏宇那边对苏榆北下手。

    为这事安卿淑最近确实睡得不怎么好,但身边的小男人一箭三雕,把这棘手事给解决了,让安卿淑是倍感轻松。

    当天中午的时候,林正涛一边吃饭,一边听陶文欢跟他汇报这件事。

    一个上午林正涛都在部委开会,手头的事千丝万缕,很费他的心神,他年纪又不小了,也就导致中午吃饭的时候脸上满是疲色。

    可听陶文欢跟他说完这事,林正涛脸上的疲色一扫而空,他哈哈大笑道:“这事苏榆北这小子办的漂亮。”

    陶文欢点点头道:“确实,不知不觉下这么大一盘棋,所有人成了他的棋子,而他却是那个下棋的人,小苏这城府,这谋略我感觉可以在给他加加担子了。”

    显然陶文欢跟吕宏宇想的是一样的,可苏榆北远没他们想的那么有城府,有谋略,办成这事也有运气与机缘的成分,最主要的是苏榆北的脾气,整天就想着坑人害人。

    看到坑人捞好处的机会,他那会放过?

    但这也是长阳县贫困的环境给苏榆北逼出来的,不坑蒙拐骗长阳县还是以前的德行,穷得要死,连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环境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在省委大院的时候苏榆北可不是这样的人,那时候的苏榆北虚心好学,话很少,守着多看、多听,少说的准则。

    林正涛却是摇摇头道:“他升迁的速度太快了,二十多岁的县委书记,放眼全国都罕见,在给他加担子,绝对不行,这对他不是什么好事。

    我的意思是,就让他待在长阳县,好好磨练、磨练,什么时候他能把长阳县贫困的帽子给摘了,在说加加担子的事。”

    话音一落,林正涛突然道:“你有空给跟江北组织部的同志透透气,苏榆北的事冷处理,就当没这事。”

    陶文欢立刻道;“您是怕……”

    林正涛点点头,陶文欢立刻道:“我知道了,这事我下午就去办。”

    林正涛呼出一口气,突然笑了起来,苏榆北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能有今天这成就,当老师的自然为学生高兴。

    林正涛刚才让陶文欢联系江北省组织部的意思也很简单,他怕有心人利用这件事把苏榆北给扶起来。

    官场上不是只有打压,更多的是捧杀,这可比打压还要能毁了一个人。

    这边林正涛要是不打招呼的话,吕家肯定是要出手的,把苏榆北捧得高高的,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活活摔死。

    这样的事林正涛一辈子经历得太多了。

    所以苏榆北他要牢牢的按死在长阳县,正处是他的极限,最少目前是,想更进一步,绝对不可能。

    苏榆北这么好的苗子,林正涛绝不能眼睁睁的看他被人毁掉。

    这边苏榆北回了家,洗个澡,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出来,安卿淑正在参观苏榆北的家,可脸色是越发的难看了,因为她在阳台上发现不少女人贴身的小衣服。

    苏榆北一出来,安卿淑就皮笑肉不笑的道:“苏书记什么时候学会金屋藏娇了?”

    苏榆北急道:“你可别瞎想,那些衣服是马盈静的。”

    说到这他指指马盈静的房间道:“我们倆一人一间,就是纯粹的朋友关系,在说了,马盈静,就是小迷糊,你应该知道啊,在隆兴县!”

    安卿淑一愣,随即就想了起来马盈静是谁。

    那丫头她当初去县医院的时候见过,很迷糊一个女孩,不过到是挺漂亮。

    想到这安卿淑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道:“孤男孤女的住在一起成什么样子?”

    苏榆北急道:“这地方好拎是怎么的?那次都是这?要不你搬过来一块住,我立刻让她搬走。”

    安卿淑啐了苏榆北一口道:“想的美。”说到这到是松手了。

    刚苏榆北洗澡的时候,他的房间安卿淑进去了,仔细检查一翻,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床上没有女人的长头发。

    枕巾、被罩上也没女人的香水味,都是苏榆北这臭男人的味道,这就说明他没跟女人住在里边。

    苏榆北揉着耳朵道:“今天还走不走?”

    安卿淑呼出一口气,坐在沙发上道:“当然得走,只能跟你吃个午饭,隆兴县那边也是一堆事。”

    安卿淑说的事其实死她在东海市谈的那两家企业。

    但安卿淑在苏榆北这吃了好几次的亏,被他都坑惨了,现在学聪明了,但凡牵涉到招商引资的事一个字都不跟苏榆北说。

    生怕这混球又想损招坑自己。

    苏榆北看看时间道:“那走吧,咱们出去吃。”

    安卿淑突然笑道:“我不想出去吃,我想让你做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