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突然传来吸冷气的声音,探寻真像的马盈静骑坐在苏榆北身上,疼得五官扭曲在一起,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泪水。

    现在求知欲很强的马盈静可以无比的确定书本上的东西没骗她,第一次真的很疼,疼到她想哭。

    可此时黑森中已经是暴雨如注,还混杂着一些血水,马盈静想停,又舍不得,哪怕确实疼。

    过了好一会马盈静继续探寻事情的真像,漆黑的房间中,苏榆北依旧跟一头死猪似的一点知觉都没有,今天他最少喝了一斤半的高度白酒。

    这也就是他年轻,但凡岁数大点,身体差点,马盈静想拿他来当自己的实践对象都不可能。

    马盈静学着在电影里看到的动作,一点点动了起来。

    痛感一点点减少,可黑森林里的暴雨却是越来越大了,红色的液体却是少了很多,血小板在拼命凝聚,这是马盈静此时想到的。

    “噗哧”一声传来,马盈静此时气喘如牛,身体也红得厉害,但奈何房间里太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体已经红成这样了。

    稍事歇息,马盈静开始沉迷刚才那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妙感觉,于是马盈静在一次向实践进发。

    这次操作不管是动作,还是手法,都比刚才熟练了很多。

    马盈静一只手永攀自己的高峰,学着林淼淼欺负她的样子,让自己的山峰变换着不停的形状。

    山峰顶端的粉红色花朵早已经盛开,花朵是越开越大。

    马盈静的动作也变得快了起来,虽然还是有丝丝痛感传来,但这痛感几乎可以忽列不计了。

    马盈静期待着自己勇敢攀上世界第一峰后带来的美妙感觉,动作也变得有些粗暴起来。

    苏榆北微微一皱眉,感到有些不舒服,胡乱的伸手推了一下,马盈静立刻吓得不敢在动了。

    一个继续睡,一个保持这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盈静气喘吁吁的声音再次传来。

    好久、好久好,马盈静早已经是香汗如雨下,她侧躺在苏榆北旁边,身体软得跟一滩烂泥似的,可她那只手却还放在不该放的位置上,感受着那惊人的硬度以及热度。

    马盈静今天很是勤奋好学,她自己都不知道探寻事情的真想多少次了,但总之每一次亲身实践,就越让她坚信她曾经存在于理论中的知识是真的。

    马盈静小声道:“怎么还这样啊?”

    刚说到这,马盈静又怀念起刚才的滋味了,一咬牙继续去实践去了。

    不过这次实践马盈静的胆子更大,操作速度更快,快如狂风暴雨,但也对她的体力消耗相当大。

    马盈静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但就是不想停下来,结果一直到半夜,马盈静才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战场马盈静早就收拾好了,收拾得看不出任何痕迹,她能保证苏榆北这头烂醉如泥的死猪明天肯定什么都察觉不到。

    不过到是把马盈静累个半死,此时就感觉腰疼得厉害,好像断了一般。

    躺在床上,马盈静却是睡不着了,她在想林淼淼回来后,自己要不要跟她分享这个秘密那?

    明天班马盈静是不打算不上了,得请假休息一天,不,要休息三天才行,该死的苏榆北时间太长,她真有点扛不住。

    次日一早苏榆北起来了,感觉头疼,宿醉的反应,不过还真没察觉到身体有什么一样,他也不是光着,而是穿着贴身的保暖衣。

    不过床单跟被罩不是昨天的了,昨天自己吐床上了?马盈静给自己换了?

    苏榆北感觉一定是这样,不然床单跟被罩怎么会换了?

    昨天为了换床单被罩,马盈静差点没活活累死,但为了不让苏榆北这个受害人察觉到什么,马盈静还是咬紧牙关拼尽全力这么做了。

    苏榆北洗漱后,也不想去跑步了,实在是酒喝得太多,今天整个人都不舒服。

    马盈静的房门关着显然还在睡觉,苏榆北看看时间也快到上班的点了,他到马盈静门前道:“小迷糊起来了,该上班了,在不起来你就要迟到了。”

    房间里传来马盈静很是不耐烦的声音道:“你滚,我今天不上班,明天也不上,别吵。”

    苏榆北叹口气,到也没叫,这小迷糊愿意睡就睡吧,反正迟到也不扣自己的工资。

    到现在苏榆北都没察觉到自己昨天晚上被马盈静迫害了。

    苏榆北洗漱一番去了县政府。

    马上就要过年了,说实话县政府的人心早就散了,都盼着过年那。

    去年这时候大家还都愁眉苦脸的,因为县里欠他们好几个月的工资都没发,过年就是过钱,手里没钱这年怎么过?

    但今年县里已经把欠他们的工资都给发了,不少人还听过农村大集以及摆长桌赚了一笔。

    手里有了钱,今年自然是要过个肥年的,尤其是年轻人,心里跟长草了似的,就想着回家过年,早就是无心工作了。

    不过苏榆北一到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赵灵泉进来后把门关上随即道:“苏书记涂部长刚才发了雷霆之怒,把几个人叫进去骂得狗血喷头。

    我听县办的那边的意思是,涂部长让这几个人去驻村。”

    这事苏榆北并没感觉有什么意外的,涂克曼以前就是太弱了,那些人背后议论她,她听到也当没听见,结果就助长了这股子编排领导的歪风邪气。

    现在涂克曼虽说还是宣传部的部长,但职权却是常务副县长的,把那些最喜欢编排她的人先骂一顿,随便寻个理由发配到乡下去,这是在杀鸡儆猴啊。

    估计以后县政府这块不少人不敢在那么议论涂克曼了。

    这女人还真是会用手里的权利,以前她就一个宣传部部长,真心没几个人把她当回事,可现在是行驶的是常务副县长的职务,谁还敢不把她当回事。

    苏榆北看看赵灵泉道:“年货准备得怎么样了?”

    以前长阳县穷,县政府这边逢年过节也不发东西,今年情况好转不少,大家也都辛苦一年了,苏榆北就想给大家发点福利。

    赵灵泉立刻道:“后勤的人正在办这件事,采购得也差不多了,他们是想小年那天在发下去。”

    苏榆北摇摇头道:“早发晚发有什么区别?那么多东西堆在那,也占地方,你给后勤打个电话,让他们今天就把东西都发下去吧。”

    赵灵泉点点头,转身出去了,她刚走,苏榆北桌子上的座机就响了,打来的是项阳宏。

    电话一通,就听项阳宏道:“小苏副书记的人选有了,你要有个心里准备啊。”

    苏榆北立刻急道:“什么意思?不会又是任弼洲这样的狗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