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萧小鱼来买东西,是因为想要对萧小鱼好,

    同时,还隐隐的跟陈菲蓉很早之前的一个愿望有关。

    这个愿望就是有个闺女,然后每天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可惜。

    头胎就是个儿子,没办法再生一个……

    现在有了萧小鱼这个儿媳妇,又漂亮身材又好。

    陈菲蓉想给小鱼买好多东西的同时,也想满足一下自己这个未曾能够实现的愿望。

    结果……

    身材太好,买不到衣服?

    陈菲蓉这辈子,还是头回听到这个说法!

    买衣服的想法就此搁浅。

    但衣服买不了,可以买点首饰什么的。

    陈菲蓉第一个打算给萧小鱼买一条项链。

    又发现,萧小鱼的脖子上戴着自己送她的那一块儿无事牌。

    放弃买项链,她又准备买个手链什么的。

    可再一看。

    萧小鱼的手腕上,戴着一块儿跟江澈差不多款式的手表,还有一个跟江澈同款的骰子手链……

    不是!

    你是一点路也不给你老妈留是吧?

    陈菲蓉真想踢江澈两脚!

    离开了商场,天都黑了。

    什么都没买成,白转了半天。

    陈菲蓉的怨言很大……

    到了晚饭时间。

    江澈带着小鱼跟父母去到了附近一家私房菜吃了饭。

    吃完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是满课,于是就先送萧小鱼回了学校。

    江澈则跟父母一起,回到了云栖玫瑰园。

    别墅有恒温系统,可以给整个别墅都设定同一个温度始终保持,也可以单个房间进行温度调节。

    阳历临近十一月,杭城傍晚的气温已经相对较低了,这个节骨眼要是再下一场雨,就已经可以用冷来形容。

    一进到别墅,温度舒适宜人,并且还无比清新,让人心旷神怡。

    把外套脱了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换上拖鞋在沙发上坐下,陈菲蓉先针对江澈不给自己萧小鱼的联系方式问候了江澈几句,然后又说起了陈清的事情。

    舅舅舅妈在知道陈清去见过周天的家长以后,跟姥姥姥爷商量,觉得周天是个好孩子,没什么好拖的,既然双方都见了家长,家长也都对彼此比较满意,接下来尽快双方家长见面,商定婚期,定下个日子把婚结了。

    毕竟陈清也好,周天也好,年龄都不小了。

    韩艾跟陈飞海同学们,现在孙子都能走路了,陈清早就应该结婚了……

    反正就是一来二去的,舅舅跟周天要了他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双方家长进行了一次通话。

    这电话不打还好,一打,这两方都想要孩子赶紧结婚的家长,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然后就商量了一个两家见面的日期。

    陈飞海是说去周天老家那边的,但周父说哪儿有让女方家长奔波的?说什么也要过去石城,陈飞海打心眼里是想去周天老家里看看的,后来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去周天老家,等下次再来石城……

    两家见面的日子,就在这几天。

    在杭城再待上一两天,他们就要动身返回石城,陪着姥姥姥爷,还有陈飞海、韩艾,一起去周天的老家,见他的父母家人。

    陈菲蓉想问江澈过两天有事没事。

    没有的话,让他也跟着一起去。

    毕竟,她也好,江澈舅舅也好,都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江澈虽然是个小辈,但早已经成了家里人的主心骨……

    江澈有事吗?

    今天周一。

    未来四天都是满课。

    所以。

    他没事。

    就算真有事,他也会推了一起去的。

    重活一世,什么事情,都不如家人,不如小鱼重要……

    江澈答应一起去了,让陈菲蓉的心踏实下来了不少,就是老江有点不乐意了,回到卧室,老江弯着胳膊展示着自己的肱二头肌,质疑陈菲蓉刚刚说的话,问了一句,难道他不能给陈菲蓉安全感吗?气的陈菲蓉红着脸追打老江围着卧室转了好几圈……

    而再三楼主卧里的江澈,正拿着电话跟陈清通话着。

    “姐,这就要双方家长见面了?挺快啊!这再商量个近一点的婚期,今年没准就能把婚结了,摆脱这二十多年的单身少女头衔,进入已婚少妇的阶段了?”

    楼下的江利云贱兮兮的。

    楼上的江澈简直也如出一辙。

    不是你推波助澜,怎么可能会这么快?

    电话那头的陈清听到江澈还打电话过来说风凉话,差点跳脚。

    本来是想直接把电话挂断来着,但咬着牙还是忍了下来:“你要一起过去吗?”

    “暂定是去。”江澈笑呵呵的说道:“放心姐,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送你们一份大礼……我给你在淄城或者沂城买套房吧。”

    “?”陈清:“你给我往那里买房干什么?”

    “这里是杭城到京城的居中点,周末的时候你们俩一起出发,能节省一半的时间呢,省出来的时间用来多陪陪彼此,能多减少一些异地分居的苦痛……”

    “嘟嘟嘟嘟……”

    江澈话还没说完,陈清直接挂断了电话。

    “姑姑跟姑父都这么老实正经,怎么这小子能怎么这么贱?”